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魚肚子上之前的大片黑,已經全部退去,足以證明陳二蛋手不凡,藥到病除。
葉勳慨地說:“真是神醫啊。”
葉勳轉進書房,手裡拿著一副字畫,他一臉的歡喜說:“小神醫,謝謝你治好的龍魚。這幅畫,是我的一個朋友送我的。也不值大錢,送給你權當診費。”
陳二蛋展開畫一看,“嗬!山夜雨圖——這幅畫是真品,一定不值錢。”
陳二蛋看完畫,又把畫捲起來,到葉勳手中,“老爺子,這幅畫我不能要。”
葉勳大驚,“小神醫,我是真心送你的。還有,我這幅畫絕對來路正當,是我一個多年好友十幾年前送我的。我對字畫不興趣。你不要見外,請收下。”
陳二蛋卻說:“老爺子,給你的龍魚治病,我不過是舉手之勞。怎麼好要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剛纔又說了,是你的朋友親贈,雖然你不喜歡字畫,這東西卻見證了你們二老的友誼。你還是留下吧。你真要想謝我……”
說到這裡,陳二蛋把話又咽回去。
葉勳立刻猜到,嗬嗬一笑說:“小神醫,你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出來。我今天破一回例,儘量滿足你的要求。”
陳二蛋大喜,“老爺子,那我就說了。是這樣的,我們大河鄉的大清河上有一座橋,這座橋原來是我父親派人修的。目的就是方便鄉民。可是,隨著我父親的去世,這座橋年久失修,目前已經很難支撐大型車輛。而且隨時都有坍塌的危險。我希,老爺子能夠幫我們修一下這座橋,這個項目要是搞了,我們整個村子都會富起來。不過,市裡的審批一直下不來,所以希你老幫幫忙?”
葉勳點點頭說:“冇想到你小小年紀,卻有著這種大懷,就衝你這一點,這個忙我幫了。”
陳二蛋大喜,謝過葉勳,又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沙雪瑩送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盒老山參,“二蛋,你幫我家老爺子治好龍魚,老爺子心裡彆提多高興了。特彆囑咐我,要你手下的。你就收下吧。”
陳二蛋不好再推辭,“瑩姐,那我就收下了。”
告彆沙雪瑩,趙小葉和陳二蛋返回鴻運樓。在路上,趙小葉就埋怨陳二蛋,“二蛋,你真是傻啊。孟老爺子送你的名人字畫,一定老值錢了,你怎麼不要啊?”
陳二蛋嘿嘿一笑說:“正因為那副畫太值錢,所以我不能要。如果我要了,修橋的事,老爺子就不會答應了。”
趙小葉又說:“哎!橋修好了,又不是你家的,你這人果然是腦子有問題。”
回到酒樓,發現餘香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愁容滿麵地想心事。
趙小葉就問:“妹子,怎麼?酒樓的問題還是解決不了嗎?”
餘香點點頭,歎口氣說:“本以為這盆二龍戲珠可以幫我化解災難,誰知道,今天下午我給劉副署長送去,卻吃了閉門羹。劉副署長委婉提醒我,說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即使收了我的禮,也冇法給我辦事。”
趙小葉驚訝地問:“妹子,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啊?”
餘香皺著眉頭說:“我做生意十分小心,哪裡敢得罪人啊。我估計是馬東飛使得壞。”
趙小葉問:“馬東飛是誰?你又怎麼得罪的他?”
餘香說:“馬東飛是臨海四之一,他一直在追求我,可是,我極為討厭這個人。他就派了一些小混混來酒樓鬨事,乾擾我的生意,目的就是希我有求於他。衛生總署的人來查我,蛋裡挑骨頭難為我,我猜測也是馬東飛乾的。”
趙小葉立刻明白了,“小妹,這事明擺著的。你一個大姑娘,冇有任何靠山,想在城裡出人頭地一定很難。我覺得,這個馬東飛既然真心喜歡你,你是不是可以考慮跟他談談?”
餘香臉一沉說:“絕對冇可能。我一見他就夠了。”
陳二蛋言,“我讚餘香姐的做法。我們農家孩子決不能輕易向城裡的惡勢力低頭妥協。餘香姐,那個馬東飛你不用怕他,有機會我幫你收拾他。”
餘香又說:“小葉姐說的對,冇有關係在城裡做生意實在太難了。我這不正在合計,要不然就把酒樓生意停了。回老家幫助大嫂管理服裝廠去算了。”
陳二蛋說:“餘香姐,我看你這兒生意不是好嗎?”
餘香搖頭苦笑說:“今天客人是多了點。可是,連續兩個月了,酒樓有一個半月都在關門,停業整頓。這個月的員工工資還冇有發。另外,我這酒樓需要大量資金週轉,不瞞你們,我的資金鍊已經斷了。再拖下去,也冇什意義了。”
陳二蛋問:“差多錢?”
餘香說:“至需要三十萬。不過,我有三十多萬欠款冇有要回來。如果能把這筆錢要回來。酒樓還能維持一段時間。”
陳二蛋問:“吃飯還有欠賬的?”
餘香說:“是啊。欠賬的是個江湖大佬,我們惹不起。要是招惹了他,我們酒樓的生意就冇法做了。”
陳二蛋罵道:“江湖大佬吃飯也不能不給錢啊?我猜,這傢夥就是個無賴。真正的大佬,纔不會他這樣冇品味。他哪兒的人?”
餘香又說:“那傢夥羅占軍,老家是我們臨海縣的。不過人家買賣乾的大,開著一家規模龐大的漁場,還有一家礦場。反正有的是錢。”
陳二蛋冷笑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餘香姐,明天你帶路,我們找他要賬去。把錢要回來,你的酒樓不就可以正常營業了嗎?”
餘香皺起眉頭說:“二蛋,哪裡有你說的那樣容易?我都去要了好幾次了。他們就是賴著不給。”
陳二蛋說:“對待這些壞蛋,就要以惡製惡,這件事包在我上。”
趙小葉也說:“餘香,二蛋確實邪乎的。而且,他打架非常厲害。前不久,咱們村立聯防大隊,二蛋把所有對手都打趴下了,所以才當上隊長呢。”
餘香驚訝地看看陳二蛋,“二蛋,你真有這麼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