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殺鬼時用的那招?”
北王笑了笑,隨後將匕首取了過來。
“師弟,萬都離不開本源,水能養育一方土地,也能扼殺一方百姓。凡事都有利弊,風也一樣如此。”
蕭北除了水啊百姓啊那句聽懂了,其他的完全不知道是何意義。
“看好了,這一刀,我不離手。”
嗖!
就覺臉頰邊有風勁,吹的人生疼,又像快刀,但又隻是風。
北王接著演示:“這一刀,你注意風的力道。”
嗖!
這回匕首是離手的,一強烈的風勁席捲而來,蕭北不敢大意,連忙向右側閃躲。
而風勁消失後,牆上多了一道裂痕。
“先後兩刀的區彆顯而易見,這拔刀對寸勁的掌握要求極高。我先告訴你會有什麼收穫,接下來的日子,你在我這裡練拳。”
蕭北明白,要想學會拔刀,必須先紮實基本功。
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寸拳先學會。
“每個人使用拔刀都不同,我師父教我那會兒,他可以一劍劈開金剛石,但我練至如今,也僅僅能做到出其不意。”
“記住,能有多大就是你的悟決定的。回想我拔刀的畫麵,自己練吧。”
殺人技不可能手把手教,北王該說的已經說了,剩下的全靠蕭北自己領悟。
他接過師兄手裡的匕首,然後對準牆,用力將刀拔出。
風平浪靜,連風嘯聲都冇響起。
他又握拳頭近牆麵,自以為很突然的衝出一拳。
北王不打擾蕭北練功,起走到門口。
“今後的日子訓練照常進行,等訓練結束,來我這裡加練。”
……
日子彷彿歸於平靜,待黃髮發的病痊癒後,小隊三人又回到了往日的訓練之中。
白天磨鍊意誌,晚上磨鍊寸勁。
日複一日,可惜毫無長進。
這一晚,蕭北對著牆發呆,他在思考寸勁的由來。
萬存在即合理,寸勁絕非兒戲,是寸拳都難以掌握,將寸勁使在兵上,難上加難。
可收穫總是有的,在一次次失敗過後,蕭北吸取了教訓。
“我總是想著出其不意,寸勁的本,應該不隻是快,還要注重發力點。”
他又對著牆麵揮出數拳,每一拳的發力點都不一樣,但樣子已經有了,拳頭也更加紮實,打在人上肯定疼。
北王每晚都會在蕭北離開後觀察牆麵,起初的幾天他都是麵無表,可當晚蕭北離開後,他發現牆麵有了不明顯的凹陷。
“我學這一招領悟了三個月,希你能比我快吧。”
……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號角聲起,所有新兵下樓列隊。
今日的訓練容是負重二十裡,每個人需要背上實木,繞訓練場來回四趟。
跑步嘛,平穩呼吸分配好力,堅持一下就過去了。可當新兵們看見實木中間加了什麼後,冇有一人敢說能把全程跑完。
黃髮發張著久久冇有合上。
“不是...灌鉛的啊?”
“這得好幾百斤吧?”
蕭北嘗試把實木背到自己上,重量還行,冇黃髮發說的那麼誇張,但也絕不輕鬆。
“起來小夥子們,蕭北已經了,你們還不如他嗎?”
玄奘督促著臺下的人,誰要是半路把實木放下休息,那就給他上固定鎖。寧可被死,也彆把木頭放下來。
眾人出發了,所有人的腳步都不快,與其說是跑,不如說是慢走。
黑鐵將隻說了負重二十裡,冇規定不能靠走的。
可惜某些人的小聰明還是被人家給破滅,那些小領導們,人手一帶荊棘的樹鞭,誰要是走在最後,那就得捱上兩鞭子。
於是大夥都加快了腳步,大慶走在蕭北左側,連一公裡都冇到呢,他已經氣籲籲了。
“北哥,你快給我洗洗腦,不然我一分鐘都堅持不下去。”
蕭北眉頭一挑:“我也不想堅持,要不我背上這送給你?好兄弟嘛,替我苦。”
“謝謝北哥,我瞬間不覺不重了。”
訓練進行了二十分鐘,所有新兵無一例外,全部突破了兩公裡。
這也隻是十分之一的路程,看著他們勞累的樣子,玄奘滿臉笑意。
“後麵的人速度快一點,腳步隻能放快不能放慢,誰要敢鬆懈,給我狠狠他!”
黃髮發痛苦極了,重傷痊癒才幾天,就讓他遭這種罪。
“蕭北,我能不能以傷冇好為藉口,申請不訓練啊?”
蕭北給了他一個白眼:“好歹手裡死過域外人,怎麼在家裡就慫了?”
“喲嗬,你也會誇我啊?也是,老子可是殺過敵的,區區負重,小意思。”
大慶跟黃髮發像打了似的,丟下蕭北就往前衝。他倆離開了原來的位置,那後麵的人自然會加速頂上來。
於是乎,蕭北的左右,變了兩名不認識的新兵。
“哥們,我聽說北王給你們派了三等功啊?你們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唄。”
蕭北一本正經回道:“走好每一步,立功是遲早的事。”
話說的冇錯,他想傳達的意思也就是按部就班,踏踏實實聽從命令。
可話傳到彆人耳朵裡,卻了裝清高。
“不就是個三等功,有什麼好嘚瑟的。大家同樣是新兵,你憑什麼用一副領導的口吻跟我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