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違反了北境的製度,必須作出嚴懲!”
事態好像冇有挽回的餘地,蕭北尋思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必把人家往死路上呢?
“這位戰士,我們剛纔不過是友誼間的打鬨。俗話說得好,男人之間不打不相識,希你可以網開一麵,畢竟他也是一條生命。”
誰都想不到蕭北會幫黃家爺出麵說話。
戰士皺眉:“北境的規矩既然存在那就得服從,不然我軍豈不了套?”
“那好歹也讓他死在戰場上,大家都是華國男兒,死在自己人手裡不如讓他在死前背上榮。”
黃家爺這會兒可真死蕭北了。
“對對對!兄弟剛纔不好意思啊,我太沖了!我願意死在外敵手上,希大哥能給個機會。”
戰士猶豫了,一邊是製度,一邊是立場。換做過去,這本不需要考慮。可他和先前的領路人一樣,對蕭北這個特殊存在有一定瞭解。
“如何置,我需要上報北王。如果北王允許,那我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
戰士轉離去,蕭北看人都走了,就讓黃家爺進來,外麵怪冷的。
“謝謝兄弟,真的,我剛到這裡心不太好,所以纔會找你的麻煩,對不住。”
蕭北無所謂啊,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
“你什麼名字?”
“我黃髮發,兄弟你呢?”
“蕭北。”
“蕭北,好名字!和蘭陵的大家族一個姓氏。哎喲我是真的冇想到,早知道這邊紀律這麼嚴,打死我都不敢惹事生非。”
蕭北大概知道為什麼他爹要把他送來了,把一個人的脾氣磨平,邊境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希境主能不計較這件事,不然你也就多活幾分鐘。”
戰士去也匆匆來也匆匆,回來時候的他腦子上全是問號。
那個高高在上的北王,過去無論是誰都不會當著人家麵笑。可在自己上報口角事件時,北王竟然笑了,還說此事翻篇。
言下之意就是放黃家爺一馬,要知道規矩還是北王自己定的,現在自己無視規矩,不是在啪啪打臉嗎?
“重新去填一張登記表,北王原諒你的無知。”
得知自己不會遭懲罰,黃髮發激的立刻去排隊。
“謝謝大哥,不敢了,以後絕對不敢了!”
開玩笑,差點命就冇了。要是讓自己走回去,就算能活著回到域,也得落個被北境驅趕的罵名。
反觀蕭北,這會兒有點不著頭腦。
剛到這裡就覺自己和其他人待遇不一樣,有專人帶路,又有人給他拿紙和筆。
抱著試探的心思,他想探探北境境主的口風,冇想到還真被自己給試出來了。
“莫非是看在蕭家的份上?”
也隻有這一種原因能夠解釋,再或者,境主和麪人有某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當然關係戶在邊境是行不通的,戰場之上,隻講實力不講地位。
大慶佩服蕭北敢當眾跟戰士剛,新來的小嘍嘍,試問誰有他這般勇氣。
“蕭北,以後我就你北哥了,你膽子可真大啊,不怕戰士連你一起罰嗎?”
蕭北了手:“我又冇犯錯我怕什麼。而且戰場上需要的是有勇氣的人,連自己家裡都不敢說話,將來對戰敵人的時候,還指他們跟你講道理?”
“北哥說的是。”
二人在漫長的閒聊下熱絡起來,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排隊登記的隊伍,已經開始見底。
黃髮發也回來了,重新伍的他和先前完全不一樣,說到底,還是怕死。
“蕭北,以後有機會就來江夏,我們也算不吵不相識。等到我江夏,我帶你去泡最辣的妹子喝最烈的酒。”
蕭北讓出半個位讓黃髮發坐下。
“大家都怕死,但是到了戰場上,你可不能當逃兵啊。”
“說啥呢?我是不想死的太冤。域外的那些小小鴨,我見一個滅一個!”
口嗨人人都會,蕭北自然冇往心裡去。
又過不久,負責登記的戰士們陸續離開了,接著領路人以及開槍的那名戰士從外麵進來,他們後,還跟著十六名穿黑甲的魁梧男士。
新兵們見到與眾不同的服飾明白大人降臨,他們連忙站一排,等候領導發落。
黑甲,是十八鐵衛的象征。據說每一件黑甲都是由白甲渲染而。
上麵的墨,是敵人流淌的黑,唯有久經沙場且戰功累累的戰士才能將其披在上。
“所有人都安靜!接下來,和你們說說北境需要注意的事項!”
話一出口,每個人都聚會神地聽著。然而十八鐵衛放完話後就站到了一邊,在中間位置留下一個空檔。
“北哥,是不是北王會親自到場?”
他們明顯是在等人,能在北境比他們地位高的,除了北王還能有誰?
可最後到場的不是威風凜凜的北境境主,而是一位穿短袖的頭戰士。
“這傢夥指定有點鐘頭不準,什麼天氣,穿短袖?”
就拿蕭北和人家相比,一個炎夏一個嚴冬。
一旁的大慶聽到蕭北的不當語言冷汗直冒。
“北哥,這話可不興說啊。被他們聽到了你肯定會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