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兒子呢?”蘇杭好奇的問,他在那簡陋的瓦屋裡,沒有看到別人。
“大兒子進城打工去了,還在那娶了媳婦,幾年都不回來一趟。老婆子去年冬天就走了,現在剩下我一個孤苦伶仃的,要不是想著給大孫子多存在錢,我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一了百了。”老漢說。
蘇杭沒有再問下去,看的出,這老人生活已經沒了盼頭。問的多了,反而會讓他更傷心。
說著聊著,兩人很快走到了山腰。老漢指著不遠,說:“再過去一點,就是蛇窩了,可得小心一點。萬一被咬了,救不活的。”
蘇杭點點頭,示意明白。這時候,草叢裡一陣響,接著。一個灰影從腳邊竄過去。蘇杭看的仔細,見只是野兔,沒有在意,倒是老漢被嚇了一跳,下意識一鐮刀劃過去。那可憐的兔子被鐮刀砍中。倒在地上蹦達幾下就沒了聲息。
老漢很是歡喜的把淋淋的兔子撿起來,說:“還算有點別的收穫,等回去後,給先生您燉鍋吃。家裡還有些補藥,強健。剛好能用上。”
還不等他話說完,草叢裡又竄出兩隻兇狠的獵犬,渾漆黑,結實。這兩隻獵狗從林子裡蹦出來,卻發現兔子被一老頭拿在手裡。它們或許是兇狠慣了,二話不說,呲著牙就撲了上來。
那獵犬碩長,像豹子一樣。老漢嚇的愣了神,眼看著拿兔子的手就要被咬中,旁邊的蘇杭冷哼一聲,擡腳踹去,正中其中一隻獵狗的鼻子。他的力氣何其大,咔嚓一聲響,那獵狗被踹飛出去,倒在地上嗚咽嗚咽的喚。
另一隻獵狗跟著過來,更加兇狠的跳起,直接咬向蘇杭的脖子。
不管你是什麼狗,敢咬人,就不是好狗!蘇杭出右手,準確的抓住那獵狗的。手掌微微用力,只聽一陣響,獵狗的牙齒被迫咬在一起,有的折進裡,又的從裡崩出去。見這畜生眼裡出恐懼之,蘇杭也懶得計較。抓著扔出去。
兩隻獵狗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收拾了,讓老漢驚的說不出話來。這樣的大型犬他不是沒見過,普通的野狼一對一也不一定是它們的對手,沒想到這個給了自己幾千塊的好心人,竟然手那麼好!
這時。林子裡傳來嬉鬧的聲音。隨後,三男兩走出來。他們看到蘇杭和老漢的時候,微微一怔,又看到趴在地上渾發抖的獵狗腦袋流後,都驚呼一聲。其中一人跑過去。掰著那獵狗看了一眼,立刻罵了出:“草,牙和鼻子都斷了!”
蘇杭微微皺眉,不等他說話,那人就站起來,一臉兇惡的瞪著眼睛:“是誰傷了的我狗?給老子滾過來!”
蘇杭眉頭皺的更,說:“它們想咬人。”
“咬你怎麼了!你知道我這什麼狗嗎!”那人一步步走過來,裡罵罵咧咧的:“瞅你穿的這窮酸樣,把你媽賣了都不夠賠的知道嗎!媽的,敢打我的狗,活不耐煩了!”
蘇杭臉漸冷,擡起步子朝對方走去。見蘇杭走過來,剩下的兩個男人也一臉冷笑的提起手裡的氣槍,像是在警告。蘇杭本沒有看他們,一步步向前走。很快,兩人相遇,那人二話不說,擡手就要扇過去。
可他手剛舉起來,蘇杭的掌已經在他臉上。
那人愣了愣,瞪著眼睛滿臉不敢置信。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先捱揍。蘇杭的作毫未停,又是一掌過去:“你媽沒教過你什麼是尊重?”
“狗就是狗,再值錢也不能咬人!”
“看你穿的這麼好,想必也很值錢,不如去和狗趴在一起。”
最後一句話出口,蘇杭一拳打在那已經懵圈的年輕人肚子上。這一拳打的很重,對方眼珠子都快出來,乾嘔出聲,彎著腰,被蘇杭一腳踢中屁,砸在兩隻獵狗上。那獵狗哀嚎著,剛想移。可蘇杭冷冷的目掃去,頓時又嚇的不敢彈。
不遠的兩個年輕人見蘇杭如此兇狠,也是愣了會神。看到同伴已經被打倒,他們氣的大罵:“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眼見兩人舉起手裡的氣槍,蘇杭毫不猶豫的甩手。兩玉針以眼難尋的速度刺中對方死,那兩人頓覺渾發麻,哪裡還拿得住槍。他們一臉驚恐,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然後的跌倒在地。兩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年輕孩紛紛尖起來,大:“殺人了!”
