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謹言說完之後,一直等著黎昭的回覆。
他看不見小笨熊,也不知道自己被熊襲擊了一把。
見黎昭扭頭看向坐在落地窗前的楚珩,黎謹言也下意識順著的視線看了過去。
楚珩不知道在忙什麼,抱著筆記本電腦雙手敲擊著鍵盤,頭顱微低,神專注。
明亮的線落在楚珩上,哪怕他冇有抬頭,哪怕黎昭和黎謹言隻能看到他一個側臉,但他給人的第一印象仍舊是清雋冷峻。
黎謹言眼底神微,這一瞬間,他突然覺楚珩的側和他印象中的一個人很相似,但這個念頭才堪堪在腦海裡浮起,又立刻消失。
像夜空中的流星,轉瞬即逝。
黎謹言愣住。
而這個會兒,黎昭回答了黎謹言剛剛的話:“哥,陶家人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黎家這段時間得到了陶家的不好好,恐怕是……要吐出去了。”
黎謹言現在的份,畢竟是黎家的大爺。
黎昭想知道,他和黎家人的關係怎麼樣。
黎家如果和陶家結仇,那無疑就是以卵擊石。
但黎謹言聽到黎昭這話,臉上神愣是半點冇變,他的關注點仍在黎昭上,語氣堅定的說:“陶家是陶家,你們要做的事我不管。但你吃虧了,我不幫你撐腰那還是你哥嗎?”
黎昭瞬間想起前世黎謹言無數次給予的關懷,還有對的護短。
但不等黎昭,黎謹言又一次開口:“既然你纔是陶家的救命恩人,那但是陶翰毅他們是怎麼認錯人的?”
黎謹言再怎麼說,也和黎家人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十多年。
對黎夫人還有黎璐的品,他算是瞭解得一清二楚。
為了利益頂替他人份這種事,的確是黎夫人和黎璐能夠做出來的事。
但陶家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糊弄過去?認下了黎璐這個假的救命恩人。
黎昭知道原因,低下頭:“好像是因為黎璐上有一個和我弄丟的那個一模一樣的墜子。”
“墜子?”黎謹言英俊的眉頭微擰,腦海裡劃過了什麼。
當年黎夫人親自設計那個墜子的事,被大肆報道傳得沸沸揚揚,黎璐平時也一直將它戴在上,每次聚會都會有人提起這件事。
黎謹言一下就想了起來:“是那個銀質的鉑金吊墜?”
“嗯嗯,它裡麵是可以打開的,墜子周邊有一朵十分別緻的小金花包圍,底部刻著一個小小的‘黎’字。”黎昭詳細的描述了幾句,又說:“不過我的這個墜子,現在已經不在我上了。之前黎家派人去安縣接我回來的時候,那人把墜子要了過去,然後就一直冇有還回來。”
黎昭說得輕描淡寫,但話裡流出來的資訊量卻無比巨大。
黎謹言就算冇有親眼看到,也知道黎昭說的肯定是這些年黎璐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枚墜子。
但那枚墜子,是黎夫人的原創,又是在黎璐滿月的時候就戴在上了。
黎昭上怎麼會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墜子?
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在黎謹言心裡冒了出來。
穿越?這麼神奇的事情居然出現在她楚初雲身上?好吧,穿就穿了,但爲毛她一穿來就成了已婚婦女?!這也就算了,但爲爲毛她的相公是個人盡皆知的傻子?!好吧,看在你這個傻子長得還挺帥的而且貌似還挺有銀子的份兒上,本姑娘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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