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清了!回家!”
林清淺臉通紅不已地小跑回了車中,甚至都不敢再看一旁的姜楚。
姜楚輕輕了自己被吻過的,沒有再出言調侃,溫地看了一眼后安靜地上車系好了安全帶。
這應該算是兩人相識十八年來第一次有親的舉,而且還是林清淺主的。
對兩人而言,這或許都是值得銘記的一幕。
不過伴隨著姜楚丈母娘的厲聲咆哮,兩人短暫不已的疑似月期就這麼一閃而逝了。
“這都多晚了才回家?你也是,帶著個傻子一直在外面晃,是嫌丟人丟得不夠嗎?”
林清淺心中煩躁不已地隨口敷衍了幾句,之后就跟姜楚一起回房了,簡單洗漱一番過后連澡都不想去洗,直接換上睡上床了。
即便兩人的之間已經有了些許的進展,但姜楚并沒有再繼續進犯的意思,甚至頗為主地自己將兩人之間的簾子拉上了。
“這是出于對這份的敬重!”不想死于一次合之后沖煞的姜某人如是勸著自己。
不過即便躺下了,兩人卻依舊都沒有半點的睡意。
“你這是拿自己當煎餅在攤嗎?翻來覆去的一直折騰。”
“睡你自己的覺!”
“有心事?說說唄。”
“你很煩啊!我告訴你有什麼用,睡覺去!”
“好的。”
片刻之后,姜楚勻稱而悠長的呼嚕聲果真隨之響起了,聽得一旁的林清淺只有種立時謀殺親夫的沖。
林清淺無論如何也沒能想到,自己相識多年的閨竟然會出于嫉妒而在自己的心頭捅上一刀,關系決裂不說,原本有可能拿到的融資也因此而被迫斷裂了。
這要是明天回診所之后,該怎麼跟所長代?
林清淺越想越覺心頭沉重不已,一直到凌晨時分,才勉勉強強、斷斷續續地小睡了一會兒,都沒等解乏,就已經被起床的鬧鈴給吵醒了。
“我去上班了,自己老實在家呆著別胡鬧。”林清淺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下意識向姜楚代著。
這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甚至都不覺得姜楚會在這麼早醒來。
誰知在這句話說完后,姜楚的聲音竟是直接響起在了林清淺的背后:“我能不能跟去瞅瞅?”
“嗯?”林清淺看著跟進洗手間開始洗漱的姜楚便是一愣:“我是去上班,你跟去做什麼?”
“不太舒服,順道去看個病。”
“不舒服?”林清淺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活蹦跳的姜楚:“昨晚不是都還好好的,怎麼一大早就不舒服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大半夜不睡覺一直折騰導致的吧。”
“我呸!你把鍋往我上甩,你明明睡得像死豬一眼好嗎?!”
“我要是真睡那麼死,為什麼會知道你一直在折騰?”
林清淺瞬間竟是有種無言以對的覺。
不過上雖然這麼說,林清淺倒是也真怕姜楚的真有什麼問題,因此開車去上班時也就順便把他帶上了。
“到東然診所后不要說話,哪不舒服我就送你去哪一科檢查,看完病后我車送你回來,明白了嗎?”
“你都囑咐了一路了……這都快到了還在說,差不多了吧?”
“總之一定不要給我添!懂了沒有?!”
“我努力。”
姜楚淡笑了一聲,那模樣氣得林清淺用力狠踩了一腳油門,差點連方向盤都把不住。
說起來東然診所在榮城的私立診所當中也算是頗規模的一家的,一般些的公立醫院無論是醫療設備還是醫務人員的素質都比這里差得多,所以知名度還是很高的。
不過因為其所長李東然作風上似乎有些問題,讓這家診所的口碑是越來越差了。
這幾年東然診所的資金鏈始終于時斷時續的狀態,而且大多都是靠著林清淺極力游說投資方才勉強維系著,整家診所可以說跟個外強中干的空殼子沒什麼區別。
即便如此,林清淺也還是只能每日里心力瘁的一心工作,最起碼不能讓人真拿自己當個花瓶看待。
不愿意,也不容許。
或許是一路上確實心思太重,林清淺趕到診所時已經有些晚了,東然診所旁邊的停車場中幾乎都快停滿了。
“左邊角落里還有個空位,不過我覺憑你的技未必倒得進去……”姜楚從倒車鏡中看了一眼,臉上不加掩飾地出了一抹嘲笑。
“你可閉吧!”林清淺神有些憔悴地瞪了他一眼,隨后小心翼翼地往那個車位中倒著。
也不知確實是狀態不好,還是林家這姐倆確實天生就沒有什麼開車的天賦,一連試了幾次之后,林清淺竟是果真沒能把車給倒進去。
“要不你先去上班,我來?”姜楚不會開車,但可以直接把車挪到車位里頭……
“別廢話!我就不信自己干什麼什麼不了!”林清淺咬下將只倒進半輛的車重新開了出來,準備再次試著往里倒。
但就在此時,一輛從停車場另一個口中開來的寶馬z4,卻是直接趁著林清淺把車移開的間隙把車開了進去。
林清淺的臉瞬間就黑了。
“喲?是林主任啊!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遲到了?”寶馬z4的車門開啟,一條修長而的從中探了出來。
而后便見一名手提馬仕手包的妖艷人笑地地走了下來,一邊隨手補著妝一邊往林清淺這邊瞟著:“最近這里的車位很張呢,稍微來晚一點可就沒有了,看來林主任今天只能繞遠把車停在別咯!”
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人在找林清淺的茬。
姜楚轉頭看了林清淺一眼:“有過節?”
“算不上。”林清淺面厭惡之地看了那人一眼:“梁莎,所長的書,平日里說話就一直怪氣的,而且聽說跟所長的關系不是很正當。”
“合理。”姜楚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降下車窗來看了一眼:“這位老阿姨,您好像占了我們的車位了,麻煩在刮完您臉上那幾層膩子之后累給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