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和顧宸說什麼,嗯?”
回到房間,曉月嘿嘿一笑,踮起腳尖告訴他:“我說,佳佳說,自己最近被冷落了,我就問問他是不是?”
“嗯?”
曉月幾步倒在床上一臉壞笑滾了兩下,這才說道:“我們剛才泡澡的時候,佳佳聯合別人欺負我,我要欺負回來才行。”
云天霖便在旁邊坐下,順手給理了理頭發。
“怎麼欺負你了?”
曉月滾了兩下,干脆枕在了阿霖的上,這才著自己的臉說道:“佳佳膽子越來越大,我的臉調戲我,我當然要干點壞事才行,讓顧宸教育。”
“著你的臉調戲你?怎麼調戲你?”
“說,我被你養的太好了,臉蛋才會白白的,怎麼都是這個樣子。”
“白白的嗎?我看看!”曉月可沒想那麼多,就乖乖地放下手給他看了。
略帶薄繭的指腹在臉上挲著,仿佛在欣賞著一件藝品。曉月見他久久沒有出聲,還覺得奇怪,坐了起來。
“嗯?怎麼了,不說話?”
“的確白白的,不過,今天好像更香了。”泡完牛浴,上多有點香味。
曉月猝不及防被他吻住,順勢推倒在床上。
“你的話提醒了我。”
“提醒什麼?”
“提醒我,不能冷落了夫人。”曉月剛想解釋,沒覺得自己被冷落了,話已經被他堵了回去。
房間的燈順勢被關上,又是一夜濃意。
曉月覺得,以后自己還是要好好說話,因為,家阿霖聯想能力太富了些。
度假的歡樂時間總是過去得太快,不過,對現在的他們來說,人生便是最好的。
或許大家曾經都經歷了無盡的苦難,或許也不曾幻想過自己會如此幸福。
命運總是公平的,正因為真心付出,他們才得到了自己該有的幸福。
不管是曉月還是佳佳,都已經很滿足了。佳佳完全有能力去找回自己的親生父母,可不曾提起過這件事,也慎重告訴過邊的每一個人,不要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或許,邊有親人多會好一些,就像曉月現在一樣,多了哥哥和親生父親的疼,就是集萬千寵的王。誰又知道,能走到今天,曾經經歷了些什麼。
若不是自己的勇敢和執著,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這世上能有幾個像小白這樣的,佳佳不覺得自己會有一個好的世。
或許就是出生在最普通的家庭里,有著最普通的父母,或者更夸張一點,像看到的那些眼里只有利益的人一樣。
想,自己的親生父母大概是很看重錢的,不然,當初又怎麼會拋棄。
經歷過眼中只有利益的養父母,這樣的生活,不想再經歷一次,這樣的記憶,只會讓人心更加難。
那就當不知道好了,看著周圍的人幸福沒瞞著,看著小白快樂著,被寵著,守著最的人,已經很滿足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也相信,和小白之間,哪怕再過上二十年,三十年,這份也不會改變。
無關是誰,嫁給了什麼人,以后兒子會有多大的作為。只知道,是陳佳佳,那是白曉月,們曾說過,要一起,越來越幸福。
“在想什麼?”曉月在阿霖的教導下,有模有樣打了一局臺球,這才發現,看上去很簡單的東西,原來并不那麼容易。
回過神,發現放下球桿的佳佳坐在一旁發呆,便過去關心了一下。
“我在想,三十年以后,我們還要像現在這樣。”
曉月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傻瓜,當然會,不管多久,我們都會像現在這樣。不對,應該說比現在更好,更幸福。以后,小寒長大了,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家,生兒育,你會有孫子孫,曾孫曾孫,就像云爺爺一樣。”
“希,到那個時候,大家都還能在我邊。我這人,最怕孤單了。當初你出國念書,我多想和你一起走。”
“不是都過來了嗎?這種時候不該傷春悲秋的,走,我們再去玩一局。”曉月拉著佳佳起繼續玩,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是覺得,現在的生活太過幸福,才如此患得患失嗎?
三天的小假期,讓大家玩得有些忘我了,這群暫時離開了y市的人卻不知道,就在他們離開的這短短三天時間,被他們忘的一個人,遭遇了始料未及的事。
自然,這件事,是在云天霖帶著曉月離開之前,安排阿巖去做的。
圣誕節期間,阿巖只需要將云天霖安排好的事做好,他就能休息了。
不過,這個圣誕節他還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那邊是之前在游戲里遇到的pk對手。很難得,他們居然在同一個城市,本來只是切磋,最后玩到一塊,一起練級打裝備。
大家都是年人了,想著沒什麼,便說,圣誕節出來見見,反正也是一個人過。
圣誕節的前一天,阿巖得到消息,馮志的老婆出差回來了。他按照云天霖的吩咐,將照片地址以及相關信息都準備妥當,找上快遞,寄到他們的家里。
馮志的老婆剛剛回家,家里的保姆便把那個文件袋送到面前了。高雅惠看了看文件袋,以為是助理寄過來關于工作上的重要文件,拿著便去了書房,順帶把門關上。
家里的保姆知道,夫人是個重工作的人,只要去了書房,是沒有人敢去打擾的。
沒人知道,高雅惠一個人在書房里坐了一下午,是在忙工作還是干什麼。
直到晚飯時間,才出來。卻一反常態去洗澡,吩咐保姆,今天不想吃,只想睡一覺,誰也不準打擾。
保姆應聲,不經意間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原來已經夜幕降臨了。
“我不在的時候,先生每天都回來過夜嗎?”
保姆突然被這麼問道,眼神有些閃爍,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要聽實話,你要清楚,這個家里到底是誰做主。”
保姆一聽,不敢再有瞞:“先生一開始雖然晚歸,可都會回來,就在半個月前,先生開始在外面過夜。我也不敢多問,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高雅惠扯了扯角:“我知道了。”
看來,文件袋里的東西都是真的了。笑了,突然間不知道自己這麼努力堅持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兒子也長大了,或許,有些事,可以和兒子說說,征求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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