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凡沒聽出他這話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停在原地,像沒聽清一樣，反應也有點慢一拍：“嗯？什麼？”

兩人已經走出了一段路。

桑延扯著，又往售票的方向走：“天。”

“……”這突如其來的舉,讓溫以凡立刻聯想到了剛剛那對說的傳言。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著頭皮問，“你聽到了嗎？”

桑延瞧,語氣吊兒郎當：“聽到什麼？”

一會兒他們還要再坐一次天。

所以此時此刻,溫以凡剛剛那想跟桑延提一下這個傳言的想法，早已完全消散。輕抿了下,覺現在再提的話,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像了暗示。

“沒什麼。”

高峰期過去，這會兒售票前的隊伍沒先前那麼長。

因為兩人的模樣都生得極好,辨識度也高，是那種好看到看一眼就能記住的長相。所以排到兩人的時候,售票員一眼就認出他們了,神有點詫異：“又坐一遍嗎？”

溫以凡點頭笑：“剛剛忘了拍照。”

再一次上了座艙。

溫以凡還是先上去的那一方，下意識坐在自己剛剛坐的方向。但這回，桑延沒坐到對面,似是自然而然地坐在隔壁的位置。

看了他一眼,溫以凡的腦子里又浮現起了那個畫面。

才剛上來，溫以凡就開始張了。

——為那不一定會發生的事。

這次坐天的心，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樣。

先前溫以凡覺得稀奇,只顧著看周圍的夜景,也只顧著跟面前的桑延說話。除此之外,完全沒有背的想法,也不知道可以有別的心思。