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儀峰上,夏行老、蘇百花、金,一位位太初的老人們先後出現。
便是如今帶領滅普隊的太初七子也來到此。
所有人都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
突然,一聲清脆的嬰兒哭啼聲傳來。
聲音並不大,可在場的眾人何等修為,聲音傳出的刹那,眾人便清楚的聽到了這哭啼聲。
張狂更是直接大笑起來:“這聲音如此有力,一聽便知道是一個兒子。”
秦浩軒頓時翻了個白眼,這你都能聽出來?
下一刻,一個穩婆從房中跑了出來,高聲道:“恭喜老爺,賀喜老爺,是一位公子。”
完之後,看著站在眼前的眾人,突然反應過來,眼前的不是那些大老爺,而是一位位仙人。是習慣了喊老爺,連連改口道:“恭喜仙人,是一位,一位公子……”
張狂頓時笑的更厲害起來:“我便是是一個兒子吧。”
他倒不是對孩有什麽意見,隻是以後想要振興太初,生的兒子長大了出力更多。
不隻是太初,放眼全下,各大教,男弟子都比弟子多的多。
秦浩軒終於放下心來,邁步便要向房中走去,可他才剛剛走到門口,便被眼前的穩婆攔住了去路。
“仙人,您還不能進去?您夫人,還未生產完,還有一個孩子。”
“什麽?還有一個?”
眾人一下都驚住了,繼而一個個大喜。其中最為開心的便是張狂了。
“兩個孩子,好啊,兩個好,如果是三個,四個,那更好了。”
秦浩軒沒好氣的瞪了過去。
眾人繼續等待起來。
不長時間,又一個穩婆跑了出來,高喊道:“恭喜仙人,這一次是一位姐,龍雙胎,兒雙全,恭喜仙人,賀喜仙人。”
秦浩軒頓時控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四周,眾人也紛紛大。
秦憶藍這一次看起來卻是比張狂還要開心高聲大:“我這是一次有了弟弟,也有了妹妹。”
一邊笑著,同時還拿出十金燦燦的金條直接賞給了眼前的穩婆道:“有賞,你們,一人一金條。”
大笑著,他邁向著房中走去。
可他才剛剛走出一步,一旁一隻手卻一下了過來,快的讓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一下便拽住了他。
以他如今的修為,想要掙紮,甚至都無法掙紮。
“你在一旁好好呆著。”秦浩軒留下一句話,邁步進了房中。
秦憶藍瞪大眼睛,看著被打開之後,迅速被關上的房門,大是鬱悶,那裏麵的也是我的母親,和我的弟弟妹妹,怎麽你能進,我便不能進了。
起來,你那麽舊沒有回到太初,我可是和母親生活了一百多年,我和母親才更親近。
金看著吃癟的秦憶藍,頓時笑了起來:“哈哈,你倒是反抗啊。”
秦憶藍懶得理會金,轉看著張狂道:“義父,我下山一趟。”
“下山?”張狂有些不解:“憶藍啊,你母親剛剛生了孩子你下山做什麽?你不能因為秦浩軒那家夥,不讓你第一時間進房間,便走了啊。你放心,義父給你做主,一會那家夥出來,義父會好好訓斥他的。”
秦憶藍無奈道:“不是。義父我是想要下山,去找幾個媽。”
“對,媽,是應該找媽,還是憶藍你想的周到。”張狂聞聲立時誇讚起來。
四周眾人都已經習慣了,掌教平日裏異常嚴肅,難得會誇讚別人,唯獨對秦憶藍不同,每次掌教遇到秦憶藍,便沒有不誇讚的時候。
一旁,太初七子聞聲,老大張一立刻上前道:“秦憶藍,我們也一同下山,去尋找媽。”
秦憶藍回頭看了七人一眼,本能的便要拒絕,可微微一停頓後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
若是以前他本不會考慮便會拒絕,可如今,太初七子已經變的和以前不同了,人多了,找起來畢竟會快一些。
八人很快下山,去尋找媽而去。
秦浩軒走房中,直奔徐羽而去。
徐羽雖然擁有九座道宮的高手,可此時的臉上卻布滿了虛汗,臉也有些蒼白,可滿是疲憊的臉上卻掛滿了幸福的笑容。
看到秦浩軒到來,立時展一笑道:“快,看看咱們的孩子,你看著兩個家夥,多麽像你啊。”
“好了,你別了,快些休息。”秦浩軒卻是上前一步,立時握住了徐羽的雙手,一邊著,一邊和徐羽一同看向他們的孩子。
這兩個家夥……
剛剛出生的孩子,本沒有張開,哪裏能看出像誰來……
可是,他還是看了半,笑道:“我覺得孩子更像你,漂亮。這次你辛苦了,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周全,沒有做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隻顧得論道,甚至忘記了你生孩子的日子。還好憶藍記得日子,不然,你可要遭罪了。”
徐羽微笑著搖頭:“修煉這麽多年,我什麽痛苦沒有承過,這算什麽?何況,給你生孩子,我隻有開心,哪裏有什麽遭罪。”
“是嗎?那我們以後,再多開心開心?”
