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被告是不會按這個按鈕的,但一旦按下去,基本就是原告和被告換個位置了。
這次,難道也是這樣嗎?
所有人都盯著簡思弦,等待接下來事的發展。
簡思弦對法說道:“法大人,我要申訴,我要告雅蘭抄襲我的設計,以及盜我的設計,并且污蔑我抄襲。”
“你!”雅蘭猛地死死瞪向簡思弦。
除了簡思弦這邊,包括雅蘭本人,也包括江清和現場所有人在,都沒有人想到這場司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轉,出現一次次打臉的戲碼來。
本來大家都認為簡思弦必輸無疑,可誰知道拿出了證據,證明了沒有抄襲不說,還反過來告了雅蘭。
現在被告轉為原告,原告轉為被告,記者們就跟打了一樣,興的控制不住。
這一趟來的真是太值了,不但見到了江清的神前男友,還拍到了這麼戲劇的司容,這個簡思弦,果然是他們的福星啊。
法接了簡思弦的申訴,如此一來,簡思弦和雅蘭換了位置。
在換位時兩肩而過的瞬間,簡思弦勾著角,輕聲對雅蘭說了一句,“沒想到事的發展會是這樣吧?”
雅蘭咬牙切齒,“是我大意了而已,沒料到你會拿出這些證據。”
“你是大意了,可我更認為你驗證了我們東方人人都知道的那幾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邪不勝正!”
簡思弦的話無疑是在諷刺雅蘭無論如何都贏不了,無論做了什麼都會被拆穿。
雅蘭說的一口流利的漢語,當然也聽得懂簡思弦話里的意思,所以才氣得不輕,但又不想在簡思弦面前低一頭,于是測測的笑了兩聲后,意有所指的道:“你也就現在得意吧,我是輸了,可別忘了,真正跟你有仇的人可不是我,可不會那麼簡單放過你的,我等著你被玩死。”
雅蘭說的是誰,簡思弦一下子就知道是說的江清。
暗暗心生警惕,大膽的推測一下雅蘭話里的意思,是指江清以后還會對做些什麼嗎?
想到這,簡思弦下意識的朝雅蘭后不遠的江清看去,卻發現江清一直看著厲景川,目深中又帶著幽怨和悲痛,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可憐模樣,讓人看了忍不住就對產生心疼憐惜之。
簡思弦一陣火大,知道江清又在演戲作秀了,現場這麼多記者,江清演給誰看,本不用多想好麼?
至于江清這麼做的目的,簡思弦也能猜的出來,無非就是想讓記者們在他們三個的‘三角’里大做文章罷了。
簡思弦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也沒有阻止江清去看厲景川,心想就讓江清做吧。
反正明天厲景川就要召開記者招待會了,江清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罷了,有些假面孔戴久了,江清自己摘不下來,和厲景川不介意幫摘一下。
換了原被告的位置,這次簡思弦是原告,有優先的發言權。
“剛才雅蘭小姐告我抄襲的設計,現在我也告抄襲以及盜我的設計,冬季秀第一場以及最后一場雅蘭小姐展覽出來的服裝,都是我的設計,冬季秀第一場展出的服,是我給今年第一批冬上新設計的,在讓我工作室一個設計師送去給合作的服裝廠的時候,被弄丟在了出租車上,冬季秀最后一場雅蘭展覽出來的服,是我給江清設計的妝造計劃的服裝,這些我都是有證據證明的。”
又有證據!
很多人看簡思弦的目中又多了一種欽佩。
他們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預知能力,不然為什麼早早的就留下了證據呢?
如果是其他人站在今天的法庭上,恐怕都瞎了吧,倒好,一件證據一件證據不要錢似的拿出來,也是牛批了!
“可以提供證據。”法準許簡思弦把證據拿出來。
簡思弦點點頭,“我會出示人證和證,但在出示證據之前,我要先說明一下,我的設計是怎麼落在雅蘭小姐手上的,又是怎麼被反過來誣告抄襲的。”
江清聽到這里,眼睛豁然瞪大。
簡思弦到的異常,對微微一笑,笑容卻帶著幾分惡意。
“我剛才說了,我的第一批冬上新設計是被我工作室設計師弄丟在出租車上的,可事實并非如此,那個設計師是被人買通了,故意借口說弄丟了我的設計,實際上卻是把我的設計給了買通的那個人,而那個人,又轉手給了雅蘭小姐,第二次我給江清小姐設計的妝造計劃的服同樣也是這種手段落到雅蘭小姐手上的,而這一切的幕后主謀,就是江清小姐。”
“不可能,我們神才不會做這樣的事。”現場是有很多江清的的,聽見簡思弦這麼說,當場站起來反駁道。
替江清說話的人數還不呢,直播間里也是如此。
簡思弦還是在笑,面對江清們的怒目而哧,一點兒也不害怕張,只是看著江清瞇著眼睛問,“江清小姐,這麼多都信任你,你難道就不覺得臉紅嗎?就不怕你做的這些事讓你的們傷心失嗎?”
江清扯了扯角,眼底一片冷冽和狠,表確實無辜委屈的回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你的設計落到雅蘭手上,是我做的,抱歉,這個說法我不接。”
“我們也不接。”江清的們立馬表態,還高呼著‘神我相信你’之類的話。
江清一臉要哭的模樣。
但在簡思弦看來,江清不過就是做出弱者害者的假象來博這些愚蠢的們的信任和同罷了。
有什麼意義呢?最終的結果都一樣。
“相信?迄今為止,你們被打臉的次數還嗎?”簡思弦撇了撇,忽然有些可憐江清的這些,蠢不是他們的錯,可是蠢到家了,連辨別是非,人都虛偽都看不清了,就是他們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