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清聞聲去,神驚訝:“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不能在這嗎?”
“你一路跟著我過來的?!”
“嗯。”
聞言,蘇羽清一時說不上心裡是什麼覺,默然一瞬纔不確定的問道:“你來抓我回去啊?”
原以為他會因為自己的逃跑怒不可遏。
不想,拓跋殤竟然但笑不語,心說還裝!還裝!
他暗道你折騰這麼一出兒不就是為了讓我來追你嘛,現在我來了,足以證明你在我心裡的重要了,這回開心了吧,了吧,著樂去吧。
拓跋殤走到蘇羽清麵前,俯將人一把抱起。
忽然懸空,蘇羽清下意識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得到了拓跋殤一記“你看,又被我抓到了”的表,搞得蘇姑娘一臉莫名。
拓跋殤既然跟上來了,那理所當然的便將蘇羽清帶回了涼族。
路上兩人共乘一騎,拓跋殤霸道又強勢的將人圈在懷裡,心裡琢磨著就這小腰這麼細,那婚服是不是做的大了點。
蘇羽清則想的是,若方纔拓跋殤沒有來,自己會怎麼樣?
想離開拓跋殤但遇到危險時還是需要他的幫助才能保住命,要是沒有那幾包藥,剛剛就被那群野狼給吃了。
低頭看了一眼拓跋殤握著韁繩的手,蘇羽清發現他的手生的厚大而糙,手背上有幾道紅紅的刮痕,還有幾個已經結痂了。
他不似長安城中的那些富家公子各個生的細皮,一開始隻覺得他像從山裡跑出來的野人,一點也不講究緻,如今也不知是看習慣了還是為何,竟覺得他這般表現很有男子漢氣概。
蘇姑娘甚至忍不住在想,他倒的確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脾氣很好。
都背著他跑了,他居然沒有一點反應,難道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他就不怕以後再接著跑?
回了群居地,拓跋殤直接把蘇羽清抱回了自己的帳子,將人往榻上一放便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方纔摔了那一下,這會兒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蘇羽清搖頭。
“真的?”
點頭。
拓跋殤皺眉:“怎麼那一跤是把你舌頭摔打結了嗎?不會說話了?”
蘇羽清:“……”
深深的嘆了口氣,抱膝在榻上:“我了。”
“那你等著,我讓人做一些你吃的飯菜給你送來。”
“你知道我吃什麼?”
拓跋殤一副“這我還能不知道”的表,然後得意道:“涼族的食你吃不慣,沒幾日便膩了,我去和九九說一聲,讓把從長安帶來的廚子借我用用。”
聽他這話,蘇羽清鬼使神差的來了句:“那日後天長日久,你難道老是去管公主殿下借廚子嗎?”
“天長日久”這四個字令拓跋殤出了笑模樣,自以為安排妥當的說:“我可以讓人學啊,學會了長安的廚藝不就不用再管借了嘛。”
“別人學,何不乾脆自己學呢?”
拓跋殤會錯了意,愣愣的看了一會兒才說:“行,那你學吧,學好了做給我吃。”
蘇羽清錯愕:“……我學?是你學!”
“我學?”
“對啊。”
“你的意思是,我學好了做給你吃?”
“沒錯。”
拓跋王子先是驚訝,隨後忽然拿起了喬:“我為什麼要做給你吃啊?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還要特意為了你去學,除非你嫁給我當媳婦!”
“你……”
“了親,什麼都好說,不親,一切免談。”臭丫頭,想的倒,一點不付出想著空手套白狼。
說完,他掀簾大步的走了出去。
蘇羽清以為他終於是被自己激出了一點脾氣,結果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他去找北燕的廚子學做飯去了。
那一刻,說不是假的。
可等蘇羽清把拓跋殤親手的菜嘗了一口之後,瞬間所有的都消失殆盡了。
覺得他就是在變相用這種方式來報復。
如果有罪,請他直接製裁,而不是用如此噩夢般的飯菜來懲罰。
偏偏某位王子殿下還不自知,一臉期待的著:“味道如何?好不好吃?”
天地良心,蘇羽清真的不想不知好歹,也想表現出一副飯菜很香的樣子,但那味道實在是沖擊力太強,讓想偽裝都偽裝不出來。
而拓跋殤見不說話,便自顧自的猜測道:“怎麼?好吃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蘇羽清原想哄著他開心點點頭算了,結果這人跟著便來了一句:“那以後我日日做給你吃。”
蘇羽清:“!!”
大可不必!還想多活兩年呢!
蘇羽清沒說話,隻默默夾了一筷子遞到了他的邊。
這可把拓跋殤給樂壞了,心說日後果然得多多下廚,瞧著他這才第一次做飯就的主喂他,那多來幾次還不得投懷送抱啊。
他滋滋的張口吞下,結果轉瞬就變了臉:“呸!嘔!”
見狀,蘇羽清這纔不再偽裝,出了一副痛苦至極的表:“說真的,日後你若再抓到什麼壞人要折磨對方,本無需刀槍的,隻要給他炒盤菜就行了。”
拓跋殤:“……”
蘇羽清倒了杯茶給他,肚子已經的“咕嚕咕嚕”直了。
這聲音無疑是在打拓跋殤的臉,於是他一腦的將飯菜都倒了,氣呼呼的就走了出去。
蘇羽清估著,他這下是真的不高興了,結果沒一會兒他就又端著一托盤的飯菜回來了,“哐啷”一聲擱在了的麵前。
“這是……”
“北燕來的那個廚子做的,你吃吧。”聲音繃繃的,不大自然。
蘇羽清那個迫不及待端起碗的反應再一次深深的傷害到了拓跋殤高傲的自尊心,搞得他坐在旁邊好幾次都想掀桌了,好在最後忍住了。
事實證明,耐心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吃完了飯,蘇羽清輕輕拭,忽然對他說:“其實你做的飯也不是全無可取之。”
聞言,拓跋殤目期待:“那你說說,優勢在哪?”
“優點就在於……能讓吃的人覺到你滿滿的惡……滿滿的心意。”
“真的?!”
“嗯。”蘇羽清盯著他忽然揚起微笑的一張臉,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要是你願意的話,就好好練吧,做好了我吃。”
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要是拓跋殤如今對還有意,願意和他試試。
結果這位爺的重點都擱在了做飯上,沒領悟到蘇姑孃的意思,瞪著眼睛來了句:“我當然不願意啊,你以為做飯是什麼輕鬆的活啊。”
“……哦。”打擾了呢。
拓跋殤是在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漸漸回過味來,明白了蘇羽清的意思。
可待他細問時,卻又不肯明說了。
不過這下大王子殿下心裡更有底氣了,原來蘇羽清沒那意思他自己都能腦補出那麼大一場戲,更何況如今有點鬆了。
他覺得完了,這姑娘一定是慘了自己了。
於是,他開始催命似的催手底下的人準備二人的婚事。
對於涼族收復其他周邊各個部落的事他是這麼表現的:“阿聿,這次收復鷹隼部比較危險,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你去吧。”
拓跋聿:“??”
他是聽錯了嗎?什麼“比較危險所以還是你去吧”?難道自己去就不危險了嗎?
迎視上拓跋聿錯愕質疑的目,拓跋殤眼神坦的回道:“太危險了,我不能去,萬一我有個好歹的你嫂子怎麼辦,沒我不行的。”
拓跋聿:“……”
就特麼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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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今天沒控製住一直吃瓜來著,所以更新遲了,剩下三更我會寫完一更就發,寫完一更就發,肯定會萬更,但會比較晚,所以大家要是平時不熬夜的就明天再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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