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不了?”
“對啊,咋不了?難不失敗了?”
“不會吧,夏天都失敗了?那還有誰能闖過天門?”
“就是,這天門太難闖了,以夏天的實力都過不去,我們就更彆說了。”
“對啊,這一屆的氣運戰場,恐怕冇有人能過去了。”
“不一定……”
旁邊一個人反駁了一句,之後幾個人全都將目轉向了陸川。
“看我**啊?夏天都過不去,我怎麼可能過得去?”
陸川一臉蛋疼,這天門太過恐怖,就連夏天都栽了,他去了估計也討不到任何好。
“得了,剛的朋友,這纔多長時間,就冇了。”
陸川歎了口氣,準備過去給夏天收。
在他的知中,夏天已經冇氣了。
靈魂的波完全消失,的靈氣也如一潭死水。
這完全是掛掉的節奏!
說來也是無奈,夏天好歹也是夏皇的半個後裔,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
“等等!他還冇死!”
係統爸爸的聲音突然響起,讓陸川剛想邁出的腳步收了回來。
“冇死?可他的氣息……”
“他的氣息被遮蔽了,你知不到很正常。”
係統爸爸回答道:“那個靈出手遮蔽了他的氣息,避免他被外界的力量打擾。”
“避免被打擾?他在乾什麼?”
聽到係統爸爸的話,陸川十分疑的問道。
“他在經一項考驗,或者說是一項傳承。隻要通過了,便能夠得到巨大收穫。”
“如果通不過呢?”
陸川問道。
“通不過,就得死。”
“這樣……”
陸川點點頭,心裡麵已經有了計較。
“夏天好像死了……他在那裡一不,並且上的氣息也消失了。”
“不錯,一點氣息都知不到,肯定是死了!”
“既然死了……”
眾人眼底閃過一貪婪的目,互相對視一眼,很顯然都想到一塊去了。
“衝!”
“衝!”
怒聲不約而同,周圍的人幾乎瞬間全都向著夏天衝去。
能夠吞噬天門發出的攻擊,最差也得是上品靈。
隻要能搶到這件法寶,一直到到虛期都不需要為法寶發愁了。
以這件法寶的強大,甚至可以直接煉製本命法寶。
這些修士知道陸川跟夏天關係不錯,知道陸川肯定會出手。
也知道以陸川的實力,殺他們輕而易舉。
不管是那可怕的元氣斬,還是令無數男修士膽戰心驚的蛋,都不是他們能對抗的。
不管是為了夏天,還是為了法寶,陸川都會毫不猶豫的對他們發攻擊。
但心中的貪婪戰勝了理智,最低上品靈級彆的法寶在前,冇有人不為之瘋狂。
“殺!”
“先一起殺了陸川!”
瘋狂的嘶吼聲響起,原本有些雜的攻擊立刻有了頭緒。
很多時候,一百隻羊打不過一匹狼,並不是整實力不足,更多的是缺一個領頭的。
當有了領頭羊之後,所有的攻擊都會集中在一點,所有的敵意都會指向一人。
一百隻瘋狂團結的羊,就算是老虎都得慎重。
此時此刻,陸川所麵對的就是這種況。
毫無疑問,陸川就是一頭猛虎,一頭兇殘很辣又無比強大的猛虎。
但周圍這些人卻不是羊,而是一群狼。
單打獨鬥,冇有任何狼能是老虎的對手。
但此時此刻,陸川麵對的卻是幾千頭狼。
“完犢子了!”
陸川怒罵一聲,直接一記蛋丟了出去。
他不知道是誰喊了那一嗓子,但也大概判斷出來位置。
至於是不是用某種技能改變了自位置,陸川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能殺一個算一個,儘最大能力的保住夏天。
萬一失敗了也沒關係,問心無愧就好。
嗤嗤嗤!
劍閃爍,鮮橫飛。
每一次出招,都至有兩個修士死去。
【擊殺煉氣期修士,進度增加36點!】
【擊殺煉氣期修士,進度增加38點!】
【擊殺煉氣期修士,進度增加41點!】
【擊殺煉氣期修士,進度增加39點!】
……
一連串的擊殺提示音不斷響起,之後又被自遮蔽。
陸川以一敵千,殺得流河。
這樣慘烈的場景,但凡腦子冇進水都會無法控製的害怕。
然而看周圍的況,這些人都跟瘋了一樣。
不僅冇有害怕,反而繼續不斷地往前衝。
並且陸川發現,這些人的目標好像不再是夏天,而是他。
“這……到底怎麼回事……”
陸川喃喃一聲,開始有意識的遠離夏天。
果不其然,隨著陸川轉移陣地,那些修士竟然也都跟著他一起移。
“有人在算計我!”
陸川心中閃過這個念頭,立刻縱飛起。
之前的時候冇有起飛,主要是為了保護夏天。
此時知道有人算計他,陸川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玄劍踩在腳下,陸川瞬間拔高到了一百多米的地方。
高視線好,不會被周圍的修士和攻擊阻擋,能夠讓他將整個場景全都儘收眼底。
那個算計他的人想要統帥全域,必定無法離開太遠。
而這,就是陸川破局的切點。
果不其然,當形拔高之後,陸川立刻發現了端倪。
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距離戰團最外圍一百多米的地方,手中正拿著一個紅的圓球。
“是!”
在看清楚那個人的麵貌之後,陸川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甩手一記元氣斬就丟了過去。
這個暗中算計他的不是彆人,正是不久前逃跑的塗山月。
元氣斬撕裂空氣,向著目標急速掠去。
然而對方早就在防備著,當陸川淩空飛起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了。
“嗬嗬,還想殺我?白日做夢!”
塗山月冷笑一聲,豔絕倫的臉上滿是刺骨的殺機。
“下一次,就冇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衝著陸川獰笑一聲,塗山月的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該死的,這個人為什麼如此恨我?”
元氣斬落空,將遠的地麵斬出一道深深的壑。
陸川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但對方依舊逃跑,他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