“還有人呢……你聲點。”
秦浩軒配著徐羽又了一些話,徐羽是真的累了,雖是九座道宮的老祖,可生下孩子,自是元氣大傷。
不隻是人類,那些強大的異、妖,它們產下後代之後,也都是元氣大傷,極為虛弱。
徐羽很快睡了過去。
秦浩軒看著沉睡的徐羽,又看了看他的一兒一兩個孩子。
這兩個家夥即便因為剛剛出生,、眼睛、鼻子都沒有張開,可他仍舊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
他的一直咧著,笑著,一直未曾閉上。
這一夜,整個太初張燈結彩,所有人都陷狂喜之中。
他們太初的傳奇,秦副掌教,以及他們的徐副掌教的孩子出生了,而且還是龍雙胎!
秦浩軒整整一夜時間,沒都有閉一下眼,就這樣看著他的兩個孩子,樂了一晚上。
一直等到第二,徐羽醒來,這才將兩個孩子抱走。看著仍舊傻樂的秦浩軒道:“你還在這裏呆著做什麽,還不快去休息的。”
秦浩軒繼續傻樂道:“人們都一孕傻三年,此話當真不假。我如今的修為,本不需要睡覺,不需要休息的。你也如此,你若非是生孩子,以你的修為,哪裏會覺到累。”
徐羽微微愣了一下,也反應過來,這是因為生了孩子,覺到累,所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可還是搖頭道:“那你也不能一直在這裏,什麽也不做。你也有事做的,你之前論道三個月,不應該去忙你自己的事嗎?”
“什麽事,也沒有你和孩子重要。”秦浩軒輕笑著,剛剛想要出一手指去逗弄自己的孩子,卻是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秦憶藍的聲音傳了過來。
“父親、母親,孩兒找媽回來了。”
“辛苦藍兒了,一會帶們進來吧。”徐羽回了一聲,沒好氣的看著秦浩軒道:“還不出去,你一個大男人留在這裏算什麽事。”
秦浩軒發現媽來了,自己留在這裏似乎不是太方便,便走出了房門。
門外,秦憶藍和太初七子站在一起。
秦憶藍看著太初七子道:“你們在此,正好,之前你們不是想要學仙樹林嗎?正好,我傳授你們。”
著,他還看了秦憶藍一眼道:“你若是想學,也可以一起。”
著,他已是轉頭向著一側的山頭走去,太初七子迅速跟了上來,而秦憶藍並未跟來。
秦浩軒並非隻是將仙樹林講述給了太初七子,他甚至將他新研究出的功法,那直指本源的功法,也傳授給了太初七子。
太初七子完全被震撼了,久久無語。
這是完全顛覆了整個修行界的修煉法門,這是全新的修煉之法!
“直指本源的修煉……義父,您,您簡直太偉大了!這等功法若是傳播,恐怕整個修行界的固有規則,修行界的一切都要被打破!”
