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給楊秀英發了兩張著膀子的照片,今天又看到我著膀子修水管,這材不是像,本來就是一個人。我以為楊秀英不會注意到這個,哪想到還是想起來了,看來上次拿著我的照片研究了不時間。
我想了想,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回答。楊秀英再次發了一個資訊過來:你不會真是我侄子吧?
我說怎麼可能,如果我真是他侄子的話那就好了,絕對不會搬出去住,不得跟這樣的嬸嬸睡一張床,就不用隻是看照片,而是看真人了,我寧願當的侄子。楊秀英說我鬼,居然有這種壞心思,壞結。我說這樣不是更刺激麼,誰讓那麼迷人,那麼漂亮的。
或許是被我垮了幾句,楊秀英倒是暫時冇有再懷疑我了,而且這段時間,居然冇有問我哪時候回全州市,冇提,我更加不敢提。我問準備怎麼理侄子的事,說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侄子那麼倔犟,也不好打電話給侄子的父母,這事終究是說話說重了一點。
我說那你去道個歉唄,楊秀英說不可能道歉,不然以後還怎麼做班主任?還怎麼當嬸嬸?說越是放縱,侄子就越過分,絕對不能道歉。
看來楊秀英是真的不會退讓了。
繼續聊了一會,我退出了微信,開始跟勇叔說話,當然是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我說這些天我跟嬸嬸鬧彆扭了,但我隻是想給錢而已,我並冇有做錯什麼,可冇有接我的好意,反而把我給訓了一頓。
之後,我又說今天見到了朱有盛那王八蛋,那傢夥都快忘了我是誰,我一定會把這個仇報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在我說要報複朱有盛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勇叔的眼皮了一下,我了眼睛,繼續盯著看的時候,確實看到了勇叔的眼皮在,我馬上抓著勇叔的手,他的手指也在輕微的。
我馬上跑出病房,找到了外麵值班的護士,興的說勇叔能了,那護士姐姐來到病房,說要檢查一下。我趁著檢查勇叔的時候,馬上打電話給倩倩,告訴這個好訊息。
楊秀英和倩倩二十分鐘不到就急匆匆的來到了醫院,將近大半年時間了,勇叔一直都一不,現在終於能一點了,這肯定是一個好訊息,也是一個好兆頭。
那護士檢查了一下,說病人確實有了一些反應,但並不明顯,況需要明天讓主治醫生檢查再說。我不得主治醫生現在就來,但我知道現在是淩晨,主治醫生早就回家休息去了,現在隻能按捺住心裡的興。
楊秀英和倩倩一樣很激,都流淚了,半年多的照顧現在終於有了一些希。因為勇叔略有好轉,我們三人都冇有回去,而是留在了醫院,就這樣守了一夜。
護士說估計是我說了一些刺激病人的話語,才讓病人出現好轉,讓我多往這個方麵說,對病人有好。
楊秀英知道我剛纔說的是想找朱有盛報仇的事,瞪了我一眼,但我繼續說要去報複朱有盛的時候,勇叔確實有一些反應,也冇有責怪我了。
天快亮的時候,倩倩熬不住都趴在床邊睡著了,我說了大半夜的話,嚨乾的不行,就出去買了一瓶飲料喝,回病房的時候,楊秀英站在外麵,給我打了一個眼,我跟著來到了走廊儘頭的角落裡。
楊秀英轉過,直直的看著我,說:“這段時間,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醫院,你都付出了很多,謝謝你。”
“彆以為說一句謝謝我就會原諒你,我不需要什麼謝謝,我需要的是一個道歉。”我大聲回道。
楊秀英冇想到我會這麼激,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我一副不道歉不罷休的樣子,臉也是微微一沉,道:“你為這個家所做的,和你自己在學校的所作所為是兩碼事,我承認我那天說話是重了一點,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張中良一直都冇有承認他打了你,陳彪也冇有承認他罵你,最後你的目的都達到了,這樣的事多了,你真以為彆人就不會懷疑?”
楊秀英此時也變得激起來,說話的嗓門也大了很多,“雖然一直都冇有證據證明,但你以為那樣能僥倖做幾次?這次你占了便宜,得到一些賠償,但總有一次你會倒黴,隻要倒黴一次那你一輩子就毀了,我拿著這樣的錢心安嗎?我是你嬸嬸,有能力獨自承這個力,難道需要你一個孩子擔心?”
“是,我承認都是我搞的鬼行了吧,但如果我不那樣做,我不是照樣被他們給整死了嗎?那天張中良迫著我抄寫檢討書,如果我真的寫了,現在的我都已經回家種地去了,還能站在你麵前被你教訓?如果我不寫,他就要我賠錢,要告我,我是不是等著他整死我,讓你來幫我收?”
我馬上咆哮起來,此時本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楊秀英看著我居然真的承認了,臉變得慘白,退後了兩步,靠在了牆壁上。
“還有,胡元明,陳彪都是跟張中良一夥的,我連進出校門都被陳彪刁難,上個廁所都被他們像監視犯人一樣的監視著,我能怎麼辦?陳彪對付我,現在落的這個下場,難道不是他罪有應得嗎?你說我要考慮我的前途,考慮我的人生,難道我這不是為了我的人生不被他們毀掉而才這麼做的?是不是我來自農村,就應該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我越說越激,“你說你是我的嬸嬸,那我被他們為難的時候你在哪兒?我被楊誌平他們打的頭破流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對了,你去派出所看我了,然後又把我一個人丟在拘留室,那天是我這輩子過的最黑暗的一天。”
楊秀英慢慢蹲在了地上,抱著頭,本不知道怎麼反駁我。
我得勢不饒人,“每一次都是他們主對付我的,我隻是冇有坐以待斃,隻是用我自己的辦法反抗了,難道反抗也是錯嗎?你憑什麼說我那是敲竹杠賺來的錢?那都是他們對付我冇有功而付出的代價,我拿那些錢心安理得。你站在我的立場上,你會怎麼做?你說啊!”
“彆說了!”楊秀英吼了一句,然後痛哭起來,開始自責,“都是我的錯,是我冇本事,是我冇有能力照顧你,是我害了阿勇出車禍,我對不起你們,是我對不起你們……”
我一腦把心裡的不痛快全部發泄了出來,雖然覺好多了,但看著楊秀英蹲在地上自責痛哭的樣子,我的心又好像被另一塊更加沉重的石頭住了一樣,那些重話我再也說不出來了,也冇有任何報複之後的快。
真正算起來,其實楊秀英一直也是一個害者,揹負的力更大,心裡更不好。上次對我說那樣的重話,估計也是開始懷疑一切都是我搞的鬼,才狠心提醒我不要繼續放縱下去。
看著楊秀英在地上哭著不停,而且聲音都沙啞了,我有些手足無措,最後慢慢彎下腰,試著把攬住的肩膀,冇有推開我,冇有反抗,我就大膽了一些,把攬進懷裡,這麼長時間承的力和委屈,一直憋在心裡,也不好,大哭一場或許更好一些。
著軀的,聞著的香,但此時我卻冇有任何多餘的心思,就這樣擁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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