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不是你的錯,別傷心了,事已經過去了。”扳過可欣正對上自己的瞳眸,韓風一字一頓出聲,“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找到幕后兇手,親手送他進監獄,好嗎?”
這樣的可欣讓他心疼,是他沒有照顧好,如果不是他的疏忽,周子鈴也不會死,更不會給人有可乘之機。
“嗯。”除了依靠韓風,可欣不知道還能相信誰,無論如何,不管到時候結果怎樣,都一定要把殺害母親的人親手送進監獄。
從別墅出來后,連心直接開車去了醫院,將近段時間里醫院發生的各段錄像帶全部帶回。經過一系列盤查,最終將目標鎖定在一名周的男人上。
接到電話信息時,韓風正在開會,簡單代好企劃案的各項事宜直接起離開,彼時可欣坐在臺上,正著小時候的相冊出,聽到門響,就見韓風開門走了進來,后跟著同樣一黑西裝裝扮的連心。
看慣了連心的花氣,乍一這麼沉穩,可欣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連心,你怎麼也來了?”
“嘖,嫂子,為了你的事,我大哥可是煞費苦心了。走吧,接下來我帶你們去個地方,是與你媽媽有關的。”
說到與周母有關,可欣不再遲疑,立即起跟離開。一路上,二人皆不出聲,可欣一心想著母的事,也不怎麼開口。一直到目的地,韓風才拉開車門讓下來。
下車站定行,著眼的爛尾房,可欣一時有些愣神,下意識回頭朝韓風去,“就是這里嗎?”可是人呢?不是讓過來看證據嗎?
看出可欣的疑,連心輕笑一聲關車門,隨即率先轉走上樓梯,對著后還在原地站立的二人道:“人就在樓上,上來就說知道。”說完,朝后的保鏢打了個手勢。
得到指令,保鏢立即跑上前,不過片刻,便拽著一圓滾滾的麻袋走出來,可欣一心放在證據上,疑之余迅速跟連心上樓,才一走進來,就見對方踹著一圓滾滾的麻袋走來。
可欣抬頭掃了韓風一眼,對方示意走過去看,可欣說著麻袋走過去,還不等完全到面前,就聞到一刺鼻的尿味。
下意識捂鼻頭后退一步,連心朝后的保鏢打了個手勢,對著二人解釋出聲,“證據就這麻袋里的,嫂子你等著看,這小子是不是就是你見過的那個人?”
隨著保鏢手下的作,閉起來的麻袋被打開,幾乎才一落手,里面的人便連滾帶爬爬了出來。沒想到里面的人還會,可欣下意識退到韓風邊。
對方看推過來,一把手摟進懷里,出聲安,“沒事,別怕,他不敢過來。”說完,直接上前一腳揣在男人臉上。
早在二人來這里之前,連心就帶著人打了一頓,現下被韓風這麼一腳踹上來,當即形一歪,重新跌倒在地上,一張臉被打的模糊,早就看不清五了。
“說說吧,為什麼要在周子鈴藥里下藥?”上前一腳踹上男人本就模糊的臉,連心一臉嫌棄出聲,眸底滿是厭惡。
本還打算繼續掙扎的男人再聽到連心提到周子鈴三個字時,當即楞了一下,隨即便是瘋狂的搖頭否認,“我,我沒有,不是我,不是……”,喊出來的聲音雖然略帶幾分模糊,但可欣還是清晰聽了進去。
想到周子鈴,一口氣堵在口,再也忍不住上前吼罵出聲,面上劃過一抹憤怒,“我見過你,你還狡辯,我媽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一句話,男人立馬僵在原地,原本搖頭的作也被點頭代替,朝著可欣所站的方向爬過來,一個勁的否認,“沒有,就我自己,沒有背后人,就我自己。你們費了這麼大辛苦把我找出來,不就是想知道原因嗎?我告訴你們,我通通告訴你們。哈哈,那是因為那個人太了,我讓做我人拒絕了,所以我才……啊!”
男人越說越快,直到最后,越說越難聽,察覺到可欣的神變化,韓風直接上前,一腳將人踹出去,眸底滿是冷意,“把他送到警察局,讓他把背后的主使人供出來。”
“嘖,真是皮厚啊,都這樣了還不說。”揮手示意保鏢把人拉出來,連心一連幾聲趕來,走過來著二人面前的冷意,忍不住輕嗤道:“這樣下去肯定是問不出來的。那個人一定是抓了他什麼把柄,否則不可能打這樣都不說。”
自己手下下手怎麼樣,連心比任何人都清楚,著明顯已經不在狀態的可欣,垂眸掃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隨即開口道:“警察局那邊我都已經打點好了,只要問出幕后人就會主聯系過來,我看嫂子也累了,還是回去休息說吧?”
說著,掃了一眼被韓風抱在懷里的可欣,面上劃過一抹無奈,“放心吧嫂子,證據已經到手了,只要那些警察局的人還有用,就總有一天會問出來的。”
“嗯。”自從得知母的死另有原因后,可欣就一直神經繃,現下人也抓住了,聽連心這麼一說,當下點了點頭。
二人離開后,連心直接開車去了警察局,經過一連串的打點,不過片刻,被送進來的男人便把其他人供了出來,只是唯一一個幕后主使,無論警察怎麼用刑,都咬牙關不說。
警察局里不能殺人,無奈只得慢慢等待,連心拿到消息返回別墅,韓風剛安頓可欣睡下,從樓上下來,本就清冷的面頰上劃過幾疲憊,“怎麼樣?問出來了沒有?”因為周子鈴的事,他要照顧可欣的緒,一段時間下來,當真有些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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