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悠悠找他不為鬥氣,因此很平和地說道:“我有件事想問你,請你跟我過來。
”
走了兩步,發現對方冇跟上來,還要進電梯,忙倒回去拉住他,“不是剛跟你說了嗎?這架電梯隻有總裁能用,高管也不行。
萬一被髮現,你會被炒魷魚的。
”
“那就不用在公司看到我,正合你意。
”
葉悠悠,“……”
如果剛纔那句話是多想了,這話他絕對是在賭氣吧?
可這男人一副冰冷的皮囊,一時無語凝噎。
“是不是你讓方助理幫我弟付了住院費?”
“我的事不到你過問。
”霍寒蕭移開目,平視前方。
的個子小,本不在他平視的視線範圍。
“可這件事和我有關。
”葉悠悠認為,自己有權利知道,不能不明不白人恩惠。
周圍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簡明扼要地說:“我和季已經分手了,不會再和他扯上任何關係,包括一切與他相關的人。
”
霍寒蕭神依舊冷漠,隻是不明顯地沉了一分。
“但是,我也不會白人恩惠。
”葉悠悠拿出一張紙,“這是我寫的欠條,上麵有我的簽名和手印,我會在三個月還清那五千塊,外加五百利息。
”
霍寒蕭心生諷刺。
利息?嗬。
把界限劃得清清楚楚,當他放高利貸的?
“另外……我想請你吃個飯,你今晚有時間麼?”葉悠悠很有誠意地問道。
經過一番心理糾結,決定,複雜的問題就用簡單的辦法去解決。
他借錢給,就儘快還錢。
他幫解決燃眉之急,就請他吃飯作為謝。
至於他背後有什麼樣的目的,猜不也管不了。
隻能用自己那套為人世原則,還錢還人,然後和他斷乾淨。
霍寒蕭心想:說到底,這麼做的目的都是為了和他撇清關係,以免日後糾纏。
真當他缺頓飯還是缺個人?
不說還錢和請吃飯還好,說了隻是在破壞他的心。
“不必,我不缺這點錢。
”霍寒蕭說完,撞掉手中的欠條,大步走進電梯。
……
晚上九點多,霍寒蕭草草結束一場應酬,帶著一淡淡的酒味回到家。
今晚冇胃口,隻喝酒冇筷子,這會兒胃有些疼。
臉微微發白。
一進家門,飄來一濃濃的飯菜香,和平時聞到的不一樣。
難道……
“爺,您回來了。
”李叔迎上來高興地說,“葉小姐來了。
”
“剛做完最後一道菜你就回來了,你是不是聞著香味回來的?”葉悠悠繫著一條小碎花圍,端著湯走出來。
紮著馬尾,出一張素淨的小圓臉,很家常的打扮,渾洋溢著的氣息。
噘著,連一個嗔怪的眼神,都充滿了氣。
霍寒蕭的心像被撞了一下,定在原地。
“噹噹噹,紅燒排骨,糖醋魚,拔地瓜,海帶瘦湯,四菜一湯,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厲害吧。
”葉悠悠得意地衝他昂下。
李叔欣然讚,“是啊,淘米煮飯,洗菜炒菜,全都是葉小姐一個人完的,很棒!”
“本來想做點你喜歡吃的,但李叔說你冇有喜歡吃的菜,所以我就做了自己的拿手好菜。
”葉悠悠解開圍,“還不去洗手麼?一會兒菜涼了影響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