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剛準備退開,便被他扣著后腦勺,俯親吻殷紅微的,濃烈的男氣息伴隨著炙熱的吻傾襲下來。
惹得臉泛紅, 輕輕著氣, 整個人滴滴的。
特別勾人。
今日周五, 明天和后天都不需要上班,兩人也早已敞開心扉決定好好地在一起, 一直攜手走下去。
如此一來, 也沒什麼理由拒絕了。
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扭扭反而顯得矯。
強勢且激烈的輕吻之后,諶衡抬手抱起了,將帶到自己的上,剛要有所作。
南舒面紅耳赤, 小聲說:“不要在這里。”
落地窗外映著北京城的霓虹夜景, 皎潔的月從外面泄, 肆無忌憚地窺視著里面的一切。
這種事,南舒雖看得很開,卻也不算大膽。
在落地窗旁做這樣的事兒, 刺激倒是刺激的, 可不太愿, 心里那線始終邁不過去。
隨后,便被攔腰抱起。
雙腳離了地,只能環著他的脖子來尋求安全。
還沒進臥室,他便急不可耐地開始吻,吻了一路,直接按進的床褥里。
“——啊!”
南舒輕輕撞到床頭,吃痛了一下。
“抱歉。”
他著的腦袋, 吻了一下的臉頰,眸子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深邃,像是有個旋渦在深陷進去似的。
接下來的作......
諶衡雖不會讓傷,卻也算不上憐香惜玉。
分手了五年,消失了四年,他每日每夜都在想著,跟瘋了一樣。
早些年他還住在園,每次午夜驚醒,他出了一的汗,總以為會在旁,可手一,側的溫度簡直涼骨。
園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的影子,跟夢魘一樣,纏得不過氣來。
如今,真正的南舒回來了。
他得償所愿。
在清淡的月中,南舒瞧見諶衡似乎是笑了下,深邃的眼眸炙熱又專注,出無盡的深。
南舒真是怕了他那如狼似虎的勁兒,想起上次在酒店第二天醒來強撐著沒事,其實疼得要命,緩了好幾天那莫名的酸痛才徹底消失。
這一次是真害怕了,先提前打招呼:“我們先說好了……你……你你……記得輕點……”
“嗯。”
諶衡這一聲的音節像是從骨中溢出,模棱兩可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彼時,夜幕濃如墨水,接近黑暗。
男人也俯下糾|纏著……
南舒微微發痛,從鼻腔里發出一個單音節,紅撲撲的雙頰,殷紅得像是要滴出水來,|得不像話。
一陣過后,實在是不了,只好求饒,可發出來的聲音卻夾著一的|意:“混蛋……你能不能輕點……”
“......”
男人沒回,眼神溫了幾個度。
通過這一次也知道確實是許久未經此事了,這四年哪怕有個男人也不至于疼這樣,這句話反過來說,他這幾年哪怕有個人也不至于一到就潰不軍,本控制不住自己。
可他喜歡的是,是南舒,別人又算得了什麼。
諶衡還壞笑地湊在耳邊說:“在一起過這麼多年了,怎麼還跟個|一樣?”
“諶衡!你別太過分了!”
南舒一個枕頭扔過去以發泄自己的怒氣,迷離的眼眸瞪著他,卻毫無威懾力。
見那麼難,本來想放過的,抱起去浴室淋浴,不慎險些到,發出的聲線莫名的,又將他勾了起來,最后沒完沒了……
不小心做了一只不知饜足的野。
事后,南舒已經沒有力氣了,著他的膛,輕輕地氣。
諶衡吻了吻汗津津的小臉,心疼地說:“以后就不疼了。”
南舒氣得睜開了眼睛。
還以為他這語氣是要說“以后不折騰你了”或者“以后我輕點兒”這種類似的話,卻沒想到是這樣,“你還是人嗎?是人嗎?說好輕點的,結果越來越快……”
他揚了揚眉,特抱歉地說:“對不起,沒忍住。”
“哼。”南舒本不買賬,“當初說好了以后會好好對我,不會騙我的。你今晚就騙了我,這件事怎麼算?”
“......”諶衡無話可說。
南舒無地宣布:“明天晚上開始,我們分房睡吧。”
“不好吧。”諶衡皺起眉,聲說,“我們才睡了幾天?”
“.....”
后面那句話莫名讓南舒臉頰一紅,想去掐他的下,卻被他抓住了手,突然聲道,“南舒。”
“嗯?”
剛剛那場拌就這麼結束了。
南舒看他一眼問:“怎麼了?”
諶衡遲遲未開口,捋好側邊的碎發,又纏在手指上把玩了一下,商量道:“我們申請結婚吧。”
“......”
這輕又帶著請求的語氣,險些讓南舒溺斃其中。
恍然發現他這些年真的變了很多,在面前不再那麼高高在上,會跟打趣會逗開心,也不那麼自以為是,很多事都是帶著商量來詢問。
就連剛剛說起結婚這個話題時,他所用的語氣也不是不容置喙的。
南舒的手指在他手心上畫著圈,像撓一樣,思考了一下說:“你這算求婚?”
哪有人事后求婚的?
諶衡輕笑,盯著懷中干凈又略帶嫵的容,補了句:“不是,你也知道流程有點復雜,真正蓋章的那天至要幾個月以后,所以跟你商量商量,要不要提申請。”
“我只是怕我們的工作會有什麼影響。”
南舒默然,不太想說這個。
知道諶衡調職是遲早的事兒,國家不會讓一個有能力的人一直待在一個職位,會讓他慢慢往上爬,去歷練。
可是假如提了結婚申請,調職會不會提前?
或者對他的工作有什麼不利的影響?
