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瑤上沒有武功,這當口也不好人進來。
否則房里憑白多出來個男人,就算兩人衫周整,也是有說不清。
衛舒已經被點點昏了過去,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整個趴在肩上,雙手垂在側不停來回晃,幾乎沒把量小的趴。
正考慮是把他拖去塌上醒酒,還是把他就地放下醒酒,突然聽見院外一個小丫頭驚聲道:“二夫人、四夫人,你們、你們這麼多人……哎,王妃正在沐浴,你們不能進去!”
姬瑤眼神往架在上的男人一瞄,心下頓時一:糟了,被算計了。
可那些人已經到了院外,上這男人又這般重,就算想把他拖去塞床底,時間也是有些不夠。
更何況,那些人有備而來,又怎麼會放過這房里能藏人的地方?
只怕鬧起來,連的箱子都得抄一抄,更別說床底。
“既然王妃在沐浴,你們不在房里好好伺候,都站在外面做什麼”席凝裳帶著十二分的優越斥責阻攔的小丫鬟。
喜雀、臨霜和白聞聲趕來,見兩位側妃、三位夫人都來了,后還帶了那一大群眷小姐。
臨霜從前在宮里呆過幾年,因為主子之間的傾軋牽連,后被發賣了出來。
在宮里見了不明爭暗斗的齷齪事,如今看席凝裳這陣仗,就心知不好。
上前行了一禮,臨霜輕言淺語道:“回二夫人,王妃一路舟車勞頓,此刻正在浸浴解乏。因是初府,王妃所攜嫁妝頗,所以奴婢等正在清點這些嫁妝件,協助崔嬤嬤和喜雀姑娘造冊庫。”
“這麼說,是王妃故意將你們都支使出來的了”席凝裳言語尖利。
臨霜眼神一跳,心下明白過來,這四夫人怕是存來挑事了。
要是答得不好,不管們抓不抓得到王妃的錯,日后也有們說的地方。
臨霜正絞著腦想怎麼應答好,喜雀開,拍拍手,雙手往腰上一叉,斜眼輕慢地盯著席凝裳,道:“怎麼,我家小姐怎麼支使自己院里的丫頭,還要跟你稟報不?聽們你二夫人,你是哪家的夫人,這麼不懂規矩,沒事往別人院里闖,問過主人家歡不歡迎你了嗎,抬就來?”
席凝裳:“……”
諸人:“……”
哪家的夫人?
這眼瞎的丫頭,還能是哪家的夫人,之前在王府門口不是見過麼?!
席凝裳覺一口老堵在口,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
經歷綠兒、汀蘭和青桑兩件事,早已耳聞喜雀的大名,這可是個一言不合就開打,且連王爺都敢開懟的主,和姬瑤一樣,貨真價實的土匪!
聽院里已經鬧了起來,姬瑤再也顧不上許多,將上的衛舒直接放在地上,拔下頭上的細釵往衛舒上十數位刺下。
正當要以掌按經脈,幫助衛舒解酒醒來,姬瑤突然聽見后窗一陣輕響,然后向外翻轉的窗頁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冒出來一張小鮮似的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