蘇杭對這種明顯是攀炎附勢的人沒有半點好,直接說:“閉,滾!”
兩個孩二話不說,立刻就往山下跑。
蘇杭沒有去管們,而是走到那兩個年輕男人邊,彎腰把氣槍拿起來看了一眼。見裡面裝的是鉛彈,隨手扣扳機,子彈輕易打進了樹桿。就這威力放在外面,絕對要被當真槍抓起來。
養的獵狗這麼喜歡咬人,狗被打的還想揍人。甚至要用這種威力巨大的仿真槍意圖行兇。這三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對那些窮兇極惡的敵人,蘇杭向來沒有所謂的憐憫之心。他不相信以理服人,只相信強權出真理!既然對方不講理,那就打!打到他不敢講。打到他懷疑人生!
把手裡重達幾公斤的仿真槍從半空丟下去,直接砸中兩人的眼角。聽見他們發出慘烈的痛呼聲,鮮從裂開的上流出,蘇杭蹲下來,一臉冷意的說:“這只是槍托,你們覺得如果被子彈打中,會不會更疼?”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一個人強撐著說。
蘇杭冷笑一聲,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誰他媽知道你是誰”另一人說。
蘇杭站起來,一腳踩在他那出言不遜的上。腳底的泥土,直接掉進對方裡。嗆的那人咳嗽不停,臉憋的通紅。蘇杭滿臉冷漠:“既然你們不知道我是誰,那我知不知道你們是誰就不重要了。反正就算打死你們,也沒人知道是我做的。”
這是句實話,雖然修爲沒有恢復,但毀滅跡的方法,蘇杭知道的太多了。他完全可以讓這幾個人在人間徹底蒸發,連頭髮都找不著。
那兩人一臉驚懼,不知道蘇杭說的是真是假。老漢連忙走上來,張的勸說著:“算了。算了,沒咬到人,就算了。”
蘇杭也沒真打算殺人,對方雖然滿噴糞,蠻不講理,但罪不至死。他還不想因爲這點小事,給自己惹麻煩。畢竟老漢住在山腳下,對方找不到他蘇杭,卻可能會找老人家的麻煩。所以蘇杭冷哼一聲,說:“和你沒關係,你只是個帶路的,管什麼閒事!”
老漢愣了愣,不明白剛剛還一臉和氣的年輕人怎麼突然對自己這樣說話。
把腳底板從那人上拿開,彎腰拔出對方上的玉針,蘇杭再次出聲:“愣著幹什麼,趕帶路,我還要抓蛇呢。”
老漢哦哦兩聲,一腦袋霧水,連忙撥開草叢往前走。蘇杭跟在後面,在步山林前。他回過頭,冷冷看了幾人一眼,說:“看你們這麼喜歡山,就在這多呆幾天吧,至於會不會被野吃掉。就看運氣了。”
那兩個被刺中麻死的年輕男人一臉慌,他們覺不控制,渾上下都失去了知覺。這種無力和未知的恐懼,最是可怕。可任他們如何去說,蘇杭都不再理會,轉跟著老漢離去。
此時,那兩個年輕孩已經跑到山下。們沒有逃走,而是鑽進車裡打起手機:“強哥,出事了!生哥他們被人打了,都在山上呢,你們快來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暴躁的聲音:“他媽的反了?誰敢打他們?對方有多人?”
“就一個”一個孩說。
“一個?媽的,這幾個傢伙也太沒用了。”那聲音又說:“你們在那盯好,我馬上人過去!”
“好,你們快來!”那孩說完,掛斷了電話。擡頭向山林,臉上出冷笑。等著吧,馬上就有人收拾你!
蘇杭完全不知對方正在求援,他已經和老漢走到蛇窩附近。此時無需老漢指路,他也可以到那濃重的氣。爲了以防萬一,蘇杭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解毒丹遞給老漢,說:“你先回去吧,如果路上被蛇咬了,就吃這顆藥。”
老漢接過藥,卻沒離開,而是說:“你都沒走,我怎麼能走。萬一你被咬了,我看見還能揹你下去。”
蘇杭失笑,雖然老人家看起來還算健康,可畢竟年紀大了。山路難行,更何況揹著一個人。但看對方執意如此,蘇杭也勸不,只好作罷。
讓老漢到附近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蘇杭緩緩走向目標地點。很快,他看到前面的草叢裡,出一個大坑。坑裡,數十條火紅的毒蛇麻麻疊在一起蠕,看的人渾冒冷汗。
或許是察覺到有人類接近,幾條毒蛇豎起三角形的腦袋,朝著坑沿上方吐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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