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啦,兩個孩子都問我你回來沒有呢,你個大懶蟲,專門給孩子做反面教材。”楚小嫻沒有搭理蕭逸寒,兀自就朝著門外走。蕭逸寒心里急,趕洗漱好也跟著出去了。終于準備好下了樓之后,蕭逸寒就見著蕭老夫人氣沖沖地回來了。
“媽,你這是……”
“逸寒吶,這!好在我昨天小嫻沒有在席上,不然該鬧得多難看。都讓你好好找人看著,要不是我多留了一個心眼,哪里能安生。”
清了清嗓子,蕭逸寒趕扶著蕭老夫人在一邊坐著,“媽,最后不是理好了麼,就,就讓它過去吧。”
“過去什麼過去!我們蕭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大不了這個世不要了!我之前還覺得我們多有點錯,現在看來,你和月白那孩子沒有在一起是個極為明智的選擇,就算是心里難,那也不能借著酒瘋就在別人婚宴上鬧起來。要鬧也回去鬧!上一回要死要活的還不過戲癮,這一次又來!”
“媽。”多猜出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楚小嫻趕走到蕭老夫人邊坐著去安,隨即又朝桌上還在吃飯的兩個孩子知會了一聲、
兒孫在前,蕭老夫人就是有再大的氣都發不出來,楚小嫻見局勢穩定了,又趕忙站起來招呼蕭老夫人去吃飯。
飯桌上,一家幾口人除了孩子和平時一樣,各自面都不對勁。一直等到蕭老夫人回了房,楚小嫻才敢拉著蕭逸寒在客廳的皮質沙發上坐下,“發生什麼了,媽怎麼那麼生氣?”
“我,我說了你別生氣,其實我昨天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只是……只是才辦完婚禮就告訴你這樣的事,怕你心里不舒服。你現在又懷孕,心不好就容易……”
“蕭逸寒,別磨蹭,快點說。”
知道他采用的是迂回戰策,楚小嫻快刀斬麻,當即剝繭把重點拎出來,“秋月白是怎麼回事?”
“昨天喝多了,在酒店鬧起來了。秋家也沒有想到月白會這樣,所以當時有些不知所措,最后還是我和秋逸把月白給安置好的。昨天來的人太多,現場又有記者,為了理那些事,所以我回來晚了些。最后還是秋逸幫收的場。”
“就這樣?”訂婚宴被毀的一塌糊涂,以至于楚小嫻的心理素質有了質的飛躍,“就只這樣的話那好辦啊,反正我們的事之前都鬧得沸沸揚揚,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報紙上都寫的差不多了。再說了,反正我們婚都結了,現在公司況穩定,這些個閑言閑語和我們沒有關系的。”
看著眼前無所謂的楚小嫻,蕭逸寒愣住了。楚小嫻自覺自己沒有說錯什麼話,只是蕭逸寒的眼神實在是有些嚇人,楚小嫻尷尬笑著,企圖將這局勢打破。可是蕭逸寒的神只是越發冷冽,寒氣人。
“你,真的這麼想?”
“不,不然呢?等到結婚我也去鬧?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婚呢,而且那時候可能我肚子里這個都出生了,我還是不湊那種熱鬧了。”見著蕭逸寒的神越來越不對勁,楚小嫻接著補救,“還有啊,是醉了之后才緒失控的,我相信參加我們的婚禮是真心的,我看的出來,是真的想要收手了。”
頓了頓,楚小嫻覺得自己這麼干說沒有實際意義,所以就毫無畏懼地舉了個例子,“比如說,我之前真的很痛恨秦飛和楚小環的,當時他們在一起了之后,我也是想過要鬧一場,如果不是家里本沒有人幫我,我又無依無靠,否則的話,我一定鬧得比秋月白還要兇。真的,我一點也不怪,對了,你去勸勸媽吧,我不在意這些,別氣壞了子。”
楚小嫻這話說完,婆婆生不生氣不知道,反正蕭逸寒是真的生氣了。憤憤地站起來,蕭逸寒想說什麼來著,估計是什麼不流的垃圾話,最后礙于修養又咽回去了。
楚嘉和楚志見著自己的爸爸在房間里繞圈,興沖沖地跟了上去。只是這一次蕭逸寒本就沒有理他們,悶聲悶氣地哼了一聲之后,蕭逸寒兀自出去了。
至于去哪,楚小嫻是用小腦猜都知道,除了家和公司,蕭逸寒還真的沒地方可去!
楚小嫻也不知道蕭逸寒到底在氣什麼,不過因為這婚禮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所以楚小嫻并沒有普遍意義上才進門的小媳婦才有的心里變化。畢竟在蕭家也住了這麼久不是。
“丁姨。”毫不在意蕭逸寒的反常,楚小嫻將頭發松散地挽起,“丁姨,我要出去一趟,你讓阿姨把粥熱著吧,媽生著氣,肯定也是沒什麼胃口的。”
“好。太太這是要去哪?”拿著楚小嫻的外套走過來,丁管家心地問著。楚小嫻順口就把林珊珊那一檔子的事給說了。正要出門的時候,丁管家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沒事的,丁姨,我都不知道他在氣什麼,我怎麼對癥下藥呢,所以,等到他今天晚上回來了,肯定能說好的。畢竟秋家和蕭家好了這麼多年,我也不好摻和是不是,一摻和,這事就更麻煩了!”
這話說得在理,丁管家也就噤了聲。等到送走了楚小嫻,丁管家折回的時候,只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丁,爸爸是不是生氣了?”剛才饒了那麼多圈,看著就不對勁。
楚嘉問完,楚志又接著,“怎麼媽咪一點都不在意,還出門找林姨了?”
放在以往,蕭逸寒從來不對楚小嫻生氣,楚小嫻也不會撂下蕭逸寒就走!今天吶,這兩個人著實是奇怪!
丁管家也說不清原委,只搖著頭,“來,去把早飯吃完吧,不然長不高的。”
公司二十一層的總裁辦公室里頭,蕭逸寒一坐就是一上午。秦宇在放假,辦公室外頭值班的書又不敢進去問。
“總裁這是怎麼了,不是聽秦特助說,昨天總裁辦婚禮麼?”文林夕問著自己邊的同事繆清,神八卦的很。
“算了。”繆清擺擺手,這些個人心思,是看不,“這種事啊,還是別瞎心了。秦特助不在,可沒有人能幫我們解圍,還是裝聾作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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