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邢飛的事我的緒就有一些低落,我現在是小姐,小姐的工作就是伺候客人,但是如果這個客人不是璉爺,我是萬分不願意去伺候的。
只要想到我會被別的男人,我就覺噁心,沒有辦法接。
晚秋見我低著頭不說話的樣子,有點驚訝:“難道你就沒有璉爺的聯繫電話嗎?”
我搖了搖頭,別說我沒有璉爺的電話,就算是我有璉爺的電話,我又哪裡有手機可以聯繫上他呢?
晚秋問我有沒有跟子安說這件事?我說,今天就是子安帶人救了我。
“那他有沒有說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
我回答道:“我沒有問,他也沒有說。”
不過我想著既然他沒有主說起來,肯定是沒有辦法了,我也不想強人所難,把別人做不到的事強的要他幫忙,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子安是晚秋的哥哥,雖然晚秋自己上不承認,但是我明白晚秋心底已經把他當做了他的哥哥了,所以我更加不願意害了朋友的親人。
“這不行,這個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我和他都要負起這個責任。”
晚秋說完就要起去找子安,我連忙把他拉住了說道:“這個怎麼會是你的責任?小姐接客人是很正常的事,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怎麼會和我沒有干係?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跑到醫院來看我,惹得璉爺生氣了,這段時間你過的是怎麼樣的日子我已經都知道了,你不用瞞我。要是璉爺還在點你的臺,黃媽媽敢拉著你去見這個客人?不過,說到底也是的報應,自己也被客人打的住院了。”
晚秋說起黃姐就咬牙切齒,我苦笑的把拉到牀邊讓坐下,“……就算你去找子安又有什麼用?他也就是一個員工而已,雖說有一點權力,但是這件事上他能說什麼?就連黃姐被打的住院了,夜場不是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嗎?這個難道你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晚秋看了我一眼,無奈的順著我的手坐了下來,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難道就這樣看著你去死?你也不要不把我說的話當做一回事,雖然明面上我們場子裡面沒有死過一個姑娘,每次姑娘傷都會送到醫院裡面去,但是也不是所有的姑娘出去了都能夠回來的,沒回來的到哪裡去了?傻子都能夠想到去哪裡了。而且我剛剛聽你說的話,那個邢飛的脾氣真的很大,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纔好啊。”
出事?這不是已經出事了嗎?而且這個事對我來說還不是小事。
就在我惶惶不安中,邢飛晚上又過來了,本來我因爲了傷,是可以休息幾天的,但是邢飛點了我的臺,會所自然沒有讓我休息的道理,所以即使我不願意,我還是被強的進了包廂裡面。我進去的時候晚秋也想跟著我進去,我不想讓跟進來,邢飛的脾氣那樣的喜怒無常,要是再把晚秋弄進醫院,我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當然領班也不可能讓跟進來就是。
邢飛看見我的時候似乎非常的開心,桌子上面已經擺好了好幾瓶酒,他看著我說道:“我點你的臺喝的酒水你是不有提啊?”
剛進來的時候我想過很多邢飛會說的話,也想著無論是責罵侮辱我都要低著頭著,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邢飛第一句話居然是問這個。
“怎麼不說話了?我問你提的問題啊?”
見我沒有回答邢飛提高了音量,我連忙回答道:“……那種走場的姑娘是有提的,但是我沒有。”
“爲什麼你沒有?”
邢飛似乎很興趣的問道,我猶豫了一會就把我和走場姑娘的不同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邢飛點了點頭,“那就是說,你最大的收來源就是客人的小費,還要和夜場分?然後這錢還要用來贖?”
我點了點頭,邢飛又問道,“那你贖要多錢啊?”
我回答道:“我現在是三級小姐的份,贖費用需要三十萬。”
“……你不是二級嗎?”
邢飛有一些疑的看著我說道,我立刻想起來黃姐跟他說的,我馬上就是二級小姐了,擔心他說我騙他,我連忙解釋道:“其實我希我自己是三級小姐,因爲到了二級小姐之後,這贖的錢就要翻十倍了。”
“翻十倍?那就是三百萬?你們夜場也真是夠黑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夜場的制度對我們這些小姐來說就是要絕對遵守的東西,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邢飛也不知道抱著什麼目的,一直跟我坐在沙發上聊天,他似乎對我的突然失去了興趣一樣,反而對我不怎麼長的人生有了興趣。
不過邢飛對我的不興趣,對我來說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我絞盡腦的想要把我不怎麼彩的人生說的有趣一點,邢飛在不發怒的時候確實是一個合格的聽衆,他的反應讓我覺得我這個悲慘的人生似乎悲慘的有
一點意義?因爲能夠讓聽者聽的開心?
不管怎麼說,他不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但是晚上的時間那麼長,我也就是在被迫離開繼父家的時候才發生了一些事,而這些事就算是我再怎麼掰碎了講,也總是有講完的時候。
就在我覺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說的了的時候,邢飛遞了一杯明的‘水’給我,這裡是夜場,這裡的水自然都是酒水,而且這明的還是溶度很高的白酒。
“你話說了這麼久應該也了吧?喝了吧。”
邢飛輕描淡寫的態度宛如我現在端著的就是一杯白開水一樣,我估了一下自己的酒量,這一杯下去也是夠嗆,但是邢飛的態度卻是那種我不喝不行的態度,沒辦法,我只能仰頭把酒水喝了下去。
白酒劃過嚨,到達胃部,立刻我的就有反應了,整張臉都紅了。
喝完了酒之後我就想要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面,但是邢飛攔住了我放置酒杯的作,“你說這麼久的話,只是喝一杯誰怎麼能夠解呢?來,再來一杯。”
說完又給我倒了一杯滿的,這酒杯本來就大,白酒的度數本來就高,一杯下去我就有點覺暈了,再一杯我肯定會醉的。
我有點爲難的看著邢飛說道:“我真的已經不行了,可以不喝了嗎?”
說著話的時候我也就是抱著試探的態度說的,對於邢飛喜怒無常的格我已經領教過了,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其實並不想得罪這個男人,但是有時候很多事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就像是我不想來邢飛的包廂,但是他點了我的臺,我就一定要來;就像是我其實不想喝酒,但是他要我喝我就必須要喝。
但是做什麼也都要有個度,這兩杯白酒下去我會醉,如果我醉的神志不清的話,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沒有辦法抗拒了。
聽到我說的話邢飛的臉上掛著的微笑立刻就沒有了,他看著我危險的笑道:“你覺得可以不喝嗎?”
我被他的笑容嚇的不敢說話,這個笑容讓我聯想到了他毆打黃姐時候的樣子,也是掛著這樣危險的笑容,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慄,覺十分的恐怖。
“你如果不喝,我就會覺得你剛剛說的話就是在敷衍我,就是爲了拖時間不跟我上牀,就是在逗我玩,現在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不要喝這杯水呢?”
說完邢飛還好心的指了指杯子,作沒有一點勉強我的意思,宛如一個紳士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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