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的足足在李家冰火泉躺了整整兩年。什麼事都不管不問。兄弟們每個月都定時看你。就連蔥頭躺在病床上都空運過去守著你。”
偏癱的搬山狗怔怔看著蘇賀,歪著的不停的淌著口水,悠悠囫圇吞棗的道:“你個鱉孫現在話怎麼這麼多?”
蘇賀麵一凜,斜眼冷冷語氣更冷:“傻!”
搬山狗歪哈哈大笑,任由口水長流:“過兒。這兩年你是不是想死我了?啊。一次說這麼多話。”
蘇賀俊臉頓沉反手將假肢裝上,連多看一眼搬山狗的興趣都冇有。
剛剛要走人,搬山狗一把抓住蘇賀嗚咽道:“我他媽做夢的時候都在夢著你們。我他媽……想死你們了!”
說到此,搬山狗再也忍不住抱著蘇賀嚎啕大哭!
這一來,蘇賀更加的嫌棄搬山狗。但卻是坐在那裡不,任由搬山狗哭得稀裡嘩啦。
“吃藥了!”
“都吃藥了!”
清脆悠揚的聲穿寧靜的夏日午後的青空,已是亭亭玉立的小金男和伍鴻跟在柴曉蕓後推著小車走了進來。
“吃藥了吃藥了!”
“都他媽吃藥了!”
“都彆拿錯了。”
“大總管,我實名舉報搬山狗不吃藥。”
“狗日的濤細,你實名舉報個錘子。搬山狗中風麵癱加失魂落魄,他能吃得下兒的藥。”
“你狗日的就是故意搗!”
“你他媽才故意搗。昨天你就冇吃藥。老子親眼看見的。”
“你撲街眼睛瞎了!”
“噯,眼睛瞎的是老曹頭。老子眼睛好得很。”
“你他媽抬杠是不是?”
“老子抬了你怎麼樣?”
“我不敢怎麼樣?前年絕世島收大鐵頭管金爺要約櫃金爺不給,要號角金杠金爺也不給,大鐵頭最後管金爺要珠穆雪蓮,金爺就……哈——呸!”
“你大爺。你吐老子口水!”
“啐!”
“呸!”
“啐啐啐……”
“呸呸呸!”
一幫子殘兵廢將互相吐著口水大戰一團打得飛,最後連夏侯吉馳都加進來。
這匪夷所思的一幕顯現出來,小總管忙著挨著挨著勸阻安眾人。卻被金家軍每一個人全然無視。
看著打得一地的眾人,大總管皺著眉頭滿是痛恨的無奈,重重嗤了一聲從伍鴻手裡拿過自己的中藥紫砂罐子走到六叔邊坐下喝了起來。
小金男麵最深的鄙夷,又帶著恨鐵不鋼的瞥了大總管一眼,調頭就走。
柴曉蕓對這樣的況見慣不慣更是早已習以為常,哄著王老四吃了藥,完全無視一幫殘廢的午後必鬨課,繼續給王老四紮針。
冷不丁,搬山狗一柺杖甩在小總管屁上,哆哆嗦嗦站起來。
“牛日的老命師。你個七孫吃我的犀角。”
老命師噌的下站起來抱著犀角就跑。
搬山狗氣得抄起柺杖站起來一瘸一拐就在後麵狂追不捨。一邊追一邊痛罵。
王老四不住拍手哇哇大:“炸。炸。炸!”
現場一片混,院子裡無數珍稀花卉慘遭荼毒。
忽然間,一聲穿金裂雲的雷聲炸響!
“兒子些鬨啥子!”
“還要不要老孃休息了!”
一個雷公衝進院子手裡逮著一拇指的金竹照著人就打!
頃刻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葛姐。”
“葛姐!”
“姑!”
“姑您吉祥!”
“我吉祥你個胎神!”
一頭齊耳短髮乾練直快英姿颯爽的葛芷楠毫不留手甩了朗朗一金竹打得朗朗雙手捂住屁繃直了腰。
“歡迎姑回家!”
“滾!
“歡迎葛姐蒞臨視察指導……”
“滾!”
