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瞧著有些眼,林珊珊頗為語塞。饒是一個外行也曉得這個鐲子肯定貴的很。
“這是我母親的。”
經由楚小嫻這麼一說,林珊珊倒是有了幾分印象。當時和楚小嫻是大學同學來著,因為關系好,所以林珊珊總是被楚小嫻邀請去家里玩。
林珊珊和楚小嫻的母親也算是見過好些次,印象中楚小嫻的母親是個知書達理,最為典型的江南水鄉人的模樣。舉手投足間盡是一子貴氣卻很溫潤。尤其是楚小嫻母親水上戴著的那個鐲子,林珊珊彼時可是艷羨的不得了。
“那時候走得急,沒來得及回來拿,好在你有給我好好保存著。據說這是事發現場唯一我母親留下來的東西了。”
將首飾盒關上,楚小嫻正準備起站起來,只是一邊的林珊珊卻覺得不對勁。
“小嫻,你不覺得這個首飾盒有點難聞嗎?我是說里面。”因為就半蹲在楚小嫻側,剛才楚小嫻把盒子關上的時候林珊珊明顯覺得味道不對。
“是麼?”
說著,楚小嫻將首飾盒打開,雖然味道并沒有林珊珊表現的那麼難聞,想到大學的時候楚小嫻就經常吐槽林珊珊的鼻子比狗狗的還要靈敏,楚小嫻也不覺得奇怪。
只是就在要合上盒子的時候,楚小嫻卻心里咯噔一,起了疑心。
難不……
“小心,珊珊,我想我們還是離它遠一點比較好。”
一個大膽的猜想出現在楚小嫻的腦海里,“很可能這個手鐲之前有到過什麼毒藥。”
楚小嫻的姥姥和姥爺就是被鄭詩雅給下毒毒害的,那麼楚小嫻很有理由懷疑當初鄭詩雅也用了同樣的方法毒害的母親。
因為這個手鐲一直完好地保存在行李箱里面,所以很有可能因為保存條件完好,毒藥也沒有完全揮發干凈。
當楚小嫻拉著林珊珊在廚房洗完手之后,蕭逸寒也跟著趕到了。看著面沉重的兩個人,蕭逸寒的神也變得凝重。
“是找到什麼了嗎?”
“蕭逸寒,”指著桌上的那個首飾盒,楚小嫻心懷忐忑,“我懷疑手鐲上曾經被沾染過毒藥,毒藥接我母親的皮,然后導致在開車的時候失去意志,所以才會導致車禍。”
“毒藥?”
不知道楚小嫻為什麼會突然得出這個結論,蕭逸寒當即上千兩步準備仔細看看那個首飾盒。就在蕭逸寒準備出手的時候,楚小嫻制止了他。
“還是別了,暫時不清楚是什麼況。我看我們還是把它拿去化驗看看,我不想你們誰再出現意外了。”
“好,我不,你別太激。”安好楚小嫻的緒之后,蕭逸寒在林珊珊的幫助下才把首飾盒打包帶好,然后帶著首飾盒和楚小嫻一道出了林珊珊家里。
在化驗的地方,楚小嫻得到了結果。一如楚小嫻猜測的那樣,首飾盒上沾染上了毒藥。那是一種名為氫化的毒藥,劇毒質。一旦氫化接皮,人會出現惡心,頭暈,過敏等多種現象。
楚小嫻不曉得當時自己母親是什麼狀況,因為車禍之后一場大火將給燒了個干凈。楚小嫻最后只得到了警方給的一個手鐲。可是氫化三個字一出,楚小嫻的腦海里嗡地一聲炸開。
楚小嫻尤為清楚地記得,醫院說的,的姥姥姥爺死于氫化中毒。
嗬,原來是這樣……
“蕭逸寒,你說人怎麼可以惡心到這樣的地步。怎麼能先謀害我媽媽,后來又毒害我姥姥和姥爺,他們本就沒有對不起啊……鄭詩雅,憑什麼……”
見著楚小嫻的緒崩潰,蕭逸寒即刻把楚小嫻給擁進了懷里,任憑楚小嫻怎麼掙扎拿他撒氣,蕭逸寒也卻始終沒有松開手。
等到楚小嫻緒穩定下來,想起來蕭逸寒的傷,楚小嫻哭得越發厲害。
“怎麼又哭了,不哭了,嗯?小嫻,待會兒眼睛該腫了,孩子肯定以為我欺負你,不哭了好不好?”
車廂,楚小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蕭逸寒是懵的不知所措。好在十分鐘之后,楚小嫻終于是止住了哭聲。
“我都挨你傷口了,你怎麼不知道躲,你就是不躲你也該告訴我一聲。”
聽到原因,蕭逸寒猛的松了口氣,而后悠悠然笑著,“沒事,不疼的,一點也不疼。”
“我才不信,肯定特別疼,我都聽見你吸氣了。”
頓了頓,楚小嫻也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在楚小嫻帶著怒氣的一聲“回家”里頭,蕭逸寒即刻開著車了起來。
在回家之后,楚小嫻當即就拉著蕭逸寒上了樓開始藥。翻箱倒柜地把藥膏找出來之后,楚小嫻就開始摁著蕭逸寒在臥室里的沙發上坐著。
“把服了我看看。”
雖然很想自己來著,可是蕭逸寒的傷口的確是有些疼。為了不要讓楚小嫻更傷心,蕭逸寒只好坦白從寬,“我可能沒辦法自己。”
唔,好像聽到這話楚小嫻更傷心了是怎麼回事?
“傷的那麼嚴重,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已然蘊著哭腔的聲線蕭逸寒心里酸酸的,奈何眼下況已經這樣了,蕭逸寒打定主意不要況更麻煩。
在給他把服給開之后,楚小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尖的藥膏給上去。而后等到藥膏給吸收了之后,楚小嫻才把口服的藥丸找出來。
顧念到蕭逸寒還沒有吃飯,楚小嫻又就勢把藥盒給收了回去。
“走吧,先吃飯,媽估計已經要催了。”
“好。”
楚小嫻下樓的時候才發覺原來徐婳并沒有離開。走到客廳,楚小嫻忙迎著要準備出門的徐老師走過去。
“徐老師,怎麼今天這麼晚,是不是兩個孩子又搗,影響你上課了?”
“并沒有。”笑著搖頭,徐婳表大方,“只是今天隨堂測驗,看看孩子的學習進度如何,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這樣。”懸著的心落下,楚小嫻的神也跟著溫和起來,“那一起吃了晚飯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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