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馮安說的沒錯,軒轅蔦蘿這樣做,絕對不單單是賭氣那麼簡單了。
剛剛從生死關頭徘徊,而軒轅天華還在安慶宇的手里。
然而,冷子修此時此刻,居然還在照顧那個什麼安國的公主。
不能怪多疑,也不能怪狠心。
什麼命攸關,安可可這個時候出事,實在是太巧了。就算是安可可可能事先并不知,這件事,也和安慶宇不了干系。
一個男人,如果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沒有出現,那麼以后,他也不必出現了
在這樣的要的關頭,冷子修選擇了安可可,而不是。顯然,冷子修的心意已經十分明了了。
要怪就怪,太相信冷子修了。而安慶宇,也正好利用了這一點。
不得不說,安慶宇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最厲害的地方,莫過于攻心。他在揣測著每一個人的心思,做出任何可能的假設,然后在任意一個可能中,設置障礙。
這一局,他們幾乎輸的慘烈
三國中最狠最有謀略的太子,和當年的祁天宇齊名。但是眼下來看,和祁天宇相比,或許安慶宇更適合做一個太子。
祁天宇輸在,太過于仁慈了
軒轅蔦蘿承認這一次,自己輸了,而且輸的非常徹底。
太被了,以至于到了這種時候,完全任由安慶宇提條件,而他們,絕無還手之力。
另外一邊,馮安放下了府里的事便急急忙忙的去了郊外的西苑去找冷子修。
二殿下本來就是一夜未睡,在西苑一直找祁天和軒轅天華的下落,他心里十分清楚,軒轅天華和祁天就是對軒轅蔦蘿最重要的人,若是他們出事了,他不敢想象軒轅蔦蘿以后的日子,該如何堅持下去。
所以,趁著讓軒轅蔦蘿休息的功夫,他也在抓時間尋找。他還特意讓馮安在給軒轅蔦蘿的點心里,加了安神的東西,讓能好好的睡一覺,養足了神再過來。
而偏偏,突然遇到了遇刺的安可可
安可可曾經救過他一命,若不是安可可一心喜歡他,而他不愿意給安可可任何的希,要不然,他和安可可會是很好的朋友。
尤記得,第一次見到安可可的時候,是那麼的天真可,甚至于,當日的安慶宇本不想讓冷子修活著回國,是安可可的堅持,還有將他給救了出來,所以才保住了他的命。
后來,離國和安國簽訂合約。離國太子殿下冷璞瑜在安國的宴會上,突然提到了這件事,目的也是打一下安慶宇偽善的面。
當日,安國皇帝便有想法將安可可嫁給冷子修,可是最后還是被冷子修委婉的拒絕了。
安可可和安慶宇,可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們兩個人到底是不是不和,冷子修不得而知。
然而,這麼多年了,冷子修一直不曾娶妻,而安可可也一直未嫁,生生的等了老姑娘。
起初,冷子修也懷疑過,這可能是安慶宇的謀。可是想起當年的事,若不是安可可,他早就死了。救命之恩,不能不報,他也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
加上這一次,安可可直中要害,若是安可可和安慶宇合謀的話,本不可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就連華太醫都說,能不能救得了,就要看天意了
安慶宇真是狠,想要一箭雙雕,若是安可可死了,他大可以把這件事,嫁禍給他或者是軒轅蔦蘿,所以,安可可不能死。
于公于私,安可可都不能死。
但是,冷子修就不知道軒轅蔦蘿那邊的況。他冷靜的分析了一下局勢,安慶宇抓走了軒轅天華和祁天。是想要再一次控制南國,掌握南國大權,干涉南國政,可是為了控制南國的帝后,眼下,他定然不會拿他們怎麼樣,也就是說,祁天和軒轅天華應該沒有命之憂。
人命關天,還是安可可眼下最要。
而且他潛意識里認為,軒轅蔦蘿是個妥帖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貿然行,而且,是一定會跟他商量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認知,讓冷子修一度后悔。
馮安趕來的時候,冷子修累的不行,終于躺在了西苑的偏房合一會兒眼。而子晉為了不讓人打擾他,能讓自家主子多休息一會兒,終究是謝絕了一切來往的人。
其中,就包括中間馮安派來的人。
馮安來到西苑的時候,門口的侍衛認出了他,突然驚訝的問道:“馮管家,您怎麼來了?”
