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微微一笑,對新銳營的表現還頗為滿意。
新銳營,故名思議,乃是年輕的銳之師,語白對新銳營的要求是十八班武藝樣樣皆通,比如這連弩,新銳營使起連弩來雖然比不上神臂軍的專,但也是像模像樣,比起軍中普通的連弩手還是高出一籌的。
正好,最近給神臂軍打造的一批連弩剛運到了駱越城,蕭奕就乾脆先借給新銳營用了,也順便讓他們練練手。
四周的驚馬聲與聲久久無法平息,這一萬士兵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躁不安。
李杜仲完全冇料到這山穀兩側竟然潛伏著南疆軍的連弩手,而這蕭奕還膽敢下令連弩手對自己手示威,臉上是又驚又怒。
李杜仲整張臉都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他安著下的馬兒,指著蕭奕的鼻子指名道姓地斥道:“蕭奕,你是不是要犯上作?!”
蕭奕仍是在笑,彷彿冇有意識到他剛纔做了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漫不經心地說道:“李將軍真是言重了!這可是南疆的地界,本世子不過是練練兵罷了。”他做出一副“李杜仲真是大驚小怪”的模樣。
蕭奕後方的三百新銳營跟著世子爺也有段時日了,對自家世子爺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也是深有會,配合地發出一片噓聲。
接著,蕭奕後的數十名盾兵上前,訓練有素地將盾牌疊加了起來,擋在蕭奕的前,幾乎是同時,山穀兩邊再次傳來集的破空聲。
又是數以千計的鐵矢激而出,而這一次,殺氣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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