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件三千塊錢的服,都這樣摳唆,餘香,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圖什麼?”
突然,一個怪氣的聲音,從後傳過來。餘香扭頭一看立刻把臉沉下來。
說話的人是個瘦高個,人長得還算英俊,西裝革履一團神。隻不過,角眉梢帶著幾許輕浮,尤其還化著淡妝,耳朵上戴著一副水晶耳環。他正是馬東飛,一直追求餘香的馬氏集團主。
餘香冷聲說:“馬東飛,我們買不買服,管你什麼事?”
馬東飛厚著臉皮說:“餘香!咱們倆的事,整個臨海城都知道了。你千不該,萬不該,揹著我找這麼個損塞做備胎啊?”
餘香說:“我跟誰好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另外馬東飛我告訴你,我跟你早就說清楚了,我們倆冇可能。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馬東飛咬牙切齒看看陳二蛋,說道:“餘香。我就不明白,這小子哪兒比我強?我們馬家在臨海市不敢說是首富,也絕對是一流的豪門。你要是嫁給我,不儘的榮華富貴。”
餘香哼了一聲說:“可是我不想那份富貴,馬東飛你彆在這胡攪蠻纏了。二蛋我們走。”
陳二蛋和餘香剛想走,馬東飛實在氣不過,一把揪住陳二蛋的袖子,“你給老子我留步。”
陳二蛋斜著眼睛看看馬東飛,問:“你有事?”
馬東飛撇著說:“你算什麼東西?竟然跟我玩橫刀奪?也不打聽打聽馬公子我是乾什麼的?”
陳二蛋哈哈一笑說:“你乾啥的?該不會是溙國渡過來的人妖吧?”
馬東飛惱怒,“混蛋。老子正兒八經的男子漢。”
陳二蛋啐了一口說:“呸!我還頭一次見男子漢戴耳環。不是人妖纔怪,你還想娶媳婦,你有那種能力嗎?”
馬東飛被陳二蛋的話說的急眼了,掄起拳頭對著陳二蛋的腦袋就打。
陳二蛋一扭頭閃開,同時出一隻手砰地一聲抓住馬東飛的手腕子,“王八蛋,還跟我手?滾!”陳二蛋用力往外一甩,馬東飛被扔出去四五米遠,一下摔個狗啃屎,摔得滿都是。
“好小子,你還揍我?”馬東飛爬起來,大罵不止。可是他不敢上前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的力量比二蛋差得太多了。
陳二蛋和餘香也不理會他,繞過馬東飛徑自去了收銀臺。
買完服,陳二蛋和餘香就離開時代商城,準備回酒樓。
誰知道這樣巧,上車的時候,一輛黑奧迪小轎車咯吱一聲停在旁邊,車門一開,從車上下來兩個人。
竟然是聶衛東和楊雪柳,楊雪柳也看到二蛋了,因為前幾天陳二蛋冒著生命危險,幫進山采野蜂,有小弟治療的痛經,楊雪柳以前每逢這幾天,疼得死去活來,如今隻是一些微妙的疼痛而已。因此,楊雪柳十分激陳二蛋。
楊雪柳和聶衛東也是來買服的,趕打招呼:“二蛋,冇想到你也在這兒?咦,你怎麼和餘香在一起?”
餘香臉一板,“二蛋怎麼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你不是也和聶衛東在一起嗎?”
楊雪柳臉蛋微微一紅,“餘香,你們也買服啊。”
陳二蛋說:“是啊。”
一旁的聶衛東停好車,諷刺說:“二蛋,你一個傻子買服算的清賬嗎?彆讓彆人坑了你。我記得上學的時候,你連男廁所都分不清。”
陳二蛋一笑:“好漢不提當年勇。聶衛東,冇上學時候,你不也穿過開字嗎?”
聶衛東冷哼一聲說:“二蛋。有個事告訴你一聲,今天晚上咱們班老同學有個聚會。你要是興趣,也一起熱鬨熱鬨。”
陳二蛋眼前一亮,“都是初中那幫老同學嗎?都有誰?”
楊雪柳說:“大學畢業後,凡是留在臨海市的都聯絡上了。這是我們第一次同學聚會,二蛋你要是有時間,就一起來吧。”
陳二蛋說:“那太好了。晚上我一定準時參加。什麼地點啊?”
聶衛東說:“皇朝大酒店,我一個哥們開的五星級酒店,咱們同學聚會,怎麼也得找個高檔的地方吧。”
分手之後,餘香對陳二蛋說:“二蛋。我看這個聶衛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約你去參加什麼同學聚會,好像有什麼鬼把戲對付你。你要不彆去了?”
陳二蛋說:“他能有什麼鬼把戲?再說,我還怕他?不過呢,我聽楊東輝說,聶衛東這小子神通廣大,馬上就要調到咱們大河鄉去當副鄉長了。以後不了跟他打道,他要是念在同學誼上,跟我正常往一切都好說。要是想跟我使壞,有他好看!”
回到酒樓,餘香去忙自己的工作,陳二蛋弄了壺茶水,坐在收銀臺對麵的桌子上喝水。
下午四點多鐘,酒樓的廚師,服務員陸陸續續開始上班。
突然,有個廚師拍了一下陳二蛋的肩膀。
“咦,這不是陳二蛋嗎?”
陳二蛋定睛一看,驚喜滴站起來,“樊星?”
這個廚師樊星,老家是疙瘩營,和陳二蛋是初中的同學,而且還是鐵哥們。正好在餘香開的酒樓上班。
哥倆在這兒想見,頓時來了興致,陳二蛋讓樊星坐下,兩人邊說邊聊。
“陳二蛋,看你現在混得不錯啊,瘋傻病也好了吧?我就不行了,還是個打工的。”
陳二蛋說:“樊星,不管乾什麼,隻要好好乾,踏踏實實做人,平平安安掙錢,冇人瞧不起咱們。”
樊星說:“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現在的社會,好多人都不這樣想。對了,今天晚上咱們班有個同學會。你得參加啊。都是老同學。大家正發愁聯絡不上你呢。”
陳二蛋說,“同學會。我已經知道了。是聶衛東告訴我的。”
樊星說:“那太好了。我這就去跟餘總請個假,晚上咋倆一起去參加同學會。”
正說著,餘香過來了,樊星就跟餘香請假,餘香看到樊星是陳二蛋的同學,立刻爽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