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計劃趕不上變化,我想起來還有筆帳冇算。”
彆驥嗤笑道:“這話應該由我來說,真心換背叛,蕭爹你的人品實在是下等。”
“你彆給我說話,小麻雀,咱倆練練?”
一聲小麻雀讓霸王族二人都是一愣,但聯想到麻雀和鷹都有翅膀,雄鷹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嘲諷自己。
得到彆驥的允許,雄鷹大步上前,指關節掰的哢哢響。
“你的勇氣不錯,但你不是我的對手。”
蕭北不屑地唾了一口:“有很多人都說我不如他們,但他們的墳頭草都快比我高了!”
“那你,死吧!”
雄鷹先發製人,抄起砍刀就往蕭北頭上砍。
蕭北出右臂進行格擋,他在琢磨,現在的手腕能不能使出寸勁。
“你的紋不錯,但我霸王族得不到的東西,那就讓他永遠消失!”
又是一刀,但又被蕭北擋下。
“是嗎?得不到就毀掉?還真是域外蠻夷的作風呢。”
這回不給雄鷹機會了,在對方將砍刀高舉頭頂之前,蕭北刺出左爪,狠狠抓進人家腰部。
“你們隻知道我的紋可以用來防護,那可曾知道它同樣能夠用來傷人?”
被蕭北功襲,雄鷹吃痛。
奈何長年在外征戰,自己的心境包括承力早已不同往日,區區腰部損,不值一提。
“混蛋,去死!”
砍刀不間斷的落下,蕭北格擋之餘,快速查詢著突破口。
腰部不行,那就直接上脖子,不信有誰能承得住脖子上的傷害。
但真的有機會落下殺意,蕭北還是猶豫了。因為他知道,有彆驥在自己怎樣都無法將人殺死。
他也希夏雪他們有活下去的希,畢竟出逃是自己的注意,他們是被自己牽連的。
“怎麼了?你的實力隻有這些?”
彆驥靠在雪機的車上,對雄鷹的表現很是滿意。
他也不怕蕭北出殺招,因為在這片雪原上,除了北王青北,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雙方的實際差距一目瞭然,或許是彆驥對蕭北真的失了,他竟下令直接把人給死。
這一點,雄鷹一開始就在行,每一刀都是奔著命而去,偏偏那紋老是礙事。
“我再給你三分鐘,三分鐘後,我出手解決他。”
時間限製出現了,雄鷹知道自己的統領冇了耐心,於是收起砍刀,打算用厚實的來活活撞死蕭北。
他想象的很完,把人撞到力,接著踩在腳下用自的重量來結束這場戰鬥。
拳腳功夫,他不相信紋還會有用。
然而蕭北不得進行搏,尤其是他聽到彆驥的催促,明白死是無論如何逃不掉了。
轉過頭看了眼夏雪他們,輕輕說了聲抱歉,蕭北上的氣勢發生了改變。
那是從未有過的坦然,彷彿一切危險都不被他放在眼裡。
一手握拳,一手扣著銀鐵爪,任何一隻手向前衝出,都是一不小的力量。
冇錯,他打算在死前最後一刻,發揮下在北王軍中學到的果。
“死吧!”
麵對著迎麵撞來的雄鷹,蕭北微微彎下膝蓋,接著左爪朝前。
“你的爪子對我冇用!”
“是嗎?那這一招呢?”
當雄鷹的軀來到蕭北麵前時,一強有力的拳勁突然出現。
周圍的空氣在翻滾,雄鷹自信的臉上連驚容都來不及出現,就被擊退到數十米外。
這一幕令彆驥呆滯了,雖然同樣的招數在他上冇有用,但那拳勁給他帶來的覺極為悉。
想當初,自己就是被青北用捕捉不到的拳力給擊垮。
時隔數年,竟又有一個能夠打出這種拳的人出現。
蕭北也覺得莫名其妙,蓄力轟拳他打過好多次,但反饋給自的覺絕不是今天這樣。
那不是蓄力轟拳,那是一種超出自己認知範疇的拳力。
“難道是金瘡藥的緣故?”
世間有不藥在高效的前提下還能促進素質提升,蕭北打拳的路數和之前冇有不同,那就隻有金瘡藥能作為解釋。
可他想錯了,北王也能打出類似的拳頭,他又冇有敷過域外的藥,源頭怎會在金瘡藥上。
“你這傢夥,今天必須死!”
蕭北的心不在這裡,既然如此,那就要避免第二個北王誕生。
兩位霸王族的權貴一同進攻,蕭北自知難以招架,倉惶之餘聽見夏驕子在喊自己。
“快上車!”
原來趁著大夥的注意力全在打鬥上麵,夏驕子的把油桶裡的原注油箱。
也就是說,希再次複燃。
“好樣的!”
蕭北拚命跑向雪機,在彆驥的殺意到來之前,他功坐上車子,由傷的夏驕子負責駕駛。
將死之人當著自己的麵逃跑,彆驥懊惱為什麼冇有在第一時間出手。可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匆忙上車,雙方再次進追趕的局麵。
“你行不行?要不我來開?”
夏驕子的子虛的不能再虛,蕭北擔心他突然昏厥導致被人追上。
事實的確如此,現在的夏驕子本不敢踩油門,他清楚自己的況。
於是二人準備換座位,偏偏這時候,後方一把砍刀直直進了雪機的履帶。
“冇有人可以逃出我的勢力範圍,給我死!”
彆驥騰空而起,不顧自己的雪機是否還在行駛,他企圖落到對方車上結束車裡人的命。
突而破空聲響,在彆驥登陸的前一秒,一桿銀槍在了他的跟前。
隨著銀槍的出現,一道人影也逐漸出現在眾人視線。
“你若傷我師弟一寒,我定屠你霸王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