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雙兒逗弄了一會兒米粒兒,這才依依不舍地給了青梅,“這孩子不挑生人,真討人喜歡。”
“這陣子就拜托雙兒姑娘了。”蔚青瑤笑著答謝。
雙兒搖了搖頭,“是君大夫客氣了。”這才開門離開了。
吃飽喝足以後的米粒兒,很快就酣睡了過去,抿了抿小,像是做著一個香甜的夢。
土匪頭子趙老大是個唯利是圖的人,蔚青瑤和青梅到村莊的第二天,就被監視著放了出來,為的不是放自由,而是讓給村莊裏頭患病的人看診。
蔚青瑤沒抗拒,而是順從地坐在小桌前,一一為這些人診脈、開藥方。
這日傍晚,蔚青瑤剛結束最後一個病人,外頭忽然走來一個人,高興地指著外頭,“楓丫頭回來了!”
“楓丫頭?”周圍的人一聽,紛紛將目轉向了蔚青瑤,不由自主地都出了曖/昧的笑容。
蔚青瑤微微蹙眉,一頭霧水,好像不認識這個瘋丫頭的人,而且自己這才做男人不到四天,這就開始招惹桃花了?
青梅抱著米粒兒,同樣是一臉迷。
但不久,屋外就出現了一人,並為們解答了疑。
隨著一路的問候聲響起,門口忽然就風風火火地走進了一名子,穿著一件水的短,出雙手雙腳,幹淨利落,因為穿得有些清涼,和周圍人格格不。
相貌致秀,一雙眼水靈靈的,咕嚕嚕地在周圍搜尋了一圈,最後才看到了蔚青瑤上,眼裏充滿了挑剔,紅裏更是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嗤,“我當是誰,原來就是一個羸弱不堪的小大夫,就這不堪一擊的小板,還敢做本姑娘的寨相公?”
哦......
蔚青瑤聽到這話,就想起是誰了,原來就是前幾天土匪們說的趙老大的小妹。
而土匪們求趙老大留一命,就是為了給這瘋丫頭做相公的。
青梅也反應了過來,於是將重新打量了一遍,目裏也滿是不屑,就算致秀,但比起青瑤姐那可是差了一大截,就像一個人間人和天上神,輸的不止是貌,還有與生俱來的氣質。
很快,趙玉楓就注意到了青梅不屑的目,但隻以為是嫉妒自己的貌而吃醋了,所以並未理睬,而是大大咧咧地走進去,坐到蔚青瑤的對麵,仔細看完的臉,囂張地說道:“別以為我哥哥留你一命,就真要將本姑娘許配給你,他不過就是看你會點醫有用罷了。”
“我知道,我也不敢高攀。”蔚青瑤客客氣氣地笑道。
見一副識相的模樣,並沒有死纏爛打,趙玉楓就當他是被自己哥哥威脅的,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麽狠話,“對了,我最近有些咳嗽,你幫我看看是怎麽回事。”
說完,也沒有拘謹,直接將藕白的手臂搭在了診脈用的棉包上。
蔚青瑤為醫生,曾和各種各樣的人打過道,目前隻是第一麵,所以不做任何評價,寄人籬下,自然就得聽人差遣。
將手指搭在趙玉楓的脈搏上,接著又看了看趙玉楓的麵,接著讓張開,檢查完畢,這才不疾不徐地說道:“趙姑娘這是上火了,多吃些清熱解火的吃食,喝些花茶下下火就好了。”
趙玉楓心思一轉。
最近吃辣吃得多,不用這大夫診斷也知道自己是上火,之所以讓蔚青瑤診斷,不過是為了測驗是不是真大夫。
現在一看,倒還真是一名大夫。
“我知道了。”說完,也沒有過多廢話,起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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