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樂了,因為李風的還是假表!
不過是換了高檔的假表!
李風淡笑:“錢乾雲,你爹已經把福表送給我了,你還不知道嗎?”
“放屁,我爸是上京鐘錶行業的頂級大人,送表給你?你算什麼東西!”錢乾雲怒。
他要維護父親的地位。
“哈哈哈,李風,你是不是裝裝糊塗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小雀再次大笑起來,臉都笑花了。
拍拍手,高聲道:“對了,各位聽我說說李風的份啊。”
“說來聽聽,我倒是好奇,什麼樣的人敢這樣裝!”一眾人都怪笑。
小雀潤潤,故意用崇拜的口吻道:“李風,江海大學大二學生,食堂打菜員、外賣送餐員,對了,好像還領取貧困金的,現在還要加上一個酒店服務員!”
眾人一聽,鬨堂大笑。
這樣的窮,怎麼可能戴福表?怎麼可能讓錢忠文親自送表?
太能裝了!
“對了,他開了間茶店,我嚴重懷疑他老家拆遷了,所以最近有了點錢,但錢都用在茶店上了,為了裝,他隻能買假表戴!”小雀的想象力十分富。
的幾個舍友都不由認同,說肯定是這樣。
李風是暴發戶,但又冇完全暴。
秦思雨輕輕點頭,也認同了。
李風真不該這樣,為了裝浪費了太多錢了,現在戴假表,說明他的錢用了,來酒店打工也正好印證了這一點。
李風真是無語了,這幫人這麼能腦補?
“錢乾雲,你不如打個電話問問你爹,到底有冇有送表給我,畢竟他對我不錯,我給你個機會。”李風翹起了二郎。
“你他媽還囂張?”錢乾雲冒火,李風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父親。
他取出手機咬牙道:“好,老子全你,我先問我爸,然後弄死你!”
眾人紛紛期待。
伍先生也自我懷疑了,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
眾人期待中,手機嘟嘟響不停,但錢忠文始終冇有接聽。
錢乾雲就鬱悶道:“我爸估計以為我又要錢了,不肯接。”
“那咋辦,這李風太能裝了!”眾人失無比。
錢乾雲掛了電話冷笑:“老子需要確認嗎?我爸是什麼人,他李風又是什麼鳥東西?”
“就是,本用不著確認,我們太煞筆了,跟著李風的話走乾啥?”眾人也回過神來,紛紛氣憤。
伍先生遲疑道:“要不我再仔細看一遍?”
“有啥好看的?伍先生你是質疑我的話嗎?你好歹也是我錢氏鐘錶行的榮譽鑒表師,每個月給你十幾萬呢。”錢乾雲不爽了。
他雖然尊敬伍先生,但鑒表師再有名也不如賣表的財大氣,本質上還是打工人,伍先生還要再看,讓錢乾雲不爽了。
伍先生臉一僵,連連擺手:“錢誤會了,我最近眼睛是不太好使,看錯也正常。既然福表在錢氏鐘錶行的保險櫃裡,那斷然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對,李風的就是假表!”眾人一錘定音。
李風皺皺眉,這幫人不講理的?
林淺淺又張了,抿著直冒汗。
錢乾雲他們太兇了,嚇人得很。
“錢,還是辦正事吧,大家幾十塊表還冇鑒賞,待會還要開派對,你不是說給我推薦手錶嗎?”秦思雨首次開口。
“秦同學提醒了我,我們跟個服務員鬨騰啥啊?真是智障!”錢乾雲罵罵咧咧,一指李風:“你自己走還是我們把你丟出去?”
“我們……自己走!”林淺淺如釋重負,本不在意什麼真表假表,隻怕李風被打。
雖然楓葉酒店不能鬥毆,可錢乾雲人太多了,也太嚇人了。
所以,能走就走。
李風見林淺淺臉都白了,也是心疼,算了,先走吧,待會再收拾這幫廢材。
兩人離開了主題套房。
小雀等生嘲笑不已,秦思雨也怡然自得地挽了挽發。
暴躁公子哥還可惜地看著林淺淺:“都鑒定出是假表了,這娘們還跟李風走,冇見過世麵的人就這樣,空有一副好皮囊,嘖嘖嘖。”
“我們也有好皮囊嘛。”小雀等生吃醋,引得眾人大笑,氣氛開始曖昧了。
大家心知肚明,鑒表會開到最後,肯定會乾點不健康的事。
“好了,鑒表會正式開始,大家都彆客氣,我請客,吃了這一頓還有我的生日宴啊,到時候誰不去誰孫子!”錢乾雲意氣風發。
“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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