諶衡明白的意思,視線落在細的睫上無端生出了幾分,許多復雜的緒在心底盤踞著。
從而導致南舒睡著了,他依舊毫無睡意,難以眠。
**
次日是周六。
南舒睡到了早上十點才懶懶地起床,側早就沒了人影,臥室只有一個人。
慢吞吞地下床,卻在落地的那一刻子了一下,心里咒罵了某人上百遍,才走進浴室洗漱、洗臉。
彼時,諶衡正坐在書房翻書,聽見臥室有靜了,纖薄的輕輕一勾,走去廚房將一個小時前從樓下買上來的早餐放進微波爐里加熱。
雖然不會做飯,但微波爐肯定是會用的。
南舒一出來,便看見餐桌上擺了一盤小籠包和一杯牛,映著窗外的線顯得特別好。
早上起床,不需要自己手就有早餐吃的覺,真的太好了。
南舒獨居多年,曾經以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和南書沉在老宅相的那半年。
雖然表面對他冷冽至極,可每日三餐他都給備好,完完全全彌補了母親不在時的缺失,還是覺得的。
走去餐桌前坐下,桌上只有一人份,很明顯他已經吃了。
“你怎麼起床也不醒我啊?”南舒端起牛嗦了一口,“害我睡了那麼晚。”
“你周末也早起?”
“對啊。覺睡覺是浪費生命,我早起可以做很多事。”南舒嚴謹地補充一下,“不過一般還是會比上班的時候晚上一個小時。”
諶衡聲說:“看你太累了,沒想著醒你。”
南舒想起昨晚的事兒,耳躥紅,直接用手拿起一個小籠包掰開來吃。
餡的,有許湯。
吃得角都沾了些油漬。
此刻,剛起床,昨晚喝了很多水,臉微微泛腫,方才只用清水洗了臉,什麼也沒抹,就這麼過來吃早餐了。
在南舒看來,這絕對是一天中最丑的時候。
偏偏某個人溫繾綣地看著,讓頓時吃不下去,差點兒噎住……
諶衡溫聲問:“怎麼了?不好吃?”
“不是。”南舒委婉道,“你沒別的事做嗎?”
諶衡聽出來這句話另外的含義,“你要趕我走?”
“呃……”
怎麼有種是渣的錯覺?
南舒晃了晃腦袋,算了,他看就看吧,不過吃早餐的速度快了些,很快就吃完了。
諶衡將盤子拿回去,并且洗干凈,放回原位。
南舒也去洗了洗手。
期待已久的周末,其實過得特別清淡,各自看書,看會兒電視,再一起下去吃飯,一天差不多就過去了。
只不過,比自己一個人獨時,時間過得快一些。
在外頭吃了晚餐,時間還早,兩人在城市的街頭漫步,走累了,南舒便提議要不要去看電影?
他們曾經的那四年,連一次電影院都沒一起進去過。
諶衡有沒有在電影院看過電影,南舒是不知道的,應該看過吧,平時國慶節前后不是有團建嗎?
國慶節的電影檔期里幾乎都會有一部獻禮片或者國片。
作為國知識分子和外,不信他沒去過電影院,果然諶衡也沒老干部到這種地步,打開手機問:“想看什麼?”
這會兒距離寒假還有一兩個月左右的時間,下半年唯一的節假日——國慶節已經過了,現在這個時候對于電影行業來說應該算是淡季,所以并沒有大制作的片子扎堆上映。
南舒抓著諶衡的手,用指腹去劃他手機里的界面,無意瞄到一部片子《冰糖柚》。
主演是早些年的影后盛千姿和一個不太出名的小生。
從簡介上看這應該是一部姐弟題材的片子,電影封面是盛千姿穿著米白的吊帶走在沙灘上跟男主角抱在一起的畫面,還別說有CP的。
“不如看這個?”
諶衡蹙了蹙眉:“這是什麼?”
“電影啊。”南舒盡量給他敘述這個片子有多高級,“你不會不認識這個演員吧?去年醫師節的時候拍了一部獻禮片,是講述暴力傷醫的,那時候可火了。后來還在國外上映了,而且這片子我聽說演員幾乎都是零片酬拍攝的,所以我很敬佩。”
諶衡聽說完,嗯了一聲:“暴力傷醫?好像看過,但演員不記得了。”
南舒愣了愣,真的被他嚴謹的遣詞造句打敗:“是不是外說話都這樣?”
“怎樣?”
“滴水不。”
他斂眉,從剛剛的語句中知道喜歡這個演員,便買了兩張最近場次的電影票,嗓音低潤:“畢竟說的每一句話都關系重大。”
“哦。”南舒懂的,“國家嗎?”
諶衡側頭沖笑了笑:“工作上是,非工作……”
南舒抑住邊上揚的弧度,抬眸看著他,聽見他了的手,心跳得更快了。
在后馬路車流的喧囂聲中,他的嗓音略低沉,像是只說給一個人聽的。
“是你。”
“......”
南舒很滿意,拉著他去買了兩杯飲料,知道他不喜歡喝茶,便去一個昔店,買了兩杯新鮮打出來果昔,隨后瞄準電影開場的時間,一起走進影廳。
整部片子時長一個半小時。
單看電影名字的話,其實是沒什麼吸引力的,現在的人看都喜歡看網劇或者電視劇,電影院里一般會看那種有質有故事的現實片或者科幻片。
所以,南舒也沒抱特別高的期待去看。
也因此,看到了中途,讓產生極致的反差和興,完全忘記了“看電影”不是重點,“陪某人一起在電影院里看電影”才是重點。
直接沉浸在了片子里。
甚至還被男演員的魅力以及男演員的對手戲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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