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柏昌意走出來的時候,庭霜突然就慫了一下,說:“我們……現在去哪?”
柏昌意說:“不是個人服務麼。”
庭霜不自覺看了一眼天,說:“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柏昌意說:“不早。上車。”
不早???
下午四點多還不早?
那這得服務到幾點啊?
庭霜抱著花上車,提前覺到了腎虛。
不虛,庭霜自我提醒道,你才二十四,年輕力壯,人家比你大了一,廉頗老矣。
“那個……”庭霜說,“我們現在是去你家麼?”
柏昌意說:“先去超市。”他瞥一眼庭霜,提醒,“安全帶。”
“哦哦……”庭霜趕忙系上安全帶,“去超市幹什麼?”
柏昌意說:“你上次不是說想吃糖醋排骨麼。去買排骨。”
兩個人還沒到正式往階段,柏昌意本來沒打算親自下廚,也沒打算把人往家裡帶,但一想到小孩自己是打工賺生活費,萬一吃完飯又鬧脾氣要分開結帳,那他打一天工的工資吃兩頓飯就沒了,所以還是決定回家做。
“你要做飯?”庭霜有點期待了,“我們一起啊。我做的蘑菇烤魚特別好吃。”
到了超市,柏昌意才知道庭霜做的蘑菇烤魚是個什麼東西:一種冷凍的魚,已經配好了蘑菇和調料,裝在錫紙盒子裡,買回去以後連著盒子一起塞進烤箱,烤四十分鍾就能直接吃。
這種蘑菇烤魚誰做都好吃。
庭霜厚臉皮地往推車裡丟了兩盒。
經過一排冰櫃的時候,庭霜忽然瞥到一種冰淇淋,下意識地就停下腳步拿了一盒,拿完才反應過來,有點後悔,想放回去。他想起了以前的事。這種冰淇淋一盒六個,他特別喜歡吃,但又覺得冰淇淋是小孩吃的東西,所以每次都梁正宣陪他吃,買一盒回去,他吃四個,梁正宣吃兩個。
看見庭霜在猶豫,柏昌意說:“怎麼了。”
庭霜在柏昌意面前晃了一下那盒冰淇淋,問:“你吃不吃?”
柏昌意說:“你想吃就買。”
庭霜說:“那你呢?”
柏昌意說:“我不吃冰淇淋。”
庭霜於是把冰淇淋放回了冰櫃裡。
柏昌意重新把那盒冰淇淋拿出來,放進推車裡。
庭霜說:“你不是不吃嗎?”
柏昌意說:“你不是想吃麼。”
庭霜說:“但是一盒有六個……”
柏昌意說:“六個怎麼了。”
庭霜說:“一個人吃不完。”
柏昌意說:“吃不完放著。”
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庭霜每次去柏昌意家,都會發現冰箱裡放著這種冰淇淋,同一個牌子,同一種口味,從來沒有斷過,一直到他吃膩了跟柏昌意抱怨再也不要吃了為止。這是後話。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前面就是結帳區了,套也在那邊。
庭霜找到自己悉的包裝,猶豫是要拿一盒三個的還是一盒六個的。
要不還是六個吧……
明天周日,不上課,三個可能不夠……
六個。嗯。
他剛拿了一盒放進推車裡,柏昌意就把那一盒拿了出來,放回貨架上,然後另拿了旁邊的一盒。
庭霜不解:“這一盒不也是一盒六個的嗎?幹嘛重新拿?”
柏昌意說:“尺寸不同。”
庭霜仔細一看,柏昌意放回去的那盒包裝上寫著“標準”,重新拿的那盒上面寫著——特大。
特大……特大……特……大……
媽的。
庭霜怒道:“就算、就算尺寸不一樣……那你拿你的就行了,幹嘛把我拿的放回去?”
柏昌意說:“你也要用?”
“我——”庭霜覺被辱了,生氣地反問,“我為什麼不要用?”
柏昌意想了一下,沒有想出來庭霜有什麼用套的機會,但是不過一盒套而已,沒有爭執的必要,於是他把庭霜剛才拿的那盒“標準”套再次放進了推車裡。
庭霜盯著一“標準”一“特大”兩盒套,心中忿忿。所以等柏昌意拿了一瓶藍的潤劑時,他飛快地把那瓶潤劑拿出推車,放回貨架,隨手換了一瓶綠的。此舉主要為了和柏昌意唱反調,他也沒仔細看綠瓶子和藍瓶子有什麼不同。
柏昌意看見綠瓶子上寫的“刺激薄荷”,挑了一下眉。
口味還清涼。
不過他沒說什麼,清涼就清涼吧,庭霜喜歡用就行。
結帳,帶人回家。
柏昌意家也在郊區,四周安靜。一棟兩層加閣樓的房子,帶一個院子,院牆的灌木修剪得方方正正,以前院子裡有很多花木,但是自孟雨融離開後院子裡就只剩下和灌木院牆一樣定期請人修剪整齊的草坪。
庭霜進屋以後想把小蒼蘭起來,卻連一個花瓶沒看見。
柏昌意家的每一樣東西好像都有實際用,沙發就是沙發,桌子就是桌子,壁爐就是壁爐,地毯就是地毯,架,沒有什麼擺設。
“沒有花瓶嗎……”庭霜站在廚房門口問。
柏昌意正在理排骨,聞聲看了一眼一扇櫃子,說:“裡面找。”
庭霜把櫃門打開,搜尋半天,找到一個近似花瓶的醒酒,裝水,把花上,說:“放哪裡?”
柏昌意沒抬頭,說:“你看著辦。”
庭霜欣賞了一會兒柏昌意忙碌於料理的側影,突然心生歹念,跑過去在柏昌意屁上狠狠了一把,然後抱著醒酒飛速溜出廚房。
賺大了。
庭霜還沒竊喜兩秒,就聽見柏昌意低沉的聲音從廚房裡傳出來:“Ting,回來。”
齐澄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生子文 只知道他是恶毒反派炮灰 是阴冷偏执反派boss的男妻子 齐澄穿来后 望着眼前的大别墅 不限额度的黑卡零花钱 以及坐在轮椅上大反派的绝美侧脸 不是,软饭它不香吗? 为什么非齐澄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生子文 只知道他是恶毒反派炮灰 是阴冷偏执反派boss的男妻子 齐澄穿来后 望着眼前的大别墅 不限额度的黑卡零花钱 以及坐在轮椅上大反派的绝美侧脸 不是,软饭它不香吗? 为什么非要离婚 做主角攻受神仙爱情的炮灰? 老公,饿饿,饭饭! “他腿也不方便,也不会发生那什么关系,就是护工工作,我会尽职尽责吃软饭的!” “老、老公,我来帮你擦身体吧。” 白宗殷:…… 后来 齐澄才知道自己名字另一层意思要离婚 做主角攻受神仙爱情的炮灰? 老公,饿饿,饭饭! “他腿也不方便,也不会发生那什么关系,就是护工工作,我会尽职尽责吃软饭的!” “老、老公,我来帮你擦身体吧。” 白宗殷:…… 后来 齐澄才知道自己名字另一层意思
他踩他于腳底,蔑視,嘲諷,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爺,而他,只是他花錢雇來的保鏢,人卑命賤。 四年輾轉,再次相遇,他成了默默無聞,衣食拮據的勞動下層,而他曾最瞧不起的那個男人,已然站在了權勢巔峰! 少爺,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呵呵,整整四年! 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