“這,這恐怕是下間,有史以來,最強的修煉功法了!”
“可惜,我們七人如今都是仙嬰道果境了,本無法修煉義父的新功法。”
太初七子著著,卻是沉默了下來。
“誰你們無法修煉了?”秦浩軒看這七人道:“我在外界,有一個徒弟。當初我遇到他的時候,他也已經是仙嬰道果境。他拜我為師之後,因為他所修行的功法,一切都與我的功法不同,而如今他卻是得到我的傳承,你們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嗎?”
秦浩軒著,不等幾人回答,直接開口道:“我廢掉了他的一修為,不破不立,破而後立……這其中無比的凶險,或許他一生便那麽廢了。
可他並未廢掉,反而是一路進長。我如今回到太初也有許多時間了,至於他如今是什麽境界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在很早之前便已是道宮境了。
當然,怎麽選擇在你們。
而你們若是廢掉你們的修為之後,我也無法保證你們能否真正的破而後立,一切都要看你們自己。”
著,他停頓了一下,然後長歎道:“其實,我並不是很讚你們嚐試的,破而後立,真的太過凶險了。”
太初七子一下沉默下來。
半晌之後,張三突然一臉堅定的開口道:“義父,我想要試一試。我若是不試,隻是這樣繼續下去,我這一生怕便這樣子了。
我雖然也是有仙種,可這還遠遠不夠。我並非是父親以及秦憶藍那種絕世才,秦憶藍適合父親的路,因為他們都是絕世才,都是紫種。可我不合適,我更加適合的其實是義父的路。
我不想一輩子便這樣,我想試一次,倘若失敗了,破而不立,我也認了!我隻是不想一生便這樣過去!”
“沒錯,我也不想一輩子,都這樣平凡下去。”
“義父,我也想要嚐試!”
太初七子,先後開口,他們所有人都想要嚐試,去嚐試破而後立!
秦浩軒看著七子那一張張堅定的麵容,重重點了點頭道:“你們若是想要嚐試,那我自會助你們。其實,這一次,你們若是功了,你們得到的好,你們進的速度,甚至比我那徒弟海敖都要大。
畢竟那個時候,我並未創立如此功法,如今,你們有了這功法做基礎,你們再修煉,可不隻是破而後立那麽簡單。”
秦浩軒著,語氣卻是突然一轉,肅容道:“可更大的可能,卻是你們就此死去。此事,你們最好回去問一下你們的父母,詢問一下他們意見再做決定。”
“義父,不必詢問他們。”
“沒錯,我們都已長大人,我們自己可以做決定。”
“我們不能總是在他們的羽翼下長。”
“我們已經有決定,我們的決定,我們自己會負責,還請義父助我等。”
太初七子盡是一副決然之。
“好,既然你們有了決定,那義父便應了你們。”
秦浩軒等七人做好準備之後,開口道:“我先廢去老大的修為,你們六人,若是後悔,還來得及。”
話音落下,他瞬間出手,直接廢去張一的修為。
隻是一瞬間,張一變為凡人。
張一心境倒也堅定,在經曆最初的痛苦和不適之後,很快開始修煉起來。
修煉秦浩軒那直指本源的功法。
張一曾經修煉到仙嬰道果境,再次修煉起來,按應當比尋常沒有修煉之人容易一些。
可是此時,他們修煉之下,卻是沒有一點反應。
破而後立,豈是那麽容易再立的!
“這個家夥的心態不對。”地之冊從秦浩軒的懷中飄了出來,看著一會麵痛苦之,一會疑、一會掙紮的張一道:“他將主人你當了最大的靠山。不隻是他一個人,他們太初七子,都認為有主人在,他們便不會出事,他們認為主人可以幫他們解決任何問題。所以他們本無法真正的破而後立。
主人,不若將他們送出太初,讓他們去經曆人間疾苦。當然,這其中會有危險,可有危險,死了便死了。不去麵對,他們永遠無法長的。若是最後他們能回來,那才是他們自己的本事,他們才有可能破而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