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為什麼?”
聶曉琳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質問。
嚴家棟有些尷尬,卻還是厚著臉皮解釋道:“紀念第一次一起吃飯嘛,看你們關系好的,我也算是第一次見你這個閨啊,過很長時間之后再拿出來看看,說不定會覺得很有紀念意義。”
旁邊的小麗則是看了聶曉琳一眼之后嫣然一笑,拍拍邊的座位說到:“小琳坐過來啊,我覺得你老公說的不錯,算是一個紀念吧。”
“是啊,應該有個紀念才對。”
聶曉琳突然改口應和,眼中閃過一張,不過嚴家棟并沒有留意到這神。
這男人同樣也在張的掩飾自己真正的目的。
“好了,給我們拍照吧?”
小麗摟住聶曉琳,兩人一副親的樣子。
“好勒!”
嚴家棟拿出手機來,隨手拍了兩張。
“你也坐過來,我們三個人一起拍一張。”
小麗提醒道。
“我?也好!”
嚴家棟楞了一下后點點頭,坐在聶曉琳邊手攬住自己朋友的肩頭,小麗則是同樣手摟抱著聶曉琳。
讓嚴家棟心里奇怪的是,小麗在聶曉琳后背的手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在他的手臂上輕輕的劃拉了幾下。
他看了看小麗,發現小麗好像沒事一人一樣摟著聶曉琳親熱的笑著。
稍稍皺皺眉頭,嚴家棟把這件事給放在一邊,他把頭過去靠在聶曉琳臉邊然后拿出手機拍下了三個人的合影。
拍完照,嚴家棟和聶曉琳又坐回了小麗的對面。
小麗舉起酒杯來示意道:“慶祝我們為朋友。”
“慶祝我們為朋友!”
嚴家棟也舉起酒杯來。
“慶祝我們為朋友。”
聶曉琳也舉了起來,只是說這句祝詞的時候神很奇怪的看著小麗。
三個人杯飲了一口,再隨意邊吃邊聊的過了些時候算是收場了。
嚴家棟騎來的是小電爐,自然不方便送小麗回去。
小麗也不介意,掏出一把車鑰匙示意之后,自己開車離開了。
“嚯,沒想到你朋友自己有車了。”
嚴家棟有些意外的說到。
“業績不錯,也有自己的手段,能存下錢來當然就買了車,據說房子也買了。”
小麗說這話的時候聽不出意味來。
“抱歉,如果不是我拖累你,其實你現在生活也應該過得不錯吧。”
嚴家棟有些慚愧的看著聶曉琳。
“親的,別說這些,擁有的,我們以后努力也會擁有,而我現在擁有的,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得到的。”
聶曉琳笑著摟住嚴家棟。
“謝謝,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嚴家棟心中被這幸福的覺給填滿,這時候覺得就算為聶曉琳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值得的。
騎車小電爐,聶曉琳坐在后摟著嚴家棟的腰,夜中兩人在繁華的街道里穿梭。
雖然這沒有在豪車里舒適,但是兩個人在這個簡單的生活中,幸福的卻是滿滿的。
或許有些人寧愿坐在寶馬車里哭,也不愿意坐在坐在自行車上笑。
但是人總是不一樣的,只要知足,就容易在點點的滿足中收獲甜的幸福。
來到了家門口,聶曉琳還摟著嚴家棟似乎并不愿意下來。
“好了,乖,到家了,我們回家再抱?”
嚴家棟背過手拍拍聶曉琳的肩頭。
“再抱會,親的,你知道嗎,雖然你現在并不有錢,但是你的肩膀總能給我一種別人給不了的安全。”
聶曉琳很親昵的在嚴家棟的后背蹭了噌。
“好吧,抱多久都可以,不過你也放心,我以后肯定會抓努力賺大錢的,讓你也過得風風的。”
嚴家棟鄭重的回答。
稍稍在溫存一會,聶曉從電瓶車上下來走到房門口去開門。
嚴家棟準備停車,同時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到十點了,如果再不去找葉佳妮搞不好會熱這個人生氣。
雖然葉佳妮事后沒在給嚴家棟打電話,可是這男人去收到了好幾天周蕓的短信,都是崔問他什麼時候去找葉佳妮的。
嚴家棟心急,眼眸一轉,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裝作很張的問道:“喂!怎麼了!什麼!在哪里?好好好!我馬上過來!”
這男人張的聲音引起了聶曉琳的注意,站在門口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出事了嗎?”
“不是什麼大事,一個同事送餐的時候遇到點麻煩,召喚我們去撐下場子,經理都去了,我們這些當手下的當然要去看看。”
嚴家棟編造了一個謊言。
“麻煩?不會是打架吧?這種事你可不要參與的好!”
聶曉琳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就算打架我也不會出手,據說是一個客戶老是無理由的給差評,讓我們一起去討個說法,我似乎也被他給了好幾次差評,正好去問問了!”
嚴家棟不得不繼續另外一個謊言。
“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也好,你去看看吧,不過要是鬧起來你別別手,說話也別太沖了,不然你要是熱了麻煩那就真的麻煩了。”
聶曉琳關心的告誡道。
“放心,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事接我就回來了,別擔心!”
嚴家棟說著走到聶曉琳面前,和甜的一吻之后才重新回到電瓶車上開車離開。
聶曉琳站在門口,稍稍有些疑的看了看嚴家棟離開的方向之后,轉走進了小出租屋里,縱然自己有些懷疑,也打算等到時機合適了再問。
離開的后嚴家棟直接來到了周蕓家里。
看到這男人姍姍來遲,周蕓忍不住的喝問到:“搞什麼?這都幾點了?那家人還等著你約會呢!”
“我知道,我已經盡快趕來了,現在去也不算晚,我說不定可以一下!”
嚴家棟隨口解釋一句,開始換服。
“?你這會搞?這個時間就算我去通知林浩然也來不及吧?”
周蕓不滿的問道。
“不,只是不是搞,度假村里已經過一次了,這次要是功了,當下次準備真正搞的時候,就沒那麼多防備,當一個人的被激發的時候,或許就會像奴隸一樣聽話!”
嚴家棟角列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比起男人這種長期穩定被下半支配的,求不滿的人一旦發,那豈是一個瘋狂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