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郯墨覺得喬嵐是只妖。
一只可以要了他的命的妖。
喬嵐就站在眼前,張開雙臂的模樣像是隨時隨地就能投他的懷抱,嶄新的腰帶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讓人雙手打。
“還有兩分鐘就要關門”,喬嵐抬頭看著郯墨竄起小火苗的雙眼,“再發呆可就來不及了…”
話音未落,被忍無可忍的郯墨攔腰扣住,低頭狠狠的在上咬了一記,咬罷后一語不發的將腰帶束在喬嵐腰上,作看起兇狠,實則力道卻一點也不大。
腰帶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本來有些寬松的迷彩服扎上腰帶后瞬間變了氣質。郯墨不知道是這次的軍訓服好看,還是因為喬嵐太漂亮,喬嵐本就致張揚的五,在海藍的迷彩服下顯出幾分英氣來,漂亮之外還很帥氣。
喬嵐任由郯墨盯著自己看了好半天,彎著眼睛邊漾著笑意,“滿意了?”
沒。
就像之前擁抱過后就想要親吻,親吻完后后還想要更深的東西,所以這一刻,郯墨的腦袋里還有各種各樣的念頭和想法。
但沒時間了,宿管阿姨已經在喊人了。
喬嵐催著他快點回去,免得男寢關了門也進不去。
郯墨這才想起來并不是只有喬嵐有門,他也有。
住校。
真的好煩。
目送喬嵐進去,就算郯墨跑的再快,回去后還是遲到了幾分鐘,宿管阿姨不大開心的從里邊開了門,結果瞅了郯墨一眼到底忍住了。
這孩子長得也太俊了!
這年頭誰都喜歡好看的人,好看到郯墨這個程度,就連宿管阿姨都舍不得多罵兩句。
等回到宿舍里,三位舍友已經洗完澡各自忙活,謝弘毅想起今天發給喬嵐的郯墨被一群學姐包圍的照片,賊賊的樂了好半天問郯墨,“弟妹有沒有訓話?”
“訓什麼話”,郯墨完全不知道謝弘毅在說什麼。
難道沒有訓話嗎?謝弘毅從床上蹦了起來,那會兒發照片給喬嵐的時候,喬嵐絕對張了!謝弘毅還想看看小之間吃吃醋耍耍小子呢,結果居然什麼都沒發生?
但是郯墨這樣子明顯什麼都不知道。
這讓很搞事的謝弘毅有點失。
不過失之余倒是對郯墨和喬嵐之間有點興趣了,“四兒,你和弟妹在一起多久啊?”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郯墨和喬嵐這兩人和一般的不太一樣,雖然說熱期的都很甜,但這兩人除了甜以外總有種說不出的溫馨,有時候還有些老夫老妻的錯覺。
所以謝弘毅琢磨著郯墨和喬嵐在一起是不是久了。
郯墨在宿舍里年齡最小,還沒等他說同意不同意,就已經了老四,謝弘毅更是的親切,一口一個“四兒”,郯墨抗議無效只能隨他去了。
在一起多久?
“八個月”,郯墨記得很清楚,他們在一起的那天是人節。
謝弘毅點頭,“那是久了”,七八個月應該是發展到很的階段了吧?作為一個只經歷過一星期經驗的直男來說,謝弘毅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
孔沙若有所思的放下手中的筆,“那你喜歡久了吧。”
謝弘毅下意識想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蠢,在一起多久就喜歡了多久啊,結果就聽郯墨“嗯”了一聲,“兩年。”
誒?謝弘毅滿腦袋的問號,怎麼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那認識多久?”
“三年。”
孔沙不出所料的點點頭,果然記得很清晰啊。
剛才謝弘毅問郯墨在一起多久,郯墨想也沒想的就說八個月,如果是一般人絕對不會記這麼清楚,要麼估說一個大概值比如半年多,要麼稍微停頓一會兒計算一下才說出準確時間。
但郯墨說的很快,就像將每一天都牢牢記住一樣。
喜歡到了哪種程度,才能隨時記得在一起多久記得在一起的每一天,所以孔沙才斷定郯墨在確定關系之前,一定已經喜歡了喬嵐很久。
等郯墨進了浴室,謝弘毅才傻不愣登的看著剩下兩位舍友,最后轉頭問孔沙,“你咋知道他之前就喜歡弟妹了?”
孔沙實在不想回答這麼智障的問題,丟下一局“傻子”轉頭繼續看自己的書去了。
最后還是另一位舍友程晉看不過去,屈尊問謝弘毅,“每個人談之前總要先認識,然后產生好,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曖昧期,最后在合適的機會確定關系,之前不喜歡咋在一起,難道你談要先有了名分才糾結的問題?”
謝弘毅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臥槽你咋知道!”
程晉:“……???”
