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姜予初你?”燕君善微挑眉梢,表戲謔。
他的話就像一刺,準確無誤地扎進燕珩的心底。
“我不會像你一樣強迫,我還有機會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燕珩低聲音,語氣堅定,像是給自己一個警示,“我不會也絕不可能步你的后塵。”
燕君善笑了笑,手里把玩著深藍的手帕,不疾不徐地說道:“阿珩,做人不能太貪心。你生在燕家得到了太多,總要有個取舍。人而已,有錢有權了之后,要什麼樣的沒有,何必認死理。這里才是你的家,我放任了你那麼久,也該收收子,回家了。”
他的語氣循循善地仿若一個慈的長輩勸解不聽話的孩子,噙著笑意的臉龐卻給人一種近乎冷的錯覺。
“今天我站在這里,做出的選擇還不夠清楚麼?”燕珩擰著眉頭,腹部開始作痛,他單手按著腹部,頓覺這樣或許會輸了氣勢,只一瞬,便把手放下,強忍著痛意直起子,“既然您不清楚,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
“我不要燕家,只要。”
話音剛落,臉上就重重挨了一掌,響亮的聲音打破客廳的寂靜,燕珩被打的偏過了頭,剛干凈的角又開始泛著。
“去了趟中國腦子都不清醒了,你若是再執迷不悟,我可要親自手了。”燕君善掌心發麻,了手腕。
燕珩用手背蹭掉跡,眸底浮現一騭,“你敢。”
燕君善看著他,被自己的兒子威脅倒是生平頭一次,新奇。
燕珩的反應也讓他頗驚訝,自己的兒子雖說傲氣自負,從小就不服管教,沒幾個人能鎮得住他。
但還從來沒這麼跟他說過話,頂多就是暗地反抗,頭一次明面上狠著勁威脅他。
看來那個人對他的重要程度遠遠超出他的預料。
片刻之后,燕君善笑著問道:“知道你跟當年姜家破產有關麼?”
“你就只能用這種計倆威脅我?”燕珩冷笑,眼底的狠已經褪卻,蒙上了一層嘲諷的涼意。
“你上流著我的,說威脅嚴重了。父親做什麼都是為了兒子好,兒子被鬼迷了心竅,總要敲打敲打。”燕君善笑了笑,轉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單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下,看起來悠然自得,“阿珩,你說以的格知道了當年的事,還會不會心甘愿的留在你邊?你的還稀不稀罕?這不就跟我和你母親一樣麼,你覺得你和的結局會不會比我和你母親還慘烈?”
“你要賭一賭麼?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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