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帝皇一日日垮下,可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照常上班,照常找人,好像從未想過要做些什麼來挽救。
不惜賠上自己,要的不是這樣云淡風輕。
所以,在得知齊家手后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找上了。
不是要炫耀,而是要讓慕槿歌清楚目前的境。
“不管是誰找誰,慕槿歌你都該清楚如果想要挽救帝皇,你就必須要求我!”
斂去心思被拆穿的慌,慕瑾冷靜的道:“當然,如果你不在乎你丈夫為之努力的帝皇,那麼你也可以什麼都不做。”
兩個都是聰明的人,慕瑾敢主打電話過來就是清楚慕槿歌不可能不在乎帝皇。
為了帝皇,霍慬琛付出太多。
不論他是否出事,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帝皇。
彼此都清楚這一點,所以慕瑾才這麼有恃無恐。
因為不論誰先打,在慕瑾看來,慕槿歌求自己是板上釘釘的事。
彼此見不到,所以不知道對方此刻的神,但相對平穩的呼吸也讓兩人猜不到對方到底在想些什麼。
須臾,慕槿歌突然輕笑一聲,致的面容妖嬈的令人有些無法直視,“所以呢?慕小姐是想讓我做什麼才肯松口?”
這邊,心思被看穿,慕瑾單手撐在了辦公桌上,此刻如若有人進來及的雙眼,定會被眼底濃濃的狠戾震住。
“我只要你對外承認我母親的死是你所為,只要你去警局自首,我就可以幫你保住帝皇!”
母親不能白死。
是霍慬琛殺了,但卻是因為慕槿歌。
讓霍慬琛為此付出最大的代價從來都不是揭穿他所做的一切。
能夠讓霍慬琛痛苦的只有慕槿歌。
不論霍慬琛是否真的出事,一旦慕槿歌去警局自首有關害死母親的事,都是對霍慬琛不可挽回的打擊。
所有人都以為的目標是霍慬琛,唯有自己清楚,從始至終要對付的就只有慕槿歌一人。
“齊氏現在專門對付帝皇,甚至還拉攏了不合作伙伴,慕槿歌你覺得以你一人之力可以挽回?”清冷的能刺骨髓的嗓音,一點點的想要剝除所有偽裝的盔甲,“就算你認識不大人又如何?”
“這一次的危機與林躍不同。你沒辦法自證清白,那些人就算想要幫你也無從下手。如今帝皇就是個屎坑,誰參與誰倒霉。”
慕槿歌聽著,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
“只要你去警局承認殺了我媽的事,我不僅可以答應用瑞士銀行的救市資金,我還能幫你證明帝皇與假賬無關。”
錢只能暫時穩住況,想要徹底解決所有事,就必須證明張順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之前每天都會去見張順,這不是多的事,慕瑾既然想要對付自己,這點事當然調查得出來。
不過,卻說可以證明帝皇與張順的假賬事無關?
憑什麼?
慕槿歌瞇了瞇眸,開口的聲音低沉暗啞,“我憑什麼相信你?如果我去警局自首后你反悔了怎麼辦?”
對,慕槿歌沒有半點信任可言。
那邊,聽到的質疑慕瑾泠泠一笑,自傲道:“現在你還有跟我談判的資本嗎?”傲慢的姿態令人幾度反,“慕槿歌,我雖然恨你,但還不至于因為你違背我的原則。我既然承諾,只要你乖乖去自首,我就一定幫你挽救帝皇。”
所以,這會可以只開出口頭支票,而必須付出余生為代價!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慕瑾靠向后的椅背,語氣很淡:“三天如果你不做出決定,就看著帝皇慢慢的被蠶食的什麼都不生息了吧。”
電話結束,慕槿歌來不及再說任何一句,那邊已經掛斷了。
放下手機,慕槿歌手掌半撐著辦公桌上,微垂地眼瞼遮擋住眸底暗沉的。
張順的事是關鍵,而當初張順所做的一切事都是霍偉銘指使……卻說有辦法可以為帝皇洗除嫌疑,憑什麼?
腦海里走馬觀花般閃現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濃的睫羽撲閃著,忽然沉默的人猛然抬起了頭,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過去拿過自己的東西,快步就朝外走去。
在會議室久等慕槿歌不到的霍安池有些不放心的出來,安靜的辦公室一點也聽不出像是在繼續電話。
霍安池猶豫的抬手,可還未落在門扉上,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微張的,字眼都了舌尖,霍安池就見眼神影一晃,慕槿歌已經越過朝電梯那邊走去。
微怔過后霍安池連忙追了過去,“槿歌怎麼呢?發生什麼事了嗎?”
看著很著急,究竟剛才是什麼人給的電話?又是因為什麼事?
電梯門打開,慕槿歌進去的同時出聲阻止想要要跟著進來的霍安池,“二哥公司的事暫時就給你了,接下來的會議容你也清楚,一切你全權做主。”
伴隨著“主”字是完全關閉的電梯門。
霍安池只能看著慕槿歌獨自離開。
他無法跟過去,等會的會議十分重要,不在他不能跟著一起消失。
帝皇需要人坐鎮。
而這幾天也不知道父親做什麼去了,之前每天都會跟自己一起來帝皇的人,這幾天卻經常不見人影。
這樣冒冒失失一個人出去……
左想右想霍安池都無法放心,拿出手機——
“皓,有時間嗎?”
陸昊也剛從一場會議中下來,這場會議室針對陸氏想要斥資帝皇而召開。
所有人都清楚,帝皇如今就是個無底,誰參與誰倒霉。
可想而知,除了陸昊沒一個贊同。
他雖是陸氏總裁,但陸氏也不是他一人的一言堂,無法得到東的同意,陸昊正苦惱不已。
接到霍安池的電話了眉心,后事陸續離開的其他東,“沒事。”暫時離開,或許能讓他心有所好轉。
“那你現在聯系槿歌,剛才接了個電話后就急匆匆的出去,我擔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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