謝弘毅這才將自己唯一一段經歷分給了程晉,曾經有個可的小學妹找到他說喜歡他,和他表白,母胎solo這麼多年的謝弘毅終于嘆自己來了桃花運,當天學妹表白完就答應了,結果等晚上回去才想起自己連學妹的名字都不知道。
第二天跑去問人家學妹的名字,將小可學妹氣哭,謝弘毅是真的搞不懂為什麼要哭;第三天學妹來找他問他下午可不可以陪去吃飯,謝弘毅抱著籃球看看場再看看小學妹,果斷選擇了籃球;第四天小學妹請教他問題,謝弘毅講了一遍后小學妹沒聽懂,謝弘毅實在搞不懂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題還聽不懂…
一周后,謝弘毅被分手了。
聽完這段故事后,程晉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我這是步驟錯了啊”,謝弘毅一拍腦門一副我終于明白的樣子,“我這個是不是先婚后?”
程晉:……他就不應該說話。
看人家孔沙多聰明,拒絕聽這麼智障的故事,他終于明白孔沙老說謝弘毅是個“哈皮”是個什麼意思了。
郯墨去浴室洗澡,錯過了謝弘毅的“故事”。
作為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郯墨其實還是有些難以忍與其他人共用一個浴室,但郯墨如今漸漸明白了“適應”這個詞語的意思,一切不喜歡和不習慣,總是要慢慢去適應的。
洗完澡后打開電腦,看了看今天的票大盤,晚上十一點半準時關燈,喬嵐的晚安微信也如約而至。
郯墨看著手機上說著晚安蹦跶的小兔子,輕笑了一聲。
晚安。
第二天終于開始軍訓,校園里瞬間被小綠人,不,小藍人給淹沒。
專業集合之后再一起去參加軍訓員大會,喬嵐找了好半天終于找到了數學系的旗子,距離自己簡直有十萬八千里,喬嵐只能放棄。
大會有點無聊,柳燦燦看見喬嵐的作后笑了笑,“找你男朋友啊。”
喬嵐和柳燦燦關系好。
宿舍就四個人,一個天天戴著耳機是個獨行俠,一個羅曼合不來,柳燦燦格倒是和白鈺有點像,不說話的時候高冷,一說話后就有些逗比屬,而且格很直爽。
喬嵐點點頭,“不過離得有點遠,看不到了。”
柳燦燦順著喬嵐的視線,看見了數學系的旗子,“你男朋友是數學系?”
“嗯,怎麼了。”
柳燦燦積極的和喬嵐分八卦,“我在學校吧里邊看見,說數學系今年來了個值逆天的男生,而且高考績十省第一,之前評選的幾個校草學長直接被迫讓位,話說之前評選的幾個校草之一還有季宿來著,就是我們專業那個帥哥學長…”
喬嵐完全沒聽進去后半句,只聽進去前半句的十省第一和值逆天,頓時滿腔的自豪,拽了拽柳燦燦的袖子低聲在柳燦燦耳邊小聲道,“告訴你一個。”
“什麼?”
喬嵐眼睛亮亮的,“那是我男朋友。”
柳燦燦愣了愣,想了好半天才遲疑的小聲道,“新校草還是季宿啊?”
喬嵐莫名其妙,“季宿是誰?”
柳燦燦:……我們系的系草的存在低到這種程度了嗎?
所以就是那位新校草了?
臥槽啊!
柳燦燦知道了一個驚天,但是想來又覺得好像沒什麼太驚訝的,喬嵐這麼漂亮這麼優秀到底的孩,找個更優秀的帥哥男朋友,天經地義的事啊!吧里雖然到都是嘆校草太厲害的人,但也有人說今年也有好幾個值超高的學妹,大抵是心理學人太了,有位心理學的學姐提名了喬嵐卻沒幾個人知道。
柳燦燦看了樓底被照的幾個孩,沒一個比得上喬嵐的,更不說喬嵐的材。就說這軍訓服,穿在喬嵐上也和其他人不一樣,誰讓喬嵐長呢。
本來對喬嵐的男朋友不太興趣的柳燦燦,因為“校草”兩個字也突然有了興趣,帥哥什麼的,單純還是想看一看。
等軍訓員大會結束后,長達半個月的軍訓終于開始。
大抵是之前幾年里,有些高校軍訓出了點問題,所以這兩年軍訓的力度比之前小了很多,又也許是喬嵐高中三年堅持跑步,素質很好,所以沒覺到太怎麼辛苦,就是太有點曬。
中午吃飯的時候,就算郯墨再怎麼適應,還是暫時適應不來和那麼多人在食堂里打飯,所以兩人去了校外吃東西。
喬嵐有睡午覺的習慣,吃完飯有點困,但現在回宿舍的話,走回來至十來分鐘二十分鐘,到時候還去趕去軍訓,大抵連二十分鐘都睡不到。
郯墨看著困意襲來的喬嵐,過玻璃看了看正對面的一家酒店,“去開個房吧。”
喬嵐一個激靈瞬間醒了:“……開房做什麼?”
