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是一本以真實地點為背景的長篇小說。既是小說,說明它完全來源于虛構。因為虛構,地點產生新的暗示。仿佛所寫的此地,另有他方。它和真實的關系變得微妙。涉水而過,投奔岸的另一邊。
一張《喜馬拉雅》的原聲碟,是在拉薩的一家小店里購買。在寫這本書的時候,前半部分,塞上耳機,大部分時間聽的是《喜馬拉雅》的第二首Norbu.有時是第十一首karma.兩段曲子伴隨很長時間。音樂帶來的回憶隧道,聯結藍天烈日,冰雪清泉,以及莽莽峽谷中抵達的偏僻村落。在高原地區與自然相聯的深刻,是一種植。我知道,它對我的人生非常重要。其重要,超過我在不同的城市里停停走走,所經歷的眾多經驗。超過我所做過的許多事。
寫到書的后半部分,停止了在寫作時聽音樂。穿越過那條隧道,抵達記憶,想象和理解的核心。于是寫作最終需要的只是靜默。
2
墨。它是地圖上的一個標識。在地理雜志里看到關于它的報導,是很多年之前。一幅照片,赤腳的背夫背著貨走在森林之中。泥濘沼澤。樹枝藤蔓織。那段文字里寫到,此地曾被稱作蓮花藏的圣地。如果不經歷艱辛的路途,如何能夠抵達好的地方。神的象征。它所發生的意義,是一種指引。
在去往雅魯藏布大峽谷的路上,我曾經以為自己會死去。晚上在山谷中的木頭棚子里留宿,臨睡之前,會問自己,明天是否能夠依舊活著趕路,而不是被塌方和泥石流砸死。每天都是。這段經驗,使我知道自己已經與以往不同。
墨的路途非常危險,不要上路。這是我必須要提醒的。
3
如果任何一段旅途,都是一條主選擇或被帶領的道路,那麼它應該還承擔著其他的寓意。是時間流轉的路途。是生命起伏的路途。是穿越人間俗世的路途。也是一條堅韌靜默而忍的神實踐的路途。
有人說眾生如同池塘中的蓮花:有的蓮花在超中盛開,其他蓮花則被水深深淹沒沉淪于黑暗淤泥。有些蓮花已接近于開放,它們需要更多的明。在這本小說里,寫到不同種類生命的形態。就如同寫到不同種類的死亡,苦痛,和溫暖。他們的所向和所求,以及獲得的道路。如果任何路途必須獲得終局,那麼它應該被認作是一種順乎其道的安排。
4
蓮花代表一種誕生,清除塵垢,在黑暗中趨向。一個超幻相的新世界的誕生。
這一本書。有關寓意。有關心靈的歷史。有關人所走上的路途。而人所做出的努力,通常是未盡。也許這已經是結果一種。蓮花。這個名字,非常映襯。
5
所有圖片是用數碼相機所拍。因為大雨和路途艱辛,圖片極。且看到景奇觀,更不愿意拍照。鏡頭會扭曲和減弱它的,自存在才最為完好。這些圖片只是一些印記。而我的回憶并不需要它們。
6
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所寫的字。從我的第一本書到這第七本書。一個作者的寫,和一個讀者的讀,如同兩個陌生人的心開放。直到現在,我仍舊看到自己在寫著的,是寫在水中的字。
我一直認為小說應該代表著一種向自省,代表對表相的超越,它能夠擴大心靈的范疇,增加對人和事諸多可能和復雜的理解。它帶有個人氣質,即使面臨誤解和貶褒,仍可端然。因對創作者來說,其本是一種寂靜的個人經驗。是他的道路。對讀者來說,亦是如此。
我希對你而言,這本書值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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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書。給我的父親。給我的母親。給我所著的人們。給2004年和2005年的10月。一個微小,且珍重的紀念。
15歲相遇時,少年那張揚自信的臉龐深深地印在言夕的心中,從此開始了自己單戀的旅途,她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終究還是抵不過命運的枷鎖。人氣天王賀琛一直都有一個白月光,人人都知他在等她,獨她不知。她喜歡了他六年72個月2190天,而他等了她六年72個月2190天,隻為與她共度未來剩餘的無數個六年。
一對貌似聰明的別扭男女,因為緣分相遇相識直至結婚,卻沒有學會應該如何相處。自我保護意識過于強烈,以至于忽視掉更多的美好。不相信愛情,當愛真正降臨的時候,首先的選擇是逃離。兩個人的優秀智商,都從來沒用在對的地方。其實沈安若要的不過是一份安全感,而程少臣要的只是被在乎。他們都以為自己得不到,于是離開。卻在成為陌路之后,驀然發現,原來自己所渴望的,都曾經擁有過……
這是一本展現“美”、詮釋“傷”的書,講述了一個掛著妓女頭銜的女人夏鷗同單身小資男性何小斌之間的愛情故事,通過夏鷗不平常的經歷和兩個人之間曲折的感情,進行著對於“情”的詮釋、“傷”的註釋。該書網絡連載時原名《抱歉你只是妓女》,自從網絡流傳以來,風靡之勢日盛,感動了千萬性情中人,使人讀後無不黯然淚下,是本土新生代作家愛情原創的新典範。
孫家的小傻子從鄉下回來了,身邊還跟著個謎一般的男人。她被人欺負人,他幫她擋傷害。她要欺負人,他幫她遞棍子。
前世她天真得跟小白花似的,渴望親情卻被至親之人不斷送到大老板床上,最后香消玉殞。重來一世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只愿獨善其身,好好“回報”那些所謂的家人。哪知冒出來一個又帥又強的影帝,話不多但每次都會護著她。呵呵,她是需要人保護的?席影帝:我將你爸媽的公司搞破產了,喜歡嗎?我的寶。
七年前,她是寄住在霍家的小孤女,他是深陷熱戀的霍家二公子。 她在青春萌動的時候愛上這個大自己八歲的男人,卻成為了推他熱戀女友墮樓的兇手。 七年后,她是風情美麗的海外記者,他是霍家獨當一面的繼承人。 狹路重逢,她對他視而不見,他卻時時出現,不經意間掐斷她一枝又一枝的桃花。 慕淺彎唇淺笑:“霍先生到底想怎麼樣?” 向來沉穩平和、疏離禁欲的霍靳西緩緩將煙圈吐在她臉上:“想娶你。” “娶我?”慕淺揚眉,“你那六歲大的兒子同意嗎?” * 七年前,風刀霜劍,四面環敵,他冷面無情,逼她離開; 七年后,他親手鋪就羅網,迎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