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奇怪的,怎麼了?這個生是誰?怎麼每個人的表都古怪的,隨後和唐鋼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唐鋼:“鋼哥,那個生是誰啊,怎麼每個人都很古怪的樣子。”
唐鋼笑著說:“小坤,你也是打手,咱們同級,不用我鋼哥,我鋼子就行。剛纔那個生你不知道嗎?是八爺的獨生,郭婷婷。”
我一聽到唐鋼的話,立時張了o型,乖乖,剛纔我竟然撞了南門龍頭的千金,還好我反應快啊,跟人道了歉,要是道歉不及時的話,人家要弄我還不跟玩似的?不由得輕輕拍了拍口,說:“還好郭小姐沒跟我計較,不然的話,我就慘了。”
唐鋼笑了笑,說:“其實郭小姐長得不錯的,又是八爺的,你可以試著去追追,說不定能追到手呢,你要是把郭小姐追到了,八爺膝下無子,以後說不定讓你當龍頭。”
我一聽唐鋼的話,本能地就揮了揮手,說:“算了,那怎麼可能,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我只是一個街頭小混混,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本不搭邊的。”
唐鋼說:“的事誰說得準呢?”
我還是笑著搖了搖頭,但心底卻是熱絡起來,這會不會真的是一條捷徑呢,爲八爺的婿,順利章的接掌南門。
唐鋼看到我的樣子,又是笑了笑,說:“小坤,跟你開玩笑的,你可別真的區追啊。”
“怎麼,有男朋友了嗎?”
我問道。
唐鋼說:“這倒不是,郭小姐不但沒有男朋友,還有可能是個……”看了看左右,湊到我耳邊低聲續道:“!”
“不會吧,看打扮還開放的。”
我有些難以相信,在這個初中生都已經出去開房的時代,郭婷婷還是,怎麼也覺得不大可能啊。
唐鋼說:“你是不知道,八爺曾經放過一句狠話,哪個兔崽子要敢泡他兒,就把他手腳下了。”
我覺得誇張的,哪有這樣的老爸,難道郭婷婷就當一輩子的老?說道:“鋼子,別吹牛,哪有這種事,難道郭婷婷一輩子不嫁人了嗎”
唐鋼說:“你還別不信,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去年有一個愣頭青,竟然去追郭小姐,居然還敢跟郭小姐去見家長,你猜最後怎麼著?”
“怎麼著?”
我好奇地道。
“當晚就被砍斷手腳,丟到了一條臭水裡,聽說爲了這事,郭小姐還和八爺冷戰半年之久。”
唐鋼說。
我聽到唐鋼的話登時心驚,看來這郭婷婷是真惹不得啊,以後有多遠滾多遠,最好永遠不見面纔好。
和唐鋼閒聊著,一輛出租車迎面駛來,唐鋼手招呼了下出租車,說:“先帶你去看場子,晚上再去找張宇。”
我說:“好,我手頭沒人,你幫我幾個。”
唐鋼說:“行,我打個電話十多個人出來,晚上再一起去會會張宇。”
上了出租車,我們就坐車往二中而去。
穿過二中大橋,在橋頭起的一條小路口停了下來,唐鋼付了車費,就帶著我下了車,順著那條小路進了一片居民區。
因爲地理位置比較偏僻,所以這一片區都比較落後,房屋差不多都是那種二三層樓的小樓房,有不人家養了狗,在我們進居民區後,不斷聽得有狗吠聲傳來。
約走了三十多米左右,唐鋼就在一套房子外面停了下來,外面圍牆比較高,大概有四五米,仰頭可以看到圍牆上滿了碎玻璃,防止有人翻牆進去。
院子裡栽了一些大樹,樹幹了出來,枝葉旺盛。
與此同時,裡面不斷傳來、吃、槓之類的聲音,以及一些人興的聲,以及沮喪的聲音。
唐鋼說:“就是這兒了,現在是老莊在這兒負責,不過他不負責看場,以後這兒就由你做主。”
“砰砰砰!”
唐鋼隨即手拍了幾下門,裡面傳來一道聲音:“來了!”
不多時腳步聲響起,跟著一個人打開了大鐵門,探出頭來。
裡面的人約四十多歲年紀,留著一撇小鬍子,目渾濁,看起來沒打采的,上的穿著也比較邋遢,標準的糟老頭子樣。
“老莊,這是莫小坤,以後這兒就由他負責了。”
唐鋼笑著跟老莊介紹我。
我點了點頭,說:“莊哥你好。”
老莊聽到我的話連忙說:“坤哥,千萬別這麼,了輩分,以後你是這兒的負責人,我該你坤哥纔對。”說完又對唐鋼說:“剛纔飛哥已經打電話通知我了。兩位請進。”
我隨即走進了大鐵門,四下瞟了一眼,院子裡沒什麼特別的,栽了些花花草草,側面角落似乎有一口水井,邊上放了一個大盆一個紅的水桶,再邊上放著一些日常用。
正對面是一棟兩層樓的樓房,一層約有六七間房間。
老莊隨即引著我們走進對面樓房的大門,到了一個大廳裡,在大廳口右手邊設了一個櫃檯,櫃檯裡面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年輕人,櫃檯上面放了一些票據。
唐鋼跟我說,這個麻將室主要還是靠收取來打麻將的人的場費賺錢,除此之外就是放錢給輸了,急紅眼想要翻本的人,收取一定的利息。
我問唐鋼利息是多,唐鋼說四分。
我一聽到唐鋼的話眼睛登時睜得老大,驚訝道:“四分!百分之四十的利息?”
