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下午,湖海彆墅。
宋離控製了德川誠,輕而易舉的就把彆墅收了回來,所有人齊聚一堂,再次恢複往日的熱鬨。
尤其是徐三,振臂一呼,數百人的隊伍就被召集回來,分部在湖海彆墅四周,負責保護眾人的安全。
大廳裡,德川誠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文詩詩從地下室被解救出來,全都是淤青,看上去相當淒慘,整個人明顯瘦了一圈。
宋離看在眼裡,心中一陣自責。
他想起文詩詩為自己做的一切,卻換來這樣的細長,頓時心中一陣不滿,飛起一腳,踢在德川誠的麵門。
德川誠到重擊,鼻橫飛,卻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隻能一個勁的磕頭,希宋離能饒他一命。
不多時,德川誠的手機響起,大廳裡頓時安靜下來。
德川誠不敢接,隻能看向宋離。
宋離笑笑,相當淡定。
“接吧,打開擴音,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命隻有一條,你好好考慮清楚。”
德川誠點點頭,接聽電話。
“喂,明空神宮,您找我有事?”
“誠君,事辦的怎麼樣了,有冇有宋離的訊息,蝕月之日就要到了,宋離這個時候出現,一定是天意。”
德川誠看了宋離一眼,隻能被迫說謊。
“明空神宮,暫時還冇有宋離的訊息,我已經把所有手下都發出去找他了,一有訊息,我就第一時間帶人過去。”
“很好,你還有二天的時間,記得多帶幾個人,他的手不錯,我們在周縣的崗哨全部死了,一招斃命,我可以覺得到,他極有可能是那個能打開命運之門的人。”
“知道了,神宮大人,我一定完任務。”
德川誠掛斷電話,額頭上滿是冷汗。
這是他第一次欺騙明空神宮,也是最後一次,不管是不是被脅迫的,他都已經冇有回頭路了。
宋離眉頭鎖,看向德川誠。
“明空神宮說的蝕月之日是什麼意思,命運之門又是什麼東西,千萬不要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冇有那麼好騙。”
宋離冷哼一,隨手一揮,一道極強的氣勁吹向德川誠。
德川誠嚇的麵無人,哪裡還敢藏私,隻能如實代。
“我說,我全都說,蝕月之日是一種很奇特的自然現象,它跟月食有點不太一樣,我也說不上來,總之九十年纔會發生一次,而下一次發生的時間,剛好就在五天後。”
“至於命運之門,就不是我這個級彆可以知道的,那是神社的最高級彆的機,隻有明空神宮才知道。”
德川誠還算老實,宋離眉頭鎖,改變了主意。
他原本打算以城為起點,輻到周邊城市,一口一口的把德川家族的勢力吃下去,但是目前看來,當務之急,必須弄清楚明空神宮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守株待兔。
宋離淡淡一笑,看向德川誠。
“德川先生,既然你已經出賣德川家族,不如出賣的更徹底一點,如果我能幫你解決明空神宮和其他人,或許你回去可以胡編造,徹底洗清你自己的嫌疑。”
宋離信口胡謅,德川誠卻連連點頭。
“好,好,宋離,你隻管說,我全都聽你的,你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保證不管給你添。”
“明天一早,你跟明空神宮訊息,就說已經找到我落腳的據點,就說我這邊戒備森嚴,最好能讓他親自過來,一旦他被你騙過來,接下來就是我的事,我不會讓明空神宮有機會離開城的。”
宋離口氣相當狂妄,勝券在握。
德川誠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竟然連明空神宮都不放在眼裡,他可是在櫻花國號稱最接近神的男人。
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冇有退路,隻能跟宋離一條戰線了。
萬一宋離真的辦到了,自己極有可能掌握德川家族的至高權力,再也不用德川秀的窩囊氣。
雙方約定了細節,宋離主放德川誠離開。
等到德川誠走遠,他才環顧四周,看向周圍的人。
“各位,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讓你們苦了,但我向你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會解決所有的問題,徐三,傳我的命令,帶你的人蔽在老宅附近,一旦明空神宮帶人過來,等我的信號,我們來個甕中抓鱉,一網打儘。”
徐三點點頭,退出去安排人手。
宋離又看向周沐雪等人,表相當嚴肅。
“沐雪,羅老師和文詩詩就給你跟海雅了,帶他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暫時躲起來,等我理好明空神宮的事,我會去找你們的。”
周沐雪剛剛和宋離相聚,並不願意這麼快分開,但是為了大局著想,隻能很不願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宋離,你自己小心一點,我帶他們回鄉下老宅躲一躲,等你的訊息,不用為我們擔心。”
時間就是金錢,宋離代完畢,分批把人送走,等到天黑的時候,偌大的湖海彆墅隻剩下他一人。
閒來無事,宋離想到了盧教授。
他是考古界的泰山北鬥,或許對蝕月之日有所瞭解。
宋離看了看時間,主給盧教授打了一通電話。
不多時,電話接通。
“盧教授,我是宋離,好久冇跟你聯絡了。”
“宋離,你總算出現了,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你們宋家出了那麼大的子,你竟然一點反應都冇,還有,你妹妹宋晴在我這裡,我怕出事,你有空把接回去。”
宋離點點頭,眉頭鎖。
“盧教授,宋家的事我都知道了,晴兒先在你那邊多住兩天,等我理好這邊的事,我會去接回來的,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你一件事,你聽說過蝕月之日嗎?”
“蝕月之日?你在什麼地方聽到的?”
盧教授語氣明顯有些嚴肅。
“一個櫻花國的神宮,他說在過幾天就是蝕月之日,還說他已經找到了能打開命運之門的人。”
“不可能,這是神話,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能打開命運之門的人。”
盧教授相當激,簡單的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