馮安也顧不得周旋,急忙問道:“二殿下,二殿下在哪里?馮安有事找二殿下。”
那個侍衛自然認得馮安,他急忙道:“子晉侍衛讓屬下攔在這里,還馮管家您稍等片刻兒,屬下這就進去稟告。”
規矩終究是規矩,馮安雖然著急,也不勉強,但還是有些急切的叮囑道:“告訴子晉侍衛,就說是十萬火急的事。”
冷子修還在睡覺,子晉不想打擾,親自出來迎接的馮安,小聲問道:“什麼事如此著急?殿下太累了?若不是人命關天的事,還是不要打擾二殿下了。”
馮安急忙皺眉道:“比人命關天還要重要,公主府出事了”
子晉一驚,隨即小聲問道:“難不,是蔦蘿郡主?”
馮安點了點頭。
子晉后退了幾步,隨后道:“那蔦蘿郡主人呢?你怎麼過來了?”
子晉潛意識里,蔦蘿郡主出事,定然是失蹤要麼就是被安慶宇抓走了,然而馮安卻是搖了搖頭,道:“之前我來告訴你讓你跟二殿下說蔦蘿郡主單獨去找安國太子殿下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和二殿下說?”
子晉咽了一口唾沫,馮安是個穩重的人,很有這樣急切的時候,他下意識的預到自己闖禍了,隨后道:“我說是說了,不過當時看二殿下實在是太累了,加上可可公主這個況,殿下又離不開,我只好避重就輕,說蔦蘿郡主醒了,眼下,打算先自己去尋找皇太殿下和將軍”
馮安臉一沉,抓了子晉的角,“難道你沒有說,蔦蘿公主準備去越府尋找嗎?打算和二殿下在那里匯合,我明明告訴你了,這是十萬火急的事。”
子晉慚愧的撓了撓頭,道:“我哪里曉得這樣的厲害,再說了,公主府那麼多的暗衛,公主要出去找人,難不還能單槍匹馬就去嗎?”
馮安臉沉的點了點頭,道:“你猜對了,就是單槍匹馬就去了。而且,貌似出了事,現下公主府大,將軍也沒有回來,我都沒敢問。或許將軍是出事了”
子晉一驚,隨后松了口氣,問道:“也就是說,公主現下沒有命危險是不是?”
馮安皺眉,看著愣頭青的子晉,隨后拍了拍他的腦袋,道:“我看這件事,比公主殿下失蹤了還要嚴重,已經散盡了府所有二殿下的人,還把二殿下的東西丟了出去,蔦蘿小姐不是這樣不理智的人,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想到這里,馮安急忙道:“行啦,你不要跟我在這里說這些了,快去找二殿下,讓他趕回公主府。”
子晉皺眉道:“可是可可公主的傷勢”
馮安氣的不行,都什麼時候了,還可可公主,到底是可可公主重要,還是家里的蔦蘿小姐重要啊,這個子晉,怎麼就不明白呢?
“還什麼可可公主啊,殿下自己的夫人都要保不住了,還管得著其他的人,有華太醫在,可可公主能有什麼事啊。”
見子晉皺著眉頭還在猶豫,馮安立刻警告道:“子晉,別怪老馮我沒有提醒你哈,這次的事,不容小覷,你一旦耽擱了,后面出事了,你自己兜著。”
子晉不不愿的斜睨了馮安一眼,他比較直腸子,不大懂得人那點小心思,而且軒轅蔦蘿自己也沒出什麼事,偏偏要把二殿下召喚回去,什麼病?
