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穎說完這倆字,心中就一陣後悔。本來都已經決定今晚不用張禹塗了,怎麼張禹一問,自己就下意識地答應了呢?
扭頭看,隻見張禹已經沾了一點清涼膏,塗抹到手上,看樣子,馬上就要給塗抹到上。
楊穎又是一陣張,不過心中卻冒出來一個聲音,「昨天都塗了,也不差今天再塗了。再者說,我是他小阿姨,能有什麼呀,我正不怕影子斜,這事又沒人知道。」
想到這裡,楊穎也算是有了個臺階。扭地說道:「給我塗的時候,先把燈閉了......我下......服......你別看......」
張禹吐了下舌頭,便去關燈。在這功夫,楊穎已經將薄薄的睡下,等待張禹過來給塗抹。
「好了,你可以過來了。」
張禹答應一聲,轉來到床邊,開始在的上塗抹起來。
好在張禹的手及時停下,清涼膏已經在的上塗抹完了。
終於長舒了一口氣,慶幸沒有在張禹麵前丟人。
張禹睡的很快,楊穎又是翻來覆去了一會才睡著。
第二天到了中介,員工們也都陸續到來,眼鏡妹帶著父親搭車過來,和楊穎洽談合作裝修的事。
蘇通在這行幹了很久,深知裝修中的貓膩,他沒有瞞楊穎,把這裡麵的機關都講給楊穎聽。楊穎發現,蘇通是一個十分實在的人,因為房屋裝修的利潤也不小,於是楊穎決定聘請蘇通當中介的裝修主管,在裝修過程中負責採購和監督,不用再親自幹活。並且,還給了蘇通一份固定工資,每個月是兩千五百塊錢,中介的每裝修完一個房子,蘇通還可以按照裝修利潤得到一筆提。
這個工作不怎麼累,主要在於責任心,以蘇通的年紀,繼續出力自己幹活的話,恐怕也幹不了多久,畢竟歲月不饒人。而這份工作的收益,絕對要比蘇通自己幹活賺得多,這讓蘇通高興的不得了,眼鏡妹也是無比的激,激地看著張禹。
因為裝修業務,蘇通馬上聯絡了一些幹活的朋友,把大夥全部喊來,開始分工作業。蘇通的腳還不靈,可他還負責人,現在就要去現場檢視,憑眼鏡妹一個攙扶是不行的,結果朱大飛卻是主請纓,願意幫忙扶著老人家。
從今天開始,嘉寶中介的裝修業務也就正式起航。楊穎也做了一個大廣告牌樹在門口,上麵寫的是,隻要在本中介購房並裝修,將免費贈送風水設計,保證您家宅安寧,財運亨通。
這種噱頭,正常來說,本不會有人相信。可是,難免會有人好奇,諮詢房子的時候,順便問問,看說的準不準。這種事,就怕你不問,隻要你問了,張禹給你一講,憑相麵就能說出你大概是做什麼的,這種本事,哪能讓人不信。
於是乎,哪怕是不想立刻買房,或者是不想在這裝修的,在聽了張禹的講解之後,都決定在此購房裝修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張禹也不知道,他隨隨便便給人家設計一個風水局,其價格要比裝修的費用都高。
幾天下來,嘉寶中介的量很大,是平常的好幾倍,每個業務員都賺到了不錢,哪怕是最笨的眼鏡妹,也能賣出去三套房子。
安中介的業績已經跌低穀。客戶來掛單的房源,都是兩家一起掛,看誰能賣出去。結果可好,基本上好一點的房子,全都讓嘉寶中介給賣出去了。安中介的業務員們,現在是無打采,很有客戶進門,賺不到錢,誰心能好,上班時間,不是嗑瓜子,就是打遊戲。
有那當初背棄楊穎,來到這邊的業務員,現在已經後悔,而且不是一般的後悔,簡直是腸子都悔青了。因為他們已經聽說了,現在的嘉寶中介本不需要業務員的能力了,笨丫頭賣房子都能玩一樣,客戶看過之後就買,跟中邪了似的。
此刻,侯興財和林海站在自家的中介門口,眼瞧著對麵紅紅火火,二人的心裡別提有多窩火了。
侯興財忍不住發起牢,「林海呀,你給我想的那個法子是不錯,可是卻讓對麵火起來了,咱這豈不是給他們做嫁。」
這一次,侯興財都沒管林海老弟,顯然心是極為不爽。
林海也有點不好意思,現在中介的生意還趕不上沒出主意之前呢,侯興財也是不生氣,那纔出鬼了。林海尷尬一笑,說道:「我也沒想到呀。」
「那你看現在怎麼辦呀?要是這麼下去,不用他們關門,咱們就先關門了。」侯興財說道。
「這個......」林海的眼珠轉了一下,說道:「侯總,我看現在明正大更對麵鬥,恐怕是不了,咱們得用點變招。」
「什麼招呀?」侯興財說道。
「那小子不是說給人家設計風水麼,我看要不然這樣,您找幾個人,假裝去設計風水,等那小子說法,就說他看的不準,然後在他們那賴著不走。隻要在那賴著,哪還會有客戶敢上門談呀。」林海說道。
「你這法子,倒是也行。可是那天,你不是沒看到,那小子多能打,一個人能把七八個人給打趴下。我找人上門去整事,人還不得被那小子給打死呀。」侯興財皺眉說道。
「那小子要是真手,豈不是更好,馬上就可以找巡捕抓他。咱們讓人去生事,也是找藉口的,讓人別手,也別砸東西,就是賴著不走。那小子如果找巡捕,在沒手的況下,巡捕也不會管。頂多是暫時把人打發走,等巡捕走了,人再回來唄。」林海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