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方家言幾句?
那誰替王家言?!
王一洲氣不打一來,冷哼道:“你方家做事實在太絕,這次要不是陳青的好兄弟秦虎及時趕到,陳青還有命嗎?你現在讓我替方家言,方化宇,我想問問你到底咋想的,怎麼任何事到了你裡,就變得那麼簡單呢?”
“我實話告訴你們吧,這次方澤玄把我們王家也卷進來了,陳青能不能原諒王家的所作所為都還難說,還想讓我幫方家言幾句,恕我王一洲幫不上忙!”
“我還有事,你們請回吧。”王一洲的態度十分堅決,不等方化宇等人說話,已經下了逐客令。
方化宇擰著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王老,事到如今,我也隻能求您了,您若是不幫忙,那我方家可真就走投無路了啊。”
“王老,請容晚輩說幾句話,方家現在已經棄暗投明,自願加王家派係,換句話說,王家就是我們方家的靠山,如今方家有難,王老不應該袖手旁觀。”方謹言說。
“誰同意你們方家加王家派係的?這件事我知道嗎?”王一洲說。
方謹言看了王道青一眼,“王老,這件事是王大公子親自點的頭,王大公子是王家的長孫,我想他完全可以代錶王家。”
王一洲哼道:“既然王道青答應的,那你們找他吧,跟我有什麼關係?”然後看著李清雯,又說:“清雯,扶我出去。”
方化宇和方謹言對視了一眼,還想說什麼,可王一洲的態度堅決,很快就和李清雯走了出去。
“王大公子,王老對這件事可能有點誤會,但你不能不管我們方家呀。”方謹言說道。
王道青一屁坐在沙發上,瞥了方謹言一眼,表復雜地說:“打住吧,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讓我幫你們方家,可我得有那個實力才行啊。方謹言,方老爺子,爺爺已經走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接著方化宇重重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謹言,我們走吧。”
一輛徐徐徐行駛的黑轎車裡,李清雯嫻地駕駛著車子平穩前行,王一洲則坐在後排車廂,裡還念念有詞地說:“方化宇這個老東西,出了事就想到我王家了,之前乾什麼去了,還想讓我替方家說,真是白日做夢。”
李清雯從後視鏡裡看了王一洲一眼,麵帶些許擔憂的神,忍不住問道:“爺爺,我們這樣去拓跋家,他們能幫王家說話嗎?”
“我和拓跋青竹還有點,隻要我拉下這個麵子,我想拓跋青竹是不會不管的。”王一洲凝眉道,“我隻是擔心,假如拓跋家幫王家說,陳青會不會給拓跋家麵子?陳青那小子的脾氣又臭又,想說服他可沒那麼簡單吶。”
李清雯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說道:“就在方澤玄派兵包圍江南茶樓的時候,明月曾對我說過,說王道青的所作所為,徹底激怒了陳青,所以陳青也打算反擊了。隻是不清楚,明月口中的反擊,到底是什麼事。”
王一洲深深皺著眉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當車子停在拓跋家門外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定了,當拓跋明月得知王一洲來了,一瞬間便猜到了王一洲此行的目的,拓跋明月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主去迎接二人。
“王老,你的還沒恢復嗎?”拓跋明月見王一洲步履闌珊,實在有些擔憂。
“我都這把年紀了,能維持現狀就不錯了,至於完全恢復,這輩子是沒希了。”王一洲說,“明月,先帶我去見你吧。”
拓跋明月點點頭,隨即將二人帶到拓跋青竹的住,輕叩房門,說道:“,王老爺子來看您了。”
“快請他進來。”
“王老,裡麵請。”拓跋明月推開門,恭敬地說道。
當王一洲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拓跋青竹坐在裡麵,四目相對,二人也是久久沒有說話,隻是眼神有些怪異,拓跋明月看在眼裡,卻沒有說什麼。
“青竹,你……這些年還好嗎?”
一聲青竹,終於讓拓跋青竹平靜的臉變得復雜起來,拓跋明月看得出來,似乎勾起了很多回憶。
“,王老,那你們聊,我帶李小姐去客廳歇歇腳。”拓跋明月看著李清雯,做了個請的手勢,“李小姐,請隨我來。”
時間不大,二人從拓跋青竹的住出來了,夜降臨,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隨微風晃著。
“明月,爺爺和拓跋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嗎?”李清雯當然也察覺到,兩個老人見麵時的那種復雜又激的心,很是微妙。
拓跋明月淡笑道:“應該是吧。不過年輕時候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李清雯本來還想細問,但聽到拓跋明月這樣說,也就沒再追問二人的關係。
“明月,你是不是知道陳青有個做將軍的兄弟?”李清雯有點自嘲地笑了笑,“陳青這傢夥,明明是個王者,卻出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典型的扮豬吃老虎。難怪你上次說,我們王家會後悔。”
拓跋明月搖了搖頭,如實道:“其實我也不清楚。”
“哦?”李清雯詫異地看了拓跋明月一眼,“那你上次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呢?”
拓跋明月沉思了幾秒,最終還是沒有告訴李清雯,笑了笑說:“我隨口一說,李小姐切莫當真。”
李清雯蹙了蹙眉頭,似乎是持有懷疑的態度。
來到客廳,正好拓跋風和另外幾個小輩也在,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等王一洲和拓跋青竹來客廳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divdiv
世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