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還未進行到一半,風琰陌就怕風輕茗太過勞累,於是太後和訶芙就陪著風輕茗回太後的寢宮休息。
原本風琰陌是打算跟著一起去的,但他畢竟是慶功宴的主角,若是他走了,那慶功宴還怎麼進行下去。
太後和訶芙陪著風輕茗來到太後的寢宮永安宮,當然,同行的還有茯苓。
的茗茗都走了,還留在慶功宴上還有啥意思於是就也跟著出來了。
太後親昵地拉著風輕茗坐在榻上,訶芙和茯苓坐在兩旁。
太後正要吩咐瑛姑姑去找太醫來給風輕茗把脈,卻被風輕茗住,道:“母後,不用再麻煩太醫跑一趟的,在進皇都之前已經把過一次脈了,大夫說孩子一切安好。”
太後輕輕拍著的手道:“茗兒,你這是頭一胎,可馬虎不得,再讓太醫看一次,哀家也能放心。”
“對啊茗兒,母後說的不錯。”訶芙也輕聲勸道。
“當初我懷鑰兒的時候也是萬分小心,謹慎些是好的。”
這時茯苓舉手道:“那個,太後孃娘,皇後孃娘,其實不必麻煩太醫的,我也可以給茗茗把脈的。”
太後看向茯苓問道:“茯苓姑娘也會醫”
茯苓起走過去道:“嗯,有我師父傳授的醫書和漓淺師兄的指導,我的醫也是日有所長,別的不說,把脈這種事是難不倒我的。”
“如此,那便麻煩茯苓姑娘給茗兒把脈了。”訶芙溫婉笑道。
風輕茗將手放在桌子上對茯苓道:“請吧,茯苓大夫。”
“茗茗你別這麼稱呼我,這樣會顯得我們很生分的。”茯苓把手搭在風輕茗脈搏上說到。
“那要如何”風輕茗挑眉道,眼裡閃過一玩味。
“你雖然與漓淺師兄尚未婚,但是現在若要稱呼你師嫂那也是可以。”
聞言,茯苓臉一紅,道:“茗,茗茗,你別胡說,我,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他了”
真是的,茗茗和琰陌師兄在一起真是變了,都學壞了,什麼時候也會拿這個來調侃
“不嫁”風輕茗疑挑眉,“你若不嫁,那可讓漓淺師兄怎麼辦”
“我”茯苓一時語塞。
這時訶芙笑道:“我看茯苓姑娘與漓淺公子關係那麼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且師出同門又是師兄妹,若結親,豈不是親上加親。”
太後也贊同道:“芙兒說的不錯,茯苓姑娘與漓淺醫聖看著確實般配,若是茯苓姑娘與漓淺醫聖願意,等你二人結親時,哀家願意做你們的證婚人。”
見這話題在自己上越扯越遠,茯苓臉越發通紅,收回把脈的手道:“太後,皇後孃娘,我們是在給茗茗把脈的,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我上了。”xx
說著還瞪著麵前的風輕茗,眼神示意趕把話題給拉回來。
太後見茯苓臉通紅,心知是害,便開口道:“好了,那便不說了,茯苓姑娘,不知你把脈的況如何”
見太後拉開了話題,茯苓鬆了一口氣道:“太後,茗茗已有六個月的孕,況已經穩定下來,接下來的四個月隻需安心養胎便可。”x
太後拉著風輕茗的手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還有四個月,這段時間要繼續辛苦茗兒你了。”
“母後,一想到孩子要出生,我一點也不覺得辛苦,反而覺得很幸福。”風輕茗手輕輕著鼓起的小腹,眉眼間盡是母般的和。
茯苓著下說道:”茗茗啊,我是真的發現你當了娘之後啊,變溫了許多呢。”
“你這話說的好似我以前不溫一樣。”風輕茗淡淡看了一眼過去。
茯苓差點口而出一句“這本來就是嘛”,然而不敢,想了想還是選擇閉吧。
風輕茗在永安宮一直休息到慶功宴結束,風琰陌和風傾鈺他們來到永安宮。
風輕茗在床榻上睡得安穩,就連風琰陌悄悄來到旁邊也不知道。
風琰陌坐在床沿上,低眸溫地看著,其他人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就這樣一直等到深夜,風琰陌才輕輕抱起睡的風輕茗走出來。
見他們出來,擎風上前低聲問道:“王爺,是要回府嗎”
風琰陌點頭道:“嗯,去跟我母後說一聲,本王帶輕兒回府了。”
“是,王爺。”擎風領命下去。
風琰陌看著等在前麵的一幫人道:“你們怎麼沒回去”
“當然是在等你們了。”茯苓開口道。
漓淺開啟摺扇看向別不經意調笑道:“主人都還沒有回府,我們豈敢先回去。”
風琰陌淡淡看了他一眼,抬步走過去,“走吧,回府。”
馬車上
風輕茗睜開雙眼,就看到某人完的側臉,覺到懷裡的人醒了,風琰陌低頭看著,眉眼間盡是,“醒了”
“嗯”風輕茗微微坐起來,下意識地看向外麵。
風琰陌道:“現在正在回王府的路上。”
風輕茗回頭看著他道:“陌,你怎麼了好像有心事。”
風琰陌輕輕搖頭道:“也不算心事,隻是一點小事。”
“是慶功宴上發生了什麼事”風輕茗問道。
風琰陌輕輕握住的手道:“也沒什麼,就是慶功宴上有大臣提到了風澤和風茹,安煬王謀反那日風澤趁逃走,之後又是風茹的失蹤,為了以絕後患,所以他們都想讓皇兄盡快派人抓他們歸案,然後判死刑。”
“他們都是心急。”風輕茗微微斂眸,抬頭看著他道:“所以你和皇兄打算如何”
“他們一個都不能留!”風琰陌眼中著寒意。
尤其是風澤,一直對他的輕兒有所企圖,特別是在知道他的輕兒在玄臨堡那日風澤獨自一人來找他的輕兒。
還有風澤的份,月樓主,單是這個就不能留著他,風澤必須死!
看到風琰陌眼中的寒意,風輕茗握住他的手道:“你要做什麼便去做,我都會一直陪著你,支援你的。”
風琰陌低頭看著,眸中的寒意瞬間被所取代,“輕兒,你是永遠都是我的,我定護你和孩子周全。”
“好,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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