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倒是很多，可現在冇有必要問了。”

莫南淡淡一笑，再也冇有去詢問關於蘇夜上會有龍鱗的事。

如果是過去，他可能會在乎每一條龍，每一個朋友敵人，是不是會把龍族的名聲敗壞了。

但自從他在至聖龍帝麵前發下宏願：願天下人人如龍！

自從那之後，他隻希諸天萬界可以出現更多更強大的人，最好能夠超過他的預計。

眼前的蘇夜可是南方大星空的守護者，既然能夠為守護者，那必定是儘萬族戴的，至於蘇夜是什麼龍，又有什麼關係？

蘇夜倒是微微有些詫異，開口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追問，傳聞之中你這個龍帝可是殺儘了千萬敵人，滅了不知道多個種族，就算是躲在時儘頭的老祖，也被你追到時儘頭去斬殺了。”

莫南隻是無奈笑笑，並冇有解釋什麼。因為這都是事實，他為了守護東方大星空付出的代價！

那是一段很慘烈的過程，無數默默無聞的英雄死去，他們的墳墓還在時的儘頭。

莫南不想解釋，那是不想說起這段曆史，畢竟，誰會談論永遠無法放下的傷痛呢？

倒是蘇夜忽然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我們這三個守護者，會不會有一天也為敵人？”

這個問題倒是讓莫南有些意外，但確實莫南也想過這個問題，看起來現在的中天大星空之中的盤古族要吞噬星空，但剩下的三個守護者呢？

將來北方大星空如果也出現了守護者，那麼四個守護者會不會出現矛盾？

莫南沉默了一會，說道：“應該不會，那樣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嗯！但為什麼盤古族冇有人這樣想呢？如此龐大的代價，為什麼他們還要做？如果有一天，需要你斬殺其餘的三位星空守護者，這樣纔可以一統五大星空。你會嗎？”

莫南聞言軀一，這些話，這些問題原本不應該出現的，但蘇夜也是守護者，看得必定是更長遠。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會這樣嗎？

現在的盤古族不就是想著要一統五大星空嗎？或許在盤古族那些人心中，他們盤古族纔是正義的，纔是無上榮的。

到了能夠毀滅一座位麵，摧毀整個星空這樣的層麵，絕對不可能是個人仇恨，必定是有著不可搖的信唸了。

蘇夜似乎也不想找到任何的答案，搖搖頭就站了起來，眺一眼遠方，說道：

“我需要離開了。”

莫南也冇有多餘的話，他知道自己也應該趕往白帝城了。

隻有到了白帝城，讓白帝將剩下的元素使全部給他，那樣才能夠凝聚真正的力量。

“多謝相救，走了——”

蘇夜淡淡說完兩個字，往前一步踏出，整個人就消失在虛空之中。

莫南看著蘇夜消失，他一個人立在漂浮的巨大蹦碎樓宇之上，目掃去，整個星空都是漂浮的碎片。

在這裡充斥著巨大的狂暴殺意，一般的強者本無法靠近，不可能看得清，或許這樣的戰場，在以後每一個星空之中都會發。

也不記得多久冇有搖過的道心，在這一刻突然間變得有些彷徨猶豫了。

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前路漫漫，究竟什麼時候纔是個儘頭？

不知不覺，莫南竟然覺到了一前所未有的疲憊覺。

又過了一會，莫南忽然聽到外麵有了修者的氣息了，他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形也是輕輕一閃，消失不見了。

……

下一刻，莫南已經出現在白帝城的上空。

他並冇有直接使用神力進白帝城位麵之中。

“這白帝城還真的和彆的位麵不一樣，這裡設置了關卡。”

莫南落到在虛空上的接待島嶼上，看見了不人排隊進，不由得發出了一陣慨。

這就是一個位麵是不是高級，是不是擁有強大力量的現之一了。

很多位麵，就算是有的強者守護，這些強者也隻是庇護一個城池罷了。

但白帝城的位麵，卻是庇護著整個巨大的位麵。

換一句話來說，其他的位麵，隻要你破碎虛空到了上空，那你就可以隨便下地，隨便飛行走了，隻有一些特殊的城池才需要檢查。

但白帝城不一樣，整個位麵都被一道道強大的神力包裹著，還有地心大陣在轉運。

如果有外來者強行穿梭過這虛空上的防陣，那必定會大陣，引起四周圍巡邏修士軍的主意。

“各位修士，進白帝城之前請過來登記。每位修士都必須滴認領令牌，過來都過來！”遠，有守護的士兵不斷地傳音，讓各路修者聽從安排。

莫南還有些意外，怎麼白帝城如此的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