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明許心中暗不好,這時,許夢山他們也追出來,剛才蘇子懿突然就開門沖出去,他們誰也沒想到——畢竟人剛帶回來,還沒有證實嫌疑,所以沒把人拷上。
這時,就聽到蘇子懿的父親哭道:“怎麼回事!你這些年不是一直在幫殷逢做事嗎?他不是說過要好好照顧你嗎?人呢?你是不是他牽連了?”
尤明許簡直就要罵人了,遞給許夢山個眼,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拉著蘇子懿,想往屋里拉,可現在,局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蘇子懿卻像是了極大的刺緒的起伏不定,和心理力過大,他再也寫不出來了,并且人也變得霾。
殷逢是在一個偶爾的機會,認識了李明棣,兩人年齡相仿,李明棣也熱寫作,并且擁有很多令人絕的靈思路。可這時,殷逢卻陷心理問題和靈枯竭的雙重問題。
談到這一點時,蘇子懿的表灰敗:“我勸他放棄,就算錢一點,也沒關系。一個天生神病態的人,怎麼可能繼續當作家?可是他不聽。”
一來二去,此消彼長,最終,殷逢暗中綁架了李明棣,將他囚在暗無天日的地下,迫他寫作,讓他為自己的槍手。而他獲得名利,也陷犯罪的深淵。蘇子懿作為他邊跟了最久的人,也回不了頭……
連許夢山聽完,都愣了好一會兒,因為蘇子懿的口供,邏輯完整、有理有據,細節充實,而且和他們在地下室里發現的指紋證據,都是一一呼應的。
許夢山之前甚至沒好和尤明許說,鑒證班在那一堆所謂的“手稿”上,也發現了殷逢和李明棣兩個人的指紋。許夢山當然相信這一切都是偽造的,只不過這樣一來,很是麻煩。
許夢山干脆冷笑著對蘇子懿說:“你口口聲聲自己是殷逢的人,還說他常和你去地下室。可這一年多,他從沒提過你,也沒找過你,這一點,他邊朝夕相的人都知道。你怎麼解釋?”
蘇子懿靜了靜,并不慌張,而是說:“因為他忘了。他從西藏回來后,就忘了那些事,也不再理我。我手里還有李明棣,也不敢對別人說,只能繼續替他守著人,不被警察發現。”
許夢山一愣,心里罵道:草,說得還有鼻子有眼的。
接下來,還發生了一件事。
李明棣既然被找到,就要查實份、通知家人。結果他的家人來了,父親是本省有名的企業家。一家團聚,淚流滿面。李父看到兒子飽折磨的模樣,更是痛不生。確實像李明棣所說,他已經失蹤五年。李父痛定之后,發誓要追究兇手。他立刻讓人去請本省最有名的律師,揚言一定要讓殷逢把牢底坐穿。
再加上蘇子懿和父母鬧那一出,警局里和殷逢相的人還好。不的,都開始議論紛紛。因為這起綁架案看起來證據很有力,他們也難免對殷作家心生懷疑。
尤明許在旁邊冷眼旁觀。看著因為久未見人,依然戰戰兢兢和父母待在一起的李明棣,看到李明棣最后被車子送去了醫院檢查調理,想起了邢琰君。
這沒什麼稀奇。懲罰者能給一個像邢琰君那樣的人洗腦,就能洗第二個。甚至想,會不會正是因為李明棣和殷逢氣質極為相似,才會落殷塵手中,既可以放肆折磨,又能在需要的時候當替。而李明棣哪怕原本是個正常人,五年暗無天日的生活,只怕殷塵想把他塑造什麼樣,就能塑造什麼樣。甚至讓他相信什麼,就能相信什麼。
只是現在,殷逢的名聲被敗壞,又背上了犯罪嫌疑,又有蘇子懿這個共犯的有力指控,事已經鬧大,比預計的,要麻煩很多。甚至一個不查,殷逢真的會背上罪名,難以洗。
尤明許想了想,去找丁雄偉。
發生的事,丁雄偉已經全知道了,他讓尤明許坐下,自個兒給自己倒杯茶,說:“事到了這個地步,你把槍和證件先了,回家呆著。”
尤明許抬頭:“你不會也懷疑殷逢吧?”
丁雄偉冷著臉說:“我傻嗎?這麼明顯的針對,在我們對付懲罰者的檔口跳出來,我看不出來?只是現在況有點麻煩,按規定,你也要回避。也好,免得再惹麻煩。”
尤明許心里很不舒服,也不樂意,但知道丁雄偉說得有道理,就把東西了。
說:“老丁,關鍵時刻見真章了。你不是號稱自己是上一輩最牛~的刑警嗎?可別被別人繞進去。你要是洗不了他上的委屈,趕找更厲害的人來。”
丁雄偉差點把手里的茶杯砸過去,罵道:“用你教?趕滾,回去看好殷逢,別讓別人再抓住把柄。當我老了沒用?蘇子懿的指控雖然明確,聽著有力,可也曾經是殷塵的友,當然也有嫌疑。殷塵現在還是頭號通緝犯呢,難道我不會抓住這一點反擊,讓的口供變得無效?還有當年的綁架,口說無憑,李明棣是在什麼場合被綁架的,有沒有監控,殷逢那天的行路線是什麼樣的,有沒有用車,有沒有不在場證明。只要我找到一個,綁架就不立。老子當年大破奇案的時候,你還在吃呢!回家等著!”
尤明許這才放下心來,心大寬,從口袋里掏出包煙孝敬給丁雄偉,回家去了。
——
:)今天作者依然是忍不住給自己加戲的丁雄偉。今天更新2章了點,明天會更新5章9000字左右,主要不太好斷章。今天我才明白作者在正文說幾句,不超過200字不會收費的哈。(200字1個書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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