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在外頭等了一會,聽不太清楚裡面的話,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最後的一點事兒匯報清楚了再去睡覺,“那個李小瑜路上問了不關於你的事,我只回答了一半,沒有多說。”
屋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是蔣東升氣急敗壞道:“都問什麼了?!”
王小虎也沒搞過對象,不太清楚裡頭的關鍵,抓了抓腦袋道:“也沒問什麼,就是問你平時喜歡吃什麼,除了喜歡打籃球還喜歡什麼運,哦,還說下個月學校籃球比賽想空去看看,問方便讓去嗎……”王小虎得意起來,“我就最後這個沒答應,其他的都回答了!東哥,籃球賽讓去看嗎?”
“去看個屁,讓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蔣東升悔的腸子都青了,他今兒晚上就該把王小虎一塊關進那破道室裡!
王小虎哦了一聲,回去睡了。他終於聽明白了,蔣這是不樂意讓那姑娘去看籃球賽的意思,等下回見著李小瑜就可以告訴了。
蔣東升在屋裡磕磕地把事經過都給夏講了一遍,連在小樓的時候遇見蔣易安的事也全招了,順帶博取同,指著自己角上幾乎瞧不見的一點痕跡道:“你看,我角都差點被打出來,可疼了。”
夏抬手了他角一下,指尖過的地方綿綿的,“還疼?”
蔣東升點點頭,沒等說話,夏就湊上來親了他一口,蔣東升到了邊的那幾句話頓時就忘了個,他這會兒要是有尾,都能給搖斷嘍!
蔣大覺得夏都開始主了,他也不能太小氣不是?機會難得,還得多親幾下才行。要不,就幫著他家夏舒坦一回,沒準小孩賣他個面子,能回敬一把。他挨著夏蹭了好多回,但是夏清醒的時候,還真沒夏一手指頭啊。想著夏用手幫他的畫面,蔣鼻子裡忍不住有點熱熱的……
夏沒準備有下一步作,覺得親兒就夠激烈的了,他緩了緩,才開口道:“幸好他們有作了,要不然,我還真的擔心的。”
蔣東升挨著他蹭了蹭,鼻尖跟他在一起,親昵道:“擔心什麼?”
夏道:“一般人被人威脅了,都會了陣腳,哪兒會這麼平靜任你欺負的?如果你那小後媽一直這麼安靜,我倒是有點擔心會想什麼鬼點子。而且,我想來想去,現在唯一能讓依靠的也只有蔣易安了,你要小心些……”
蔣東升笑了一下,“蔣易安能有什麼出息的?”
他們挨著近,這麼一說話,偶爾在一起,像是在接吻,夏忍不住臉紅了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現在只有扶持自己的兒子,要是想讓的兒子得到最大的利益,就肯定要除掉那個跟蔣易安爭搶的人,蔣東升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夏有點擔憂,聲音裡帶著自己都不曾注意的急切。
蔣東升跟他鼻尖蹭了一下,眼神裡都溫起來,“我知道,夏你別擔心。”
夏愣了下,忽然想起蔣東升的世,他應該是從小都這麼過來的吧?或者,經曆了比這還要危險的事。沒有他的忠告,蔣東升依舊能長大人,只不過現在有了他,能減幾分危險罷了。夏出手去摟住蔣東升的脖子,小聲道:“我以後護著你。”
蔣東升恩了一聲,他覺得周的火氣都被夏給瞬間安下來,有的時候兩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說說話也能讓他到滿足。他歎了一聲,道:“夏,你以後準備做什麼?我明年就去讀大學了,爺爺說讓我讀軍校。”
夏記得蔣老爺子當年也對蔣東升很重,是擋住重重障礙讓蔣東升去上軍校,只是出了意外,蔣東升並沒去。後來蔣老看不慣他天胡鬧,還抓去親自教育過一段時間,只是蔣東升不服管教,被蔣老武力鎮了幾次,最後不了了之。
蔣東升當年跟蔣老之間有些矛盾,雖然也是為了蔣東升尋找蘇荷的事兒,但是蔣易安母子在中間煽風點火,也是重要原因。現在蘇荷找到了,夏希蔣東升能和蔣老關系更好一些,便順著勸解了他幾句,“軍校好的,我也想看你穿軍裝的樣子。”
蔣東升哦了一聲,趴在夏上半晌又道:“可惜你不好,不然我一定帶著你一起去……”
夏笑了下,順著他的腦袋了兩把,權當安。上一世的時候,夏從文,從事的翻譯工作,他通英語和俄語,又寫的一手好字,當年翻出的手稿花很漂亮。這一世想活的輕松自在一些,對學什麼也沒特定的目標,而且他既然決定跟著蔣東升過一輩子,那麼首要任務就把這家夥看牢了,護住了。
以前蔣東升和他平白了那麼多陷害,這一世他要一五一十的還給蔣易安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