怎麼突然提這種要求?那個…太沒準備了啊…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中午就一個小時啊,一個小時不夠…吧…
結果就聽郯墨道,“去睡個午覺。”
喬嵐:“……”
對不起!是思想太污濁了!
沒臉見人了。
天化日大白天的…
郯墨眼尖的看見喬嵐驟然紅潤的臉頰,“怎麼了?”
“沒事”,喬嵐口而出,“開個…定個房間就為了睡午覺啊,怎麼能這麼浪費!錢是大風刮過來的嗎,雖然你有錢但是也不是這麼浪費的,以后日子還過不過了?”
七八糟的,喬嵐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胡說一氣好掩飾掩飾自己心的丟人。
郯墨沒想到喬嵐這會兒腦子里想的東西,他墨墨的在心里反駁喬嵐,以后他還能再賺啊,再說了就他現在的資產,養幾個喬嵐都綽綽有余的。
但到底沒說,拉著喬嵐出了飯店走進對面的酒店,“有鐘點房,不貴。”
“貴。”
“我累了,不想走回去”,郯墨道。
果然話題到了郯墨上,喬嵐終于不反對了。
“我沒帶份證。”
“我帶了。”
“軍訓為什麼要帶份證?”
“…要訂酒店。”
其實他也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就順手帶了,不過現在看來帶的很有必要。
跑去酒店定個房間,就是為了睡午覺。
喬嵐捂著臉。
真的太奢侈了!
除了奢侈以外還有一件很尷尬的事,酒店的前臺小姐盯著兩人看了好半天,意味不明的眼神一看就是想偏了。
年輕小開幾個小時的鐘點房什麼的…
喬嵐這個時候突然有些羨慕郯墨有亞斯伯格癥,郯墨完全看不懂這位小姐眼睛里邊的調侃意味,喬嵐實在有些臉熱的想保持一下距離,以證明他們就是很單純的來睡個覺,結果被郯墨一把抓了回來。
“過來。”
喬嵐:“……”
能不過去嗎?
郯墨將房卡遞給喬嵐,“你先進去,時間。”
喬嵐:“……”
怎麼越聽越不對勁?
喬嵐看也不看前臺小姐的眼睛,拿過房卡落荒而逃。
郯墨看著喬嵐的背影笑了笑,轉過頭來又恢復了平時面無表的模樣,與前臺小姐道,“這個房間我要訂半個月。”
前臺姐姐一愣,“哈?”
辦事還要…包,包月的嗎?現在的小年輕這麼厲害的?
郯墨表淡淡,“新生軍訓,方便找個地方睡午覺。”
前臺姐姐:……
原來只是睡個午覺。
所以說是誤會了?
但是這怎麼能怪啊,是不是!現在開鐘點房的小年輕不都是為了那個什麼…嗎,畢竟鐘點房省錢啊,哪個像眼前這年一樣財大氣還要包夜的?
而且這年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剛剛那小姑娘在的時候多多笑,小姑娘一走,整個人都冷冰冰的。
但是吐槽歸吐槽,工作還是要認真,“不好意思,我們酒店的鐘點房不提供包月的,其實你們每天過來辦個手續就可以。”
“麻煩”,郯墨道,“那就換個房間。”
“啊?”
“換個能包月的房間。”
“……那價格不便宜的。”
能一次包半個月的房間都是標間以上的。
“沒關系”,郯墨依舊面無表。
對他而言都是小錢,而且就算真的貴,天大地大朋友睡午覺最大。
不過還是要囑咐前臺小姐一句,
“如果問起來你就說這是鐘點房。”
“為什麼?”
一直冷冰冰的年終于又出了一點笑容,
“因為不喜歡我浪費錢。”
所以,記得不要告訴。
作者有話要說:郯墨:我是不是很聽話(乖巧)
快要結婚之前,蕭羽濛忽然石破天驚的聽說了一個消息她的未婚夫是個變態!這麼離奇,這麼突然,還沒有實質證據,蕭羽濛不信。“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她很快就被人打臉了,動手的還是她的新老板。蕭羽濛告別了不正常的EX,開始回歸單身,可是老板卻好像……“沈慕森,你是不是有備而來?”蕭羽濛雙手護在胸前。“蕭小姐果然是吃自信長大的。”沈慕森冷笑,“我就是要找人將就也絕對看不上你。”這一次,終于換蕭羽濛打自家老板的臉了。
勤勞的老黃牛經過無數個996的日夜,攢了錢買了房,還沒開始享受,就因為腳踩井蓋,魂穿到了八七年,成為一個被家人恩將仇報‘嫁給’好男人的村姑。原主戀愛腦,死命作鬧丈夫離婚,聲名狼藉。她更正名聲,智斗綠茶,發家致富,一步步走上老公孩子熱炕頭,小錢錢大把大把懷中收的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