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方那清晰可見的慌張,林海看破但不說破。
這方老爺子和方舟白本冇有什麼相似,唯獨和這管家的眉眼有些相似。
這事未免也太巧合了吧。還是說這管家和方老爺子是親。
“方老爺子,我在好心提醒你一句,這莫要被眼前的事蒙了眼,有些東西看似屬於你,實則未必是真的。”
林海好心進行著提醒,倒是希方老爺子的一生能夠清明一些,莫要被這些事所影響。
大家都是男人,怎可能不理解這種痛?
誰又願意讓自己的頭上多上一頂明晃晃的綠帽呢,恐怕世間男人皆是無法接。
被林海的勸說之語弄得有些搖,方老爺子看了眼一旁的管家,終究還是未曾開口。
“說吧,需要多錢才願意給我兒子治病?開個數,隻要你能夠救了我的兒子,錢財隨你。”
方老爺子說著,將一張空頭支票拍在了桌上。
他也不是缺錢的人,對他來說,這些錢就像是雨,本不曾擁有太多的重要。
林海見對方這麼快就已經說明瞭來意,也不再繼續含蓄,“這樣吧,你也不是個缺錢的人,一百萬,隻需要一百萬我就可以讓你的兒子恢複健康。”
一旁的管家聽說林海要一百萬,這個人都傻了。
這該不會是搶劫的吧?即便是那些著名的醫師,也不敢隨隨便便開口啊。
“老爺子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這個人,這個人滿謊話,冇有一句話是真的,我看他就是個江湖騙子。”
管家在一旁言語著,總覺得林海是在撒謊,林海要真是有本事,怎麼可能隻是個臭保安。
林海見對方不信,也不再繼續言語,自顧自的坐在地板上。
“隨你們吧,如果再繼續拖延下去,你那兒子恐怕真就冇命了。”
林海說著,可這番話卻是看著管家說的。
如果是一開始他倒是不敢確定,可現在他敢斷定方舟白一定是管家的兒子。
方老爺子陷了沉默,也不知究竟是在想著什麼,許久過後這才招了招手。
“還愣著乾嘛?趕的把錢打到他的賬戶之中,讓他去給方舟白治病,有些事我不想心在計較,等到事結束後再計較也無妨。”
方老爺子說著,可卻讓管家的心異常忐忑,甚至有著止不住地糾結。
該不會是真的發現了吧?這怎麼可能呢?這都已經藏了那麼長時間。
要真是發現了,他必須要儘快帶著舟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行,不過前提是治好舟白的病。
不願的將錢全部打到林海的賬戶中,聽著簡訊的提示音,林海站起子拍了拍上所沾染的灰塵。
“還愣著乾嘛?趕走啊!我這個人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你們這點錢想要占用我太多的時間,恐怕不太可能。”
在豪車的護送下來到醫院,林海剛打算進病房就直接被醫生攔了下來。
“麻煩你先出去,這裡是重癥監護室,任何人都不允許私自進。”
林海過窗子看了一眼,倒在病床上的方舟白神未變,“老爺子這些事給你理,我隻需要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可以讓你的兒子醒過來。”
看著一旁的管家不耐煩的說著,林海實在是不想在這上麵耗費太多的時間。
他好歹也是個大忙人,若真是在這方麵耗費了太多的時間,恐是有些不太值得。
麵對林海那反反覆覆的提醒,管家的緒都逐漸變得暴躁。
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哪壺不開提哪壺,該不會是故意作對吧?
“林先生,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我和爺之間的關係隻是主人和下人,我們二人之間未曾有任何其他的聯絡,你若是再繼續這麼說下去,就彆怪我追究您的誹謗罪了。”
聽著對方那極度認真的言語,林海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你這麼說我還真是有點害怕呢,隻可惜是與不是,隻需要親子鑒定,你要是真覺得我是在誹謗你,那就拿出實質的證據證明我是在誹謗你。”
看這兩個人馬上就要開始鬥,方老爺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既然是過來看病的,那就應該儘快,拿了該拿的錢卻不辦事,林先生這樣做恐怕有些不太道德吧。”
方老爺子那略顯得有幾分沉悶的聲響響起,林海掏了掏耳朵,聳著肩,看著站在門口的醫生。
都已經被攔下來了,怎麼可能進去呢?他即便是想進去,也必須要讓彆人給他個機會呀。
“方老爺子,我知道你的想法,方爺現在需要待在重癥監護室時時刻刻的監護,過段時間我們會有專業的一批專家過來給方先生進行檢查。”
醫生畢恭畢敬的說著,看著對方的目之中還著幾分尊重。
方家在他們醫院有投資也算是半個東,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東,恐怕要全員失業。
林海過窗子看著麵慘白的方舟白,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同。
他也真是有夠難的,如果冇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家族傳病吧。
要不是家族傳病,又怎可能如此呢?
“不用再繼續查下去了,這是家族傳病,即便是有心想要徹底控製也冇什麼好的辦法,一的治療方案就是讓對方儘量保持緒的平穩,不要有任何過激的緒。”
看著簡單的指點了一二,腦海之中卻有著一道莫名的聲音迴盪。
“你小子倒是把本座傳承給你的東西運用的活靈活現,他這傳病也不是不能治,主要是看他父親願不願意配合。”
相柳的聲音在腦海之中不斷的進行著迴盪,著心口的那份脹痛,林海皺了眉梢。
“你到底是為何出現在我的?時間久了你會不會與我融為一,我會不會為你的寄生?”
林海心裡想著,還用這樣的方式與其進行著通,卻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他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寄生一樣,隻是負責當一個空的軀殼。
等到時間久了,這副軀就會徹底的淪為相柳的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