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真心沒看過,陳凡一眼大一眼小地看著他。
“然後他倆就膩味一起了唄,那鬼天天要,天天要,把秋生弄腎虛了!他師傅看不對,就跟著秋生看,結果,他倆正嘿咻的時候,柳葉開眼!”
王二蛋說著,噌地一下跳了出去,“媽呀!那本不是啥ěi nu!是一個鬼啊!那!bào zhà頭都跟笤帚似的!一臉都是爛!眼眶的位置,眼珠子還往外耷拉著!”
“真的假的……”
“真的。”王二蛋拍拍陳凡的肩膀,“反正,話我說到這兒了,你慎重點兒吧。”
“誒?”剛說完,他又轉回看了陳凡一眼,“那個,你沒試試嗎?電影裡都是柳葉開眼,一開眼了就能看見那東西了,要不你也試試吧!”
“凈扯淡,我特麼試了好多次了,沒一次靈的。”陳凡說著,趕擺手,“也不一定是柳葉不好用,可能是咱們的方法不對!反正,在我這兒那個法子確實不太靈。”
“那你沒試試別的法子嗎?”
“別的法子?”
“你爺爺肯定有法子啊!”
“別提了,他不肯教我。”
“要我說也不一定是不想教你,可能是為你好。萬一真跟電視裡演的一樣的,哢嚓一下腦袋就下來了,飛你臉上!”
讓他說的背脊發涼,陳凡飛過去,踹了他一腳,“你給我滾遠點!有兩點要跟你說清楚!首先,我媳婦不是鬼,是神仙好嗎?再說了,我媳婦長得肯定比你媳婦長得好看!這點本不用想!”
“就吹吧你。你媳婦再好看能好看哪兒去?還比我媳婦好看?呸!!!再說了,放這個不說,說前麵那個!還神仙?你當我傻啊!神仙沒漢子了找你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
小胖說著,看看四周,見四下沒人又湊了過來,“要我看,肯定是個鬼!就算長得漂亮也是個鬼!我聽說鬼最勾引男了,你可別隨便上,指不定哪下子就把你榨乾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陳凡撇著後退一步,一邊上下打量一邊充滿不屑地挖苦道,“拉倒,拉倒!有這工夫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看你都虛什麼樣兒了!年紀輕輕地,要節製,別有事兒沒事兒老往小樹林跑!”
“誒誒誒,別瞎說行嗎,誰往小樹林跑了!”王二蛋說著,提著子嘿嘿直笑,“不過,俺家xiao jie姐還真的好,,香,甜甜的,水水的,啊……那種覺……”仰著頭擺出一副要gāo cháo了的表,王二蛋又吧嗒吧嗒,很嫌棄地看著陳凡,“算了,算了!說了你也會不到!男人的事,你個小屁孩兒是不會懂的!”
“唉我去!”
看他晃著膀子走出廁所,陳凡氣都不打一來,可尋思尋思,這話也對。
中午吃飯的時候,倒騎驢坐在椅子上,王二蛋看陳凡悶悶不樂的,就笑了,“誒,誒!咋的?還為那事兒鬧心呢?要我說你也是!你小子看起來能乾的,怎麼遇上事兒了倒是沒了主心骨呢?”
“咋個意思?”
“啥咋個意思?要說那個xiao jie姐看不見,別人都看不見,可你爺爺那是啥樣的人?他還能看不見!反正是你媳婦,那麼想看就你求求老爺子,讓他給你開個眼啥的不就了麼?”
陳凡呸了一口,“滾蛋吧,我不都跟你說了嗎?老爺子不肯!我要他教我開眼的法,他也教了,可學完之後依然看不見!我問咋回事,他說我道行不夠,多練練就好了!這不明擺著忽悠我呢麼!”
“然後你就發愁了。”王二蛋說著,翹起二郎轉過來,“說你是個榆木腦袋你還跟我急!你是死的啊!不會啊!老爺子不幫你的事兒你就不會自己想辦法?”
“啥意思?”
“啥啥意思?你們家的況你還不瞭解啊!我以前上你家,就發現你家老爺子家裡藏了好多古書!你就沒翻翻那些破書看看裡頭有沒有什麼籍啥的?”
“那些書都鎖著呢,不給看。”
“不給看就不看了?要不咋說你榆木腦袋呢。”
經他一說,陳凡也心了。陳凡小的時候,記得老爺子有一櫃子的破書,天看他躲屋子裡擺弄,不給人看。還不怎麼記事兒的時候拿到過,當時翻了兩下,記得那上麵圈圈套套的都是圖形,看不懂。
陳凡覺,那應該就是關於一些《奇門遁甲》的知識的。要知道,村裡人都說陳鬥是個有神通的人,捉鬼治邪啥的,那都是信手拈來的事兒!就連隔壁村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王三姑,一見陳鬥都畢恭畢敬的。
像這樣的人,怎麼能沒兩本籍什麼的呢?
