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愈離開以后,陸恒的臉微微一變,暗門中轉出那黑男人,眼神冷的說,“韓愈不是一個容易控制的人,您應該早做決斷了。”
陸恒冷笑著說,“你不會明白的,我很喜歡用這種人的覺,很危險,但是也很刺激,雙刃劍對我來說,永遠不會傷害到我,只會刺殺對手而已,你可以放心,韓愈的弱點我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夏之末,你以為他為什麼要對付莫南塵?還不是因為夏之末和莫南塵走的太近了。”
黑男人想了想,說:“您說的不錯,我看韓愈是一個極端冷靜的人,連他都按捺不住,在這個時候去招惹莫南塵,確實不太像他的格。”
陸恒冷的一笑,說,“他對夏之末用很深,為了一個人什麼都不顧,這樣的人你覺得對我會是威脅麼,他想利用欣然迫我支持他,好啊,就讓他在前面和莫南塵去玩好了,我只需要躲在幕后,讓韓愈吸引莫南塵的目,既能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又能在暗中觀察,隨時出來收拾殘局。”
黑男人贊許的說,“您說的不錯,這樣一來我們就更安全了,莫南塵最近盯我們盯得太,很多生意都不能正常開展,公司最近損失太大了。”
陸恒的瞳孔收了一下,冷冷的說,“是莫南塵讓我們蒙了這麼多損失,這個仇我記下了,遲早讓他還回來!”
黑男人思索著,問,“您認為韓愈會用什麼辦法對付莫南塵呢?”
陸恒擺擺手,說,“說起計謀,我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了,可是對男間的,卻沒有什麼了解,不過韓愈這個人很聰明,我想他應該能給莫南塵制造不麻煩的,這樣也好,讓莫南塵慢慢的和他去玩,我們也可以松一口氣,警告你的手下,最近要停止一切行,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黑男人點頭,說,“我明白,陸董。”
陸恒來到窗前,背負雙手眺遠方,冷冷的說,“沒想到兒長也會變英雄冢,莫南塵,不知道你能不能過得了這一關。”
晚上八點,陸欣然如約來到天都酒吧。
這是在鬧市角落里的一個很小的酒吧,酒吧里的人大都是流里流氣的小混混,陸欣然很不喜歡這里的環境,但還是皺眉走了進去。
剛進門,兩個微醺的混混正要出去,看到陸欣然時,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用含糊的聲音,輕佻的說,“,一個人啊,要不要陪著哥哥耍耍啊?”
陸欣然鎖雙眉,沒理會兩個混混,繼續往吧臺走去。
兩個混混見陸欣然不理他們,頓時惱怒起來,幾步追上去,攔住陸欣然,其中一個惡狠狠的說,“你特麼裝什麼清純啊?敢不給我們面子,是不是找死啊?”
陸欣然見過很多大場面,可是孤一人在這混不堪的酒吧里,還是有些怕,這時,驚喜的看到韓愈,連忙打招呼,“韓愈,這里。”
兩個混混回頭看向韓愈,其中一個明顯喝得有點大,踉蹌著上前,抓住韓愈的領,大著舌頭說,“小子,那是你的妞啊?現在哥看上了,識相的就讓陪哥睡一晚上,要不然我就讓你好看。”
韓愈連看都沒有看那混混一眼,抬手一記耳,將那混混得轉了一個圈,踉蹌的摔倒在地,張口吐出了兩顆牙,頓時流了一的鮮。
那個混混平時應該霸道慣了,當時就急眼了,掙扎著站起來,含糊的喊道,“你特麼敢打我,活膩味是吧?”
另一個混混卻看清楚了韓愈的臉,酒和冷汗一起揮發出來,趕忙上前拉住要和韓愈拼命的同伙,低聲下氣的說,“對不起,韓哥,我兄弟喝多了,您就原諒他一次吧。”
韓愈的角泛起一抹冷笑,“很久沒人敢對我破口大罵了,你這兄弟很有些膽,我喜歡。”、
被打的混混被同伙拽住,這才看清楚是韓愈,嚇得臉都白了,雙一跪倒在地上,反手就往自己臉上,邊邊帶著哭腔說,“韓哥,我真沒看清楚是您,求您饒了我吧!”
韓愈笑了笑,淡淡的說,“剛才你那囂張的氣勢去哪里了?”
那混混大氣都不敢一下,只是低聲的哀求,好像韓愈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
韓愈看了一眼陸欣然,對那混混說,“我今天還有事,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那兩個混混如釋重負,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酒吧。
韓愈來到陸欣然邊,笑著問,“沒嚇到你吧?這里確實有點。”
陸欣然對剛才的事早沒了興趣,看著韓愈,說,“你在這里的面子還真大呢,是不是在這里當大哥啊?”
韓愈呵呵一笑,“大哥?你太看不起我了,最近一段時間心不太好,所以經常來這里喝兩杯,和這里的混混發生過不沖突。”
“所以,你把他們打怕了,看到你就像看到閻王一樣,這就是你的發泄方式吧?”陸欣然問。
韓愈的眼神里閃過異樣,說,“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先喝兩杯吧。”
兩人來到吧臺坐下,旁邊喝酒的人看到韓愈,連忙起讓開,似乎不敢靠近。
“你心不好,就要打架發泄,看來你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陸欣然調侃著說。
韓愈將一杯尾酒一飲而盡,淡淡的說,“也可以這麼說吧,最好的發泄方式就是暴力,至我很認同這句話。”
陸欣然試探著問,“是不是因為夏之末,和莫南塵在一起,你在吃醋。”
韓愈將空掉的酒杯放下,淡淡的說,“陸經理,你這是明知故問,在辦公室的時候你和我說的,讓我很有興趣,你有什麼辦法?”
陸欣然笑著說,“這麼快就切正題了麼,我有一個計劃,需要你幫忙。”
韓愈示意陸欣然說下去。
陸欣然看著酒吧周圍的環境,滿意的說,“這的環境不錯,我想是最合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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