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川依然沒有開口,大叔又向前走了幾步。
將沈川拉到了一邊,從兜裏掏出一個東西,低聲音說道:“小老弟,你就當幫我這麽個忙吧,怎麽樣!”
說完,又將自己手裏的東西不停的往沈川服兜中塞。
沈川下意識的低頭看去。
這才發現,中年男人拿在手裏的竟然是一厚遝鈔票。
很顯然,這些就是他幫了忙的獎勵。
沈川輕聲笑了笑,突然覺有些無奈。
“怎麽樣?不滿意?我還可以給你加一點的!”
中年男人以為沈川是對這樣的數量不滿意,急忙揮了揮手說道。
“不是。”
沈川搖了搖頭,隨後又盯著大叔,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給你兩倍,放開我的胳膊!”
“唉?不是!”
萬萬沒想到,一向是通行證的錢,在沈川這裏竟然並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中年男人一下沒了辦法,語無倫次的道:“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沈川頓時覺得有些無趣,手就要將中年男人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拽開。
誰知,當他剛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時,旁的中年男人突然想起了什麽,扯著嗓子大道:“哎喲,我怎麽把這給忘了!你是藝家對吧,搞藝的怎麽看得起這俗不拉幾的錢啊!”
沈川隻把這些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並沒有停下自己掰開手的作。
“那個,你,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人子上麵的紅藤蔓啊!”
中年男人一邊用力一邊道:“那,那奇怪東西我劇組裏也有不!真的!”
沈川頓時覺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
不由自主的放開男人的胳膊,皺著眉問道:“你什麽意思?”
看著沈川終於站直,大叔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隨後又看著一臉疑的沈川,溫聲解釋道:“就那個的,得了第一名的那個,那個藤蔓不是會嗎!”
當時他就站在臺子底下,沈川與馬梅的一舉一大叔都看得清清楚楚。
“然後呢?”
沈川一邊了自己鼓鼓的後兜,一邊問道。
不得不說,中年男人確實很會講重點。
原先對比還十分抗拒的沈川,馬上就被他將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那個藤蔓不是會嗎!”
中年男人接過話茬繼續說道:“你們說是戲法,其實不是吧!”
沈川的眉頭已經皺了個川字。
由於當時他和馬梅的爭論才是重頭戲,因此很有人會注意那順著冷風移過去的藤蔓,更不用說大大咧咧的中年男人了。
見沈川沒有開口,男人又繼續說道:“那奇怪玩意兒,我家裏也有的,隻不過是綠的!”
“綠?”
沈川有些驚訝,不由自主的就提高了音量。
“對啊!”
大叔看起來並不像是在說假話,一臉真摯的解釋道:“我是在劇組遇到的,其實啊,當時以為是條小蛇,誰知走進一看發現這和蛇長得完全不一樣!”
男人的這個描述確實十分形象了,這與沈川第一次看到極生花時的覺完全相同。
隻是,唯一奇怪的就是,男人口中這截然不同的。
“不過,我這綠東西可不會開花!”
大叔似乎說到了興頭上,原先拽著沈川胳膊的手也緩緩鬆了開來,一邊用手比劃一邊說道:“它怕熱,隻要溫度一高就來去,老想往冰櫃裏鑽!後來我就發現這綠東西一點都不怕凍,越是寒冷它越喜歡!”
如果說,剛才還對中年男人有所懷疑的話,那麽此時的沈川就已經付出了百分之百的信任。
這些特點與老道士先前說的並沒有任何差別,即使大叔確實目睹了當時臺子上發生的所有事,但在那麽短的時間,就算是有火眼金睛,恐怕也不會將這麽多細微的特點看出來。
“可你,不害怕嗎?”
沈川思考了一會兒後忍不住問道。
他可是對馬梅的反應記的十分清楚,當時極生花在頭頂上攀爬時,人簡直就快要破嚨。
“害,這有什麽好害怕的!”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說道:“那綠東西對我來說可是個好玩意兒呢!”
“好玩意兒?”
沈川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形容。
“對啊!”大叔點了點頭笑著解釋道:“其實啊,我當時遇上這怪東西之前正於一個瓶頸狀態!”
沈川這次並沒有再問,而是安靜的等待男人繼續解釋。
“這人啊,就得講究機遇!”
中年男人大大咧咧的說道:“其實我在遇到這怪玩意兒之前運氣非常不好,拍的片一直反響平平,好幾部還被稱之為是爛片之首,想要約到的演員也總是沒檔期!”
沈川似乎已經猜到了男人接下來要說什麽。
但出於禮貌,還是沒有開口打斷,安靜的等待著男人後續的話。
“可沒想到,那天在劇組撿到了這玩意兒,當時它正泡在劇組的冰水裏!”
大叔在想到那天發生的事依然十分激,神采飛揚的敘述道:“一個演員先看到的,還以為是蛇呢,也不敢上手去抓,我就代替過去瞧了瞧!”
“想著這麽奇怪,也不知道什麽東西,就隨便帶回家裏了!誰知道,自那以後我的運氣就直線上升!當時拍的那部電視劇幾乎把國的獎拿了個遍!後來,都是合作的演員主找上門來,本不用我自己去談。”
他對這一點還是到十分得意的。
畢竟對於一個導演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平時與自己合作的資源。
而他也十分幸運,與之合作的也都是自己心儀的演員與劇本。
“所以啊!”
大叔似乎已經忘記自己是因為什麽和沈川談話的了,輕輕了下說道:“我覺得啊,要是沒那綠玩意兒,我可能還真轉不過來!”
“這件事,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嗎?”
沈川終於將話語權奪了回來,抿了抿一臉好奇的問道。
“那當然了!”
大叔看了沈川一眼說道:“我又不是傻,你說說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指不定要往外傳什麽呢!”
娛樂圈可不比這尋常人的圈子,都是陷阱。
即使他已經是一個功名就的導演了,但對此仍然不可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