對。
那肯定有籍什麼的。越尋思越有道理,陳凡拿著勺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得了!要這麼說的話,趕明兒回去想辦法把爺爺的那些破書倒騰出來看看!
萬一找到什麼方法能看到這xiao jie姐的樣子,老子也死而無憾了!
越想越開心,陳凡拉兩口飯,胃口大好。
可吃到一半,又一陣頭疼。
不行,這事兒沒那麼簡單的。
雖然陳凡看不見,但那個xiao jie姐一直跟著他呢!
看個小黃書都能被一通狠掐,這要是把爺爺的東西出來,不得跟自己急眼啊!
再說了,總覺那xiao jie姐跟爺爺是一條心。
指不定陳凡這頭兒把櫃子撬開了,那邊爺爺就趕來了,要給人堵了個正著。那才不蝕把米呢。
不行不行。
這事兒可不能草率了。
心裡頭想著,陳凡搖搖頭。
“誒,xiao jie姐不能乾!天跟著我,這事兒肯定不了。”
“你怕這個啊。”王二蛋說著,也直皺眉,“要跟你說的一樣,這倒是個麻煩,得好好合計合計。誒?時時都跟著你麼?”
“大部分時間吧,洗澡的時候不在,上廁所的時候不在,別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話音剛落,王二蛋猛地抬起頭來,“誒?有了!我想起一個主意!”
“說。”
王二蛋做神狀:“其實俺都沒跟你說過,俺小的時候,俺媽帶俺去過一次終南山!終南山上有一個練氣士,他跟俺媽說過,說是要把鍋底灰塗上,鬼就看不見你了!你說,你說這招兒在那兒能好使不?”
此話一出,陳凡鼻子差點兒沒氣歪了,“你滾犢子吧!哪兒特麼來的終南山的練氣士!你看電影看的就直接說唄,裝什麼玩意!”
王二蛋不好意思了,著腦袋嘿嘿笑,“誒呀!管那麼多乾啥啊?俺覺得,這法子聽起來還是比較靠譜的,要不咱試試?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對不對?”
陳凡一尋思,也覺得有道理。
鍋底灰能避鬼的事兒確實有人傳,傳這個的還不止一兩個,反正現在沒別的辦法,要不,死馬當活馬醫得了,試試去。
心裡頭想著,陳凡打定主意。
晚上吃完飯,陳鬥去水庫了,陳凡的找李去做針線活兒,一個人在家的這貨托了一副鏟子在灶臺裡頭摳了不黑灰出來。
這黑灰往上一抹,陳凡躲到了角落裡,把小黃書攤開了放在炕頭兒上,歪著子坐著;
此時看書,雖然四周氣籠罩,卻沒有再挨掐,也沒有再捱打。
那氣一會兒來一會兒去,像是在找似的。
陳凡等了一會兒,差不多可以確定了。
沒錯。
這事兒有譜。
洗了個澡,高興了一晚上,第二天放學,陳凡上王二蛋一起過來。
當時,爺爺大部分時間都住在水庫邊兒上,在屯子這邊,還有一個老房子。
陳鬥的書就鎖在院子西麵的一個小屋裡,這一點陳凡清楚地很。
事前打探好爺爺今天要出去辦事兒,不會回來,陳凡跟王二蛋一起去了廁所。
在廁所裡tuo guāng了子,塗滿鍋灰,又鬼鬼祟祟地開門進去。
走到屋門口的時候,看王二蛋手裡拿著一塊白布似的東西,陳凡愣了一下,說你拿的啥啊?
他嘿嘿一笑,把那個東西遞給陳凡。
陳凡攥在手裡擺弄了一下。鞋墊大小的一條,白的,像泡棉不是泡棉,上麵還有不跡。
陳凡放在鼻子邊兒上聞了一下,一子腥味兒。
“啥呀這是?”
“姨媽巾,人用的。”
臥槽!
手一抖,陳凡趕扔了,“你拿著玩意乾啥啊!還特麼用過的!”
“嘖!這你就不懂了!你以為這是普普通通的一塊姨媽巾嗎?俺告訴你,關鍵時刻,頂大用!拿著,帶著防!別客氣俺這兒還有呢!”王二蛋說著,從腋下又拽出一摞兒。
“我的天,你帶了多啊這是?”
“六個!”
“哪兒弄的?”
“都是俺家xiao jie姐的!”
“誒我去,你這口味兒怎麼那麼重呢……”
“廢話,這還不都是為了你!人都說這玩意驅邪避鬼頂大用,誒呀你信我的得了!正事兒要別墨跡了!”
王二蛋說著,推推陳凡示意他快點。
鬼大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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