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種話題啊——也是,畢竟都結婚了肯定做過、咳。不過現在看起來彌好像是對這方面不太滿意的覺……嗯?
林傾眉頭一皺,總覺得有什麼地方非常值得在意。
沒等理清個所以然,就聽到彌繼續苦惱地開口道。
“怎麼說呢,雖然我不是那種很堅定的隻想做某一方……但不愧是時間長了會有點累。”
“但真的很可,其他的地方都很好,我覺得我還喜歡的。”
“林傾你覺得這種況該怎麼辦才好?”
嗯,是啊,怎麼辦才好呢。
林傾對彌出沉穩的微笑,費了很大力氣抑製住自己快要搐起來的角。
……怎麼辦,這個“枕頭公主”的描述,聽起來和自己好像。
額上都滲出汗來,作勢舉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為自己爭取到片刻息時間,放下杯子的時候卻還是沒能完全掩飾住慌,讓杯中的咖啡不平穩地晃了幾晃。
“……嗯,也就是說,彌你對現狀很不滿?”
“也不是說很不滿……”彌歎了口氣,角下撇,“但多多會有一點吧?主要是對將來如果一直在一起的話,那這種況會不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擔憂。”
是啊,這三年——算上談的時間的話都得五六年了,這種況的確是在一直持續呢。
有點糟糕,現在聽到彌的話,已經開始不自覺地全都往和喬遇上套了。
林傾不由得心驚膽戰起來,強撐著平靜的外表聽著難得的彌苦惱地傾訴的煩惱,容大概就是對那個孩子還是有的,但這方面的確存在矛盾,於是陷困境。
“——我覺得先和好好談一談比較好。”
最後以林傾這句自覺十分可有可無的蒼白建議作為結尾,彌也沉重但認同地點了點頭,對出謝的微笑。
“也是,我回去先跟聊聊。”
“不愧是已經結婚的人,你和喬遇一定會很幸福的!”
然後彌還有點赧地嘟囔著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結婚,但林傾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腦中嗡嗡作響,心如麻。
幸福?哪個幸?
不行不行啊林傾,你在想些什麼七八糟的!彌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了!
就算是在和彌分別後的道路上林傾也沒能緩過勁兒來,用力搖了搖頭驅散這些奇怪的想法,察覺到這種心神恍惚的狀態去開車實在很危險,林傾乾脆把車停到路邊,哀歎一聲抬手捂住了臉。
下意識就向彌瞞了,真是個不稱職的朋友。
但是在那種況下,要向彌說出其實在自己的生活裡也是同樣的定位……這真的太難以啟齒了。
最重要的是,林傾在那時也真的沒有什麼余裕去考慮其他的事,滿腦子都被一個念頭佔據了。
要是喬遇……其實也和彌有同樣的想法的話……
林傾,這兩年來第一次,像這樣心一片灰暗。
*
枕頭公主。
林傾對電腦屏幕上搜索出來的容看了又看,然後做了個深呼吸,用力握住鼠標關掉了瀏覽界面。
太糟糕了林傾,太糟糕了。
沉默地咬住牙,說不出心中是個什麼滋味。
就算再怎麼想否定也好,但其實心中已經明白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和這個詞的匹配度真是相當的高。
和喬遇在一起這麼多年,雖然不能說全都是喬遇單方面的舉,但最多也隻進行到過兩方都契合的那種水融的況,至於作為完全主方的況——林傾很不願地得出了結論,一次都沒有過。
也不是沒有過想法,比如當年那次灌喬遇酒的時候……算了,還是不要再回想那天的事了,那真可謂是有勇無謀,往事不要再提。
現在是和彌見過面後的第二天,林傾從昨天聽到這個詞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直到現在也沒緩過勁兒來。雖然在家裡努力表現出一如往常的樣子,但從喬遇的行為舉止來看,的異樣大概是沒能瞞過的人。
在發出關心的詢問卻被矢口否認後,喬遇就沒再追問,只是在行上對更加細致,這份讓林傾眷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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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同桌外號霸王花,我不小心得罪了她我懷念的不是輕狂年少,而是所有有你陪伴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