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花容覺得好笑,“你快吃,大家都快吃完了。”
他一直在魚,到現在飯菜也沒吃幾口。
錦收回了視線,他薄輕輕地翹了翹,俊的麵容,帶著幾分溫的笑意。
他看起來,好像高興的。
花容瞅了瞅他的表,然後收回了視線,無聲的低笑了一聲。
從醫院回來,錦膛多了一粒小小的疤。
洗完澡,花容著頭發,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玩手機的錦。
微涼的指尖點錦的膛,花容俯趴了去,低下頭看著錦的臉,輕漫開腔“喂。”
錦抬起眼,對了花容的臉。
的神看起來有些深邃,眼眸深深的,倒映著他的麵容。
“你開槍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其實到現在,還是沒想明白,他這麼大一個人,怎麼會拿自己的命去賭這種無聊的事。
的頭發垂落下來,灑在他的麵板,的,錦抬起手,掬起一束長發,在自己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也沒什麼。”他回答道,“那把手槍我帶邊很久了,並不是我心來的想法,我想過很久了。”
“你如果死了——”
“我如果死了,正好放你解。如果我不死,你這輩子註定要跟我糾纏不清——你沒得選。”
“……”花容眼睛眨了眨,也沒什麼特別大的反應。可能再大的悲意和憤怒,也早在錦住院的那些日子裡耗乾了,現在算明白被錦算計了,也覺得無關要。翹了翹,笑道,“看不出來,你心眼還多的。”
錦吻了一下的額頭,聲音輕和而輕“我這輩子也算計過一個人,你猜是誰?”
花容“噗嗤”笑出了聲,“你倒是很得意?”
錦看著的笑臉,眸漸深,嗓音聽起來有些喑啞“花容,我想要——”
花容出食指,抵在他的瓣“不。你不想要。”
“……”錦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不說話,翻了一個,以實際行表示。
他了一下的耳垂,花容敏的輕哼了一聲,渾像是跟過了電似的,不由自主的了一下。
說起來,他們也真的好幾個月沒做過了。
太久沒有被滋潤過的子,敏度嚇人,被錦一寸一寸過的麵板,都細細的抖起來,花容都覺得自己反應太大了。
“容容,你抖得好厲害。”錦到了,忍不住開腔,“你看你的下麵——你其實也很想要,是不是?”
他裡的熱氣呼進了的耳廓,那裡本來是的敏點,花容撐不住,低低的悶哼了一聲,更了。
這一聲似乎也刺激到了錦,他呼吸一,忍不住攥了的細腰。
花容躺在床,眼前有些發黑,太深了,忍不住想逃。
錦抱了來,將牢牢的鎖在懷裡,不許後退。
久違的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