子晉去喊冷子修起來的時候,冷子修迷煳著眼問道:“什麼時辰了?”
子晉皺眉道:“殿下,已經是戌時了,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冷子修臉一沉,隨后道:“蔦蘿呢?你為何不喊醒我?”
子晉還沒有發話,冷子修便急忙起道:“快去看看蔦蘿現在在何,我實在是睡得太久了。”
子晉面難,沒敢發話,而冷子修更是一出門便撞上了馮安,他腦袋嗡的一下,他記得,他曾經告誡過馮安,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離開公主府,除非是十萬火急的事,馮安若是有事,派人來說一聲就罷了,怎麼親自來了,除非是軒轅蔦蘿出事了
冷子修急忙上前,抓住了馮安的胳膊,問道:“是不是蔦蘿出什麼事了?”
馮安斜睨了子晉一眼,隨即把發生的事對著冷子修講了一遍,冷子修臉極差,最后也不等馮安說完,便策馬消失在馮安和子晉的眼前。
子晉見狀,也和馮安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等冷子修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公主府的大門閉,更是上了一把大鎖,無論冷子修怎麼喊都沒人出來應聲。
馮安皺了皺眉,隨后道:“二殿下,走,老奴有后門的鑰匙,咱們從后門走。”
就在馮安自以為是的時候,卻發現后門也上了一把大鎖,而諾大的公主府,里面居然沒有聲音。
子晉有些急不可耐的開口道:“蔦蘿小姐鬧什麼鬧,怎麼還不讓我們進去了?”
冷子修心里急切,回頭狠狠的瞪了子晉一眼,憤恨道:“閉回頭再跟你算賬。”
子晉一下子噤了聲,不敢再反駁,只好愣愣的噘著,站在那里,直生氣。
他自己覺得,明明他做的都是為了自家殿下好,可是偏偏人家不領。
而馮安只好無奈的開口道:“殿下等等,奴才從狗進去,看看能不能”
子晉驚訝的大唿出聲:“狗?你不要鬧了,找人撬開這個鎖,怎麼能鉆狗呢。”
冷子修突然冷著臉道:“這個鎖是平凡兵撬不開的,真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剛剛本殿自己不就砸開了嗎?”
子晉噤了聲,不敢再言語,他能覺到自家殿下的怒氣。若是自己再說下去,他怕是就要滾了
而馮安已經不容置疑的開始鉆了狗,而冷子修也不矯,就在子晉的目瞪口呆中,跟著馮安鉆了進去。
子晉倒是沒有磨蹭,自己也不不愿的鉆了進去。
進去之后,讓冷子修更加奇怪的是,公主府,竟然人去樓空了?
“人呢?馮安,你離開多久了?”冷子修語氣慌張的問道,沒人了?難不是安慶宇這個時間的手?
馮安也是一驚,急忙道:“去公主的院子看看。”
幸好,公主的院子里,還有人,不過他們只見到了水姚和紫英,還有幾個在廚房伺候的丫頭。
冷子修急切的跑上去,抓住了水姚問道:“公主殿下呢?哪去了?”
看到了冷子修,水姚這才哽咽道:“二殿下,您怎麼才回來啊?公主殿下出事了”
這句話說完,冷子修只覺得腦袋一下子嗡的炸開,他聲音抖的問道:“什麼出事了?蔦蘿現在在哪里?”
這個時候,就連子晉都察覺到不對勁了,難不,軒轅蔦蘿真的出事了。他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一巨大的不安,瞬間籠罩。
馮安更是問道:“這公主府的奴才都哪里去了?”
水姚平靜了一下心緒,開了眼淚道:“這府里的奴才都被公主殿下趕到二殿下府上了,這個馮管家您應該知道,后來,您出門離開了,公主殿下不知道為何,召集了軒轅家的舊部,也不告訴奴婢去哪,就帶人風風火火的出門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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