唐鋼笑了笑,說:“這還是低的了,咱們南門做事向來不會太絕太盡,利息算得很低。”
“四分的利息還算低?”
我驚詫無比。
唐鋼說:“是啊,西城那邊還兩分的利呢。”
“兩分的利不是比咱們的低?”
我覺得唐鋼說的話很矛盾。
唐鋼笑道:“他們是按日利,咱們是按月利,還有外面的擔保公司放的利息都是三分起,咱們只收四分並不算高。你想想,外面借錢還要擔保呢,咱們這兒可不要擔保,只需要份證就可以。”
老莊說:“是啊,我早就跟飛哥說,咱們的利息該提一提了,可飛哥就是不同意。”
唐鋼說:“提利息的事飛哥不能做主,得八爺批準才行,而且這是南門一向的規矩,從來沒有變過,基本不可能改變。老莊,最近生意怎麼樣?”
我聽到唐鋼的話也是頗爲關心,畢竟以後我的收益就和這兒的收益掛鉤了,百分之三十的紅利,這個場子賺得越多,我也賺得越多,賺得,我的收也就。
老莊嘆了一聲氣說:“這個月沒多進賬,還有幾筆款沒收回來呢。”
“有人爛帳嗎?”
我連忙問道。
老莊說:“是啊,有一個還是二中的教師呢,自從借了錢以後,就沒再來過,我正想打個電話跟飛哥彙報,請飛哥派人來理呢。現在好了,坤哥你來了,這件事你看看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他借了多?”
老莊說:“也不多,才三萬。”
我略一思索,說道:“那先別急,反正他在二中教書,也不可能跑了是不是?或許等幾天他就送來了。”
老莊說道:“也可以,另外還有一筆,借款人遭遇火災,兒子和老婆都死了,很慘,我也不忍心再找他催帳。”
我說道:“這筆又有多?”
老莊說:“本金是兩萬,加上利息,已經有三萬多了。”
“這事倒有些難辦,我回頭問問飛哥。”
我說道。
老莊嘆道:“飛哥是個老好人,聽到對方家裡出了這種事,多半會免了對方的債務,這樣下去,這個場子只怕要虧本啊。”
我雖然覺得三萬塊錢不是小數目,可也贊同飛哥的做法,盜亦有道,這纔是南門的立之本。
隨後老莊帶我四轉了轉,地方還是蠻大的,有三幾十張桌子,因爲這一片區沒有其他的麻將室,基本上做的是獨家生意,在晚上基本滿座,收還算不錯的。
而且到了晚上,老莊還會親自坐莊開賭,賺到的錢更多。
按照以前的規矩,老莊負責賭場營運,我負責看場,每隔幾天要查一下帳,預留一定的資本作爲賭場運轉後,將其餘的錢給飛哥,到月底飛哥就會給我們分紅。
老莊和那個小年輕人的工資不在我的分紅範圍,由社團負責。
唐鋼跟我說,別看那個小年輕人年輕,實際上也是深藏不,他小紅,是老莊的徒弟,年紀輕輕已經得到老莊真傳,賭高超,老莊有事沒法看賭場的時候,就由小紅坐鎮。
轉完一圈回來,老莊問我我的人什麼時候來看場,我聽到老莊的問題,當場一愣,別看我現在是南門打手,已經是小頭目了,可實際上是一個桿司令啊,就只有我一個人。
但這事也不能讓老莊知道,否則的話可能會看不起我,我以後不好做事,隨後想了想,笑道:“過幾天,我其他地方還有點事,等那邊辦完了,就帶人過來。”
話才說完,外面就響起砰砰砰地一陣敲門聲。
老莊說:“我去開門。”隨即徑直出去開門了。
大鐵門一打開,十多個年輕人就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問老莊:“還有位置嗎?”
“有,有!裡面請。”
老莊說完帶著人進來安排位置。
那十多個年輕人從我們邊走過,領頭的一個瞟了我們一眼,隨後迅速收回了目。
唐鋼看著這幫人,皺眉道:“小坤,這幫人看起來不大對勁啊。”
“怎麼?”
我好奇地問道。
唐鋼說:“你看他們腰間的服隆起,只怕藏了傢伙。”
“你是說他們打這兒的主意?”
我聽到唐鋼的話登時吃了一驚,這才第一天就遇上搶劫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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