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
蕭北心裡不爽但也無法怪罪曹文漢,事已經發生,去想怎麼解決纔是重中之重。
主位上坐著的畢竟是自己,蕭北倒掉杯中的熱茶接而滿上烈酒。
“馬總,曹總投我的門下您有幾分捨不得?”
馬爺似笑非笑的也給自己滿上烈酒。
“何談捨不得,曹總的人品我瞭解,他能投奔蕭,想必蕭定有過人之。”
二者杯一口悶,蕭北又給自己滿上。
“既然馬總冇有捨不得,那何必來此給我一個下馬威?”
馬爺嗬嗬笑道:“蕭,喝酒。”
二人又將杯酒下肚,火辣辣的覺令蕭北有了猜疑。
“恐怕馬總醉翁之意不在酒,您此趟前來,並不是為了曹家。”
這一點果老等人都冇有想到,曹文漢更是疑不解。
馬爺咧一笑,將酒瓶中的最後一點甘倒杯中。
“蕭聰慧過人啊。”
說罷他大悶一口,吐出一口熱氣。
“馬某這趟過來,是想問問蕭準備何時吞我馬家?”
啥?
一旁的馬薇兒震驚不已,父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馬爺麵上儘顯蒼老,他眼含祈求地著蕭北:“蕭,馬某明白蕭家有多大能量。說實在的過去幾十年馬家都避開了各種家族的明爭暗鬥。可這一次,馬某不認為還能避開。”
蕭北完全冇聽懂:“馬總是不是擔憂過盛了?”
馬爺搖了搖頭:“我老了,我也希是我多慮。可薛家蔣家聯合我,一個病弱的豪門,怎能擺蕭家的主位之爭。”
“即使蕭不對馬家手,今後其他的蕭家子嗣也不會放過這塊大。馬某隻希在各位爺爭奪之時,能給我兒留下一片淨土。”
可悲可歎,馬爺說的是事實,哪怕自己無意涉足馬家,也控製不了其他家族子嗣拿馬家開刀。
馬薇兒這麼漂亮的孩,到時候還不為蕭家鬥的犧牲品。
包廂的氣氛有些凝重,過了許久,馬爺再次開口。
“蕭,馬某有個不之請。”
“但說無妨。”
或許是覺得馬家可憐,蕭北心裡不產生一憐憫之意。
然而馬爺接下來的話卻讓蕭北瞠目結舌。
“馬某希,自家小可以做蕭的偏房。隻要安然無恙,有冇有名分都無關要。”
“爸爸!”
馬薇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疼自己的父親,竟然要讓自己去做人家的小老婆。
馬爺何嘗不願賣出兒,可也隻有跟蕭家扯上關係,才能在世開始之後保全自。
父二人各有各的想法,蕭北這會兒總算把短路的腦子重啟回來。
“這件事我不同意,都什麼年代了,哪有父母包辦婚姻的事。再說令氣質材都是上等,做個偏房,彆說了,我都替可惜。”
本以為蕭北會坦然接的馬爺不由驚愕,馬薇兒同樣也是不解。
就像對方所說,自己的外表不缺追求者。可就是這樣吸引人的一,他還看不上?
當然,不用被賣馬薇兒肯定是開心的,但相比心底的如願,對蕭北的好奇心來的更重。
男人本,眼前這個長相不差的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
一想到馬家過來的目的蕭北就頭疼,加上剛纔喝的那些酒,他現在隻想睡覺。
“先這樣吧,馬總不必過多擔憂,他日如果有其他蕭姓上門,我會儘自己所能保你們一手。”
蕭北的話稱不上定心丸,可就目前的局勢而論,這已經屬於最好的結果。
……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蕭北著惺忪的眼睛從床上坐起。
果老發現爺甦醒急忙過來遞:“爺,下回不能再喝烈酒了,您這一躺下,足足睡了十八的小時。”
“嗯?我睡了這麼久嗎?”
有氣無力的換上服,蕭北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住在了酒店。
“不是,我租的房子護欄還冇撤?”
果老略微搖頭:“爺,以您的資產,天水任何獨棟您都可以全部付清。為何爺對那出租房如此執著?”
為什麼?蕭北也不知道。
或許是一種習慣,哪怕林貝兒背叛了自己,他也能在出租房裡回想起過去好的生活。
那時候的生活雖然窮,可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現在錢有了,佳人卻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不見。
“如果讓蕭家的人知道我被綠,估計會笑話我吧。果老,這件事你們得幫我瞞住。”
果老稍稍俯:“爺,以您的份,老奴相信尋找伴不是難事。為什麼爺不放下過去,重新選擇未來的另一半呢?”
重新選擇?不知道為什麼蕭北的腦中突然浮現馬薇兒的影子,那個孩方方麵麵都是極佳,可以說符合自己的所有標準。
但他很快搖搖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了下去。
“不說這個了,昨天離開餐館之後,有什麼跟我相關的事發生嗎?”
“回爺,馬家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老奴已經自作主張存您的手機。另外,陳家有點小作。”
蕭北聞言臉一變:“陳家怎麼了?”
果老喊來張三,隨後由張三為蕭北解釋。
“爺請放心,陳家找了他們的主子尋求庇護,不過就憑薛家的實力,還不是我張三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