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是我擔心的,鬼妾跟張老漢絕不會就這樣罷手的,只是沒想到鬼僧無道竟然對他們也所有忌憚。
這讓我很不安。
鬼僧無道生前學貫道佛兩家,死后又修煉累計德近一個甲子,照理來說應該是個足以逆天的人。
就這樣一個人竟然對鬼妾跟張老漢有所忌憚。
這兩只鬼到底強到什麼地步!
無道僧道:“你也不用太過介懷,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一切自有定數。”
我道:“是,師傅。”
鬼僧無道拿了一對團,讓我跟他相對而坐,說道:“為師現在引導你,助你門。”
我聽師傅這麼說心一陣激。
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他道:“出手來。”
我乖乖的出一只手,本來攤開的,他把我的手擺到豎著的方位,還讓我做出一個C的手型。
隨即又拿了一張黃符懸在我的手指之間。
他說道:“老和尚松手,你就要夾住掉落的黃符,記住,手不能手,只能用手指。”(很多人小時候都玩過)
我點了點頭。
非常專注的盯著鬼僧無道手中的黃符。
他一松手,我就用力一夾手指。
可惜還是慢了。
黃符從我的手指之間飄飄落地,速度也并不快。
鬼僧無道淡淡一笑道:“換老和尚來試試。”
同樣的。
我拿著黃符懸在他手指之間,突然一松手,師傅顯得云淡風輕的手指輕輕一,黃符就被穩穩的被夾住了。
他道:“看清楚了嗎?”
這……
我剛才不以為然,心想這有什麼啊!
不就練習個反應速度麼,而且還可以提前預判,但見師傅展示后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師傅是等黃符開始掉落之后,甚至他還等了長時間才夾住黃符。
剛才的一切好像都變的緩慢了起來。
怎麼會造這種視覺沖擊的。
我啞然道:“怎麼會這樣?”
無道僧道:“這就是師所追求的力量。”
我的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好像又什麼都沒明白,抓不到那個飄忽的點。
無道僧道:“你的注意力不夠集中。”
我問道:“我剛才已經全神貫注了。”
無道僧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還差的很遠很遠,人的專注度或者說注意力集中的程度是無限的。”
我豁然明白過來。
原來是這樣!
注意力在瞬間集中所達到的程度就是師力量的差距,難怪師修煉都是打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這真的是很需要天賦。
我道:“我再試試。”
鬼僧無道再一次把黃符懸在我的手指之間,他還提醒我,現在修煉的不是反應速度,更加不是預判,要等黃符開始掉落再出手。
我點了點頭。
摒除一切雜念,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黃符上,原來注意力高度集中時真的會忘卻周圍的一切。
而眼中的黃符也變的緩慢了起來。
看到師傅松開手指,黃符緩緩飄落,我應激的一夾手指。
中了!
我看到黃符被我夾住,心中一陣興。
鬼僧無道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贊許的表,說道:“你的天賦確實很驚人,真不愧是通靈之人。”
我問道:“師傅,如何用人火。”
無道僧道:“等你的修為達到一定地步時,就能覺到人火的存在,那麼就水到渠了。”
原來是這樣。
難怪瞎子說調用人火要十幾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我不知道要用幾年?
無道僧看了看外面的日頭,說道:“吃飯吧。”
門口擺著一個托盤,上面有一碗煮的米飯,跟兩盤素菜。
我詫異的向無道僧。
他微微一笑說道:“你吃吧,是弄的。”
這個應該就是指孤了,鬼僧無道是鬼,孤也是鬼都用不著吃飯,這應該是特地為我做的。
心里微微。
說起來我還真了,端起來就狼吞虎咽……
約聽到子的輕笑聲。
應該看著我。
我的用通靈照了一下笑聲傳來的方向,雖然昨天在畫像里看到過,但那時候沒想法也就沒細看。
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現在真的要跟結冥婚了,我自然很想再看到,看清楚的樣子。
但卻沒有發現的蹤跡。
出現這種況只有一種可能,我的通靈級別太低了。
據以往的判斷現在的通靈只能應對孤魂野鬼這種級別的,厲鬼就有點困難了,因為當初在紡織廠我就找不到倩倩。
倩倩就只是厲鬼級別。
那麼也可以以此推斷出孤應該是厲鬼或者厲鬼級別以上。
吃完我說了聲謝謝。
沒有答我。
估計也害吧。
無道僧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角含著笑,對我說道:“按照婚的規矩,婚前不可以見面的。”
我靠!
這老掉牙的規矩到底誰定的。
無道僧又教了我一些師的基礎知識。
眼看天要黑了。
我起跟無道僧告辭,他希我留下來,待到三天后結完婚再跟孤一起下山。
可我總得跟林東報個信。
以林東的格見我這麼久都沒回去肯定要著急了,或許現在正滿世界的找我。
跟無道僧說明況。
他叮囑我下山后一切要小心。
我本來想跟打個招呼卻也不知道對著哪里說話,想想還是算了。
離開木屋后,沿著擺放魂龕的小道一路往前,就看到了昨夜路過的傳出怪聲的樹林。
這里應該是有鬼祟的。
說來也奇怪,這里離小木屋這麼近,無道僧怎麼不收,好像有點于理不合。
鬼祟終究是禍害啊。
就像魂龕一樣。
如果說魂龕因為是理不了,收拾這樹林里的鬼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他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怕麻煩?
還是因為慈悲為懷?
要是真慈悲,他應該抓住這只鬼祟,洗去鬼祟的戾氣,然后超度,讓它重新投胎才是正途啊。
想不通。
心里覺怪怪的。
下了青云山,我路上沒有耽擱直接就回家了。
林東不在家,不知道是安心的在上班,還是出門找我了,可我也沒辦法聯系他。
不管怎麼樣。
我總算是拜了鬼僧無道為師,我給瞎子打了電話,把事跟他說了。
瞎子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像我想象中那麼高興。
他只是應了一聲。
隨后我把在青云山上遇到張老漢跟三寸小鞋里的鬼妾跟他說了,這讓他吃驚不小,聽說我沒事才放心下來。
我并沒把我心沒了要靠氣才能活的事告訴他。
我不想讓人知道。
覺被人知道了會被人歧視。
我還跟他說了我要跟孤結婚的事,瞎子聽了說要吃我的喜酒。
我當然樂意了。
林東我是不打算請的,這畢竟是婚,我怕對他不利,而瞎子是個師應該沒問題,說起來他也是我唯一能請的人了。
我們又聊了幾句才掛掉了電話。
我剛掛了電話,電話就響了起來,聽到林東急切的聲音:“名瞳,我同事說看到你回家了,你現在趕來警局。”
我問道:“什麼事這麼急?”
林東激萬分的道:“有人看到李長樂?”
李長樂?
我問道:“誰是李長樂?”
林東道:“你忘記了?我給你看的照片,李隊長的弟弟,我的大學同學,當年調查封門村案子失蹤的那個警察。”
我猛然想起。
就是因為李長樂失蹤才讓李長宇跟林東為封門村的案子來來回回折騰了四年。
他出現了!
失蹤了四年突然出現,他會不會知道當年發生的事?
我張了起來,說道:“好,我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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