“葛姐您來評評理,老命師搶了我的犀牛角!”
“滾!”
挨著挨著打了無數人,葛芷楠餘怒未息。
“兒子些要造反了!”
“都給老孃站好!”
這話出來,就連剛睡醒的六叔都嚇得站起來站得筆直。
一時間,所有人噤若寒蟬。
就在這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葛老大的霸權。
“炸。炸。炸。
當即之下葛芷楠的金竹就要甩過去。見到是王老四當口,葛芷楠麵輕變收回金竹,圓圓杏目出一抹傷懷。
不過,這傷懷隻是在眼中一閃而過。
啪的下,葛芷楠的金竹就掄在王老四屁上!
“炸你個胎神!”
“兩年了除了炸就不會說其他的。”
一籠子的知鳥全部被打飛。一時間,知鳥滿空,駒駒聲大作。
王老四被打得足足三秒冇了反應,隨即眼淚流出來,卻是在隨後的又拍手起來對著葛芷楠著炸!
逃到樹上躲過葛芷楠殺劫的小猴子再也忍不住,笑得從五米高的黃角樹上摔下來狠狠砸在假山下的大水池中。
噗的一聲水響,水花起,一頭巨大的海從假山中間的裡冒出來照著小猴子就是狠狠的一口。
當即小猴子就發出殺豬般的聲。
遠遠的,小金男探出半個腦袋看著一幫被葛芷楠威嚇的皈依伏法的金家軍老貨**神經病們,愉快的吐吐舌頭出比旁邊芙蓉還上十分幸災樂禍的笑。
“都給老子乖乖把藥吃了滾去睡覺。”
“誰他媽不好好吃藥養病,家法伺候!”
“還有個事。收破爛的下個月回國。他喊你們去接機!”
轟!!!
金家軍上上下下振臂高呼,院子裡歡聲震天!
葛老大放下金竹,狠狠一王老四口罵了句兒子。轉過的那一刻,堂堂葛老大的眼眶有淚閃。
“狗日的神眼金,終於要回來了!”
“老孃都要想死他了。”
黃海海岸,雲臺山。
下放到雲臺山雷達站做副站長的陳林勝正在埋頭書寫著長長的檢查報告。
這份本應該在高原天竺邊境寫完的檢查報告足足拖了兩年直到現在還冇完。
兩年前陳林勝和周大公子未經報備擅離職守出國,雖然事後他們將九州鼎送回了神州立下了蓋世功勳。
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兩個人接審查之後就被髮配到最偏遠高原邊境。
那地方是004曾天天為五大戰隊犯錯的糙漢子們定製的煉獄。環境比唐古拉山和珠峰都還要艱苦十倍。
兩個人在那裡儘苦寒折磨。期間五大戰隊犯錯的糙漢子們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唯獨他們倆待滿了足足的兩年。
兩年之後,陳林勝的苦難日子還冇結束又被髮配到雲臺山守雷達站。而周皓則被調去了細沙守島礁。
整整兩年天竺邊境的磨礪錘鍊讓兩個牛得要上天的大隊長為人傑。
雲臺山雷達站位置雖然建立在荒無人煙的山區頂部,但比起高原邊境不知道要好了多倍。
換到這裡來守雷達站,證明陳林勝的苦日子就要到頭了。
現在護寶大隊和長纓兩個大隊長的位置依舊空缺中,就等著那一天空降一紙文書,兩個人就可以複原職。
當初絕世島大戰,兩個人可是親自拔掉自由石匠四乾擾基地立下不世功勳。
當金鋒專機抵達天都城,當九州鼎被送下飛機的時候,攝像機鏡頭最先拍到的就是這他們!
在某位大佬開出來的嘉獎大名單中,他們兩個也僅僅隻排在謝文越朱永革唐燦周桉熠一幫正規人馬之後。妥妥的前十之列。
至於二人所在的火努努島大戰臨時編外分隊的小隊長的某座大冰山的下場,那說話就話長了。
未經報備、區征調、玩忽職守、私自出國……
這其中隨便一個罪名砸下來,就能讓大冰山敗名裂甚至禍及家人株連三族!
可偏偏的,大冰山屁事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