李元景沒有想到這個憨貨竟然還是有點智商的。書趣樓()
不過這個智商跟沒有也沒差多,除了傻子以外,估計沒人敢當著護衛的麵打自己,更不敢當眾把這些事說出來。
“你為何要當街鬥毆?”李元景笑了笑,問道。
“手了唄……”黑炭頭二貨聳了聳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
“恩!手是一種病,得治!”李元景一臉嚴謹的思考著,接著說道:“我覺得把你的手砍了就不會了,一勞永逸!”
“你……”黑炭頭猛然一驚,整個人帶著恐懼的後退了兩步,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元景。
“你什麼你?砍了!”李元景一臉正義的說著。
“諾!”梁毅應了聲,沒有任何猶豫的便帶著幾個手下朝著黑炭頭圍了過去。
李元景的命令他不敢違背,就算這個黑炭頭真是個大人,日後也自然有李元景去頂鍋,雖然他的結局並不會好到哪去,但抗命不從的話,估計到不天黑自己就涼涼了。
“別……別過來!我爹是宿國公,我打他是因為他哄抬價,搞的京中百姓活不下去……”黑炭頭連珠炮似的說出了實。
梁毅愣了下,腳下的步伐也不自然的停頓了下來。
背後暗暗的布滿了冷汗,我說這黑炭頭看著咋那麼悉呢,梁毅可以肯定自己真的沒見過他,但這貨長的跟宿國公程知節有幾分相似,所以自己才覺得好像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黑炭頭自份之後,梁毅這下是真的左右為難了,一邊是親王,一邊是陛下的心腹大將,自己一個小小的校尉,哪邊都得罪不起啊……
“你是老幾?”李元景笑著問道。
“老二,程亮……”黑炭頭程亮早已沒了之前的威風,老老實實的代著。
本來還想裝一下的,然而沒想到遇到了茬。
對麵讓自己這麼老實的人是誰程亮還沒來得及搞清楚,但他邊的護衛程亮卻認識啊,都是宮衛。
就算是他爹,出來的時候邊都不可能跟著這麼多宮衛,頂多就是皇帝安排了任務,然後帶著幾個宮衛出來辦事。
程亮知道對方的份自己惹不起,所以,當李元景要用強的時候,程亮第一時間選擇了認慫……
“這商一鬥米昨日還賣三百六十錢,今日卻直接要價四百錢,而且還缺斤短兩,這位程公子也是為了百姓著想,還公子明察!”
“是啊,程公子可是大好人啊……”
“請公子明察……”
周圍的吃瓜群眾紛紛圍了上來,也就這一點比後世稍稍強那麼一丟丟,敢於在某些時候站出來發表意見。
當然,如果把程亮換做一個普通人,然後放在現在這個環境下的話,估計吃瓜群眾還是吃瓜群眾,不會有什麼改變。
“公子明察,小店經營以誠為本,糧食漲價乃因天下大災,各地糧食缺,收糧的本提高了不,不漲價隻能賠錢,至於缺斤短兩,絕無此事,這些刁民純粹是一派胡言!”見輿論對自己不利,店掌櫃連忙為自己辯解。
“放屁!那老嫗前來訴說缺斤短兩,卻被你以時日太久給轟了出去,還連聲恐嚇,本公子觀察了一個時辰,若是沒有缺斤短兩,本公子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酒壺!”程亮憤怒的咆哮著,似乎真的是為了打抱不平。
李元景暗暗搖了搖頭,程家這小子啊……
怎麼說呢,李元景穿越之前也對程咬金的一些事有過瞭解,這是個大智若愚的傢夥,總把自己搞的很狼狽,飄搖玉墜的覺,但實際上這幫老兄弟們也就他活的滋潤,甚至還能在武則天手下活到壽終正寢。
他的幾個兒子看起來就帶著一副憨樣,但是有程咬金這個老狐貍打底,李元景對他們是一個字也不信。
不過嘛……
李元景笑了笑,輕聲道:“按律,當街鬥毆該當何罪?”
梁毅努力的想了想,不太確定道:“《武德律》鬥訟,諸鬥毆者,笞四十。”
其實後麵還有,謂以手足擊人者。傷及以他毆人者,仗六十。
意思就是空手打人見了,或者手裡拿傢夥事,比較有意思的是就算拿著刀,但用了沒有開刃的一麵打人就不算兵,隻按照拿傢夥事來算。
而量刑的依據則是見與否,赤手空拳沒有見,雙方各笞四十,見了,仗六十。
讓一個宮衛校尉去背唐律多有些為難人,反正李元景也不可能記得這些,梁毅乾脆也就省了,免得自己說重了讓宿國公給自己穿小鞋。
“那就執行吧!”李元景朝著梁毅撇了撇眼。
梁毅悄悄的點了點頭,當即命令手下將所有參與鬥毆之人全部抓起來當眾執行懲罰。
程亮有些懵,就算是罰,也應該給縣衙審判之後再罰啊,現在什麼程式都省了,直接就開始了?
程亮當然是不敢反抗的,這些可都是宮衛,那小子十有**是皇子,李承乾沒這麼大,比他大的全死了,所以這應該是跟李世民平輩的皇子。
若是反抗了,最終吃虧的隻能是自己,就算老爹是宿國公程知節也不行。
所以,程亮隻能乖乖的這場盛宴。
笞,可以是用鞭子,也可以是用仗,或者竹板。
鞭子不好找,宮衛們也懶的去找,乾脆就用劍鞘來當板子,將鬥毆雙方一通按在地上排一排。
‘啪啪啪……’
‘啊啊啊……’
程亮鄙視的看了眼左右那些沒卵子的貨,挨個板子有那麼疼嗎?
一看就是沒經歷過事的蛋,瞧你家大爺我,雖然有一點小疼,還沒老爹在家自己疼呢,所以,平時在家多被幾次還是很有效果的。
恍然間,程亮看到了正在朝著自己微笑的李元景,突然一愣,下意識的想到了什麼。
“啊!啊!啊!輕點啊,我爹是宿國公啊,你們要死啊,還這麼用力?本公子回家非要狠狠的告你們一狀不行……”程亮立即開啟了表演模式,僅僅一個人的聲音便將旁邊數十人的喊聲押了下去,似乎打別人用的力氣還